氲出了一个小水洼。男人:男人想干脆将她劈晕了事,但这楚小娘子到底无辜,他又不是真的贼人,想了想,便在她耳边小声道:“我可以放开你,但你看到我之后,先考虑一下,再决定要不要叫人。我先跟你说,我们见过面的。”楚霜华:男人见眼泪不再滴落,就道:“我放手了啊”话未说完,他就双脚蹬地急速后退,楚霜华一个后肘击击了个寂寞。男人真是复杂极了,他就知道这女娘不会安分。楚霜华翻转过身张口欲要大喊,就看清了灯火照耀下男人的面容,这声大喊就只好卡在了嗓子眼里,再也没机会叫出来了。男人笑对楚霜华打招呼道:“楚小娘子,咱们又见面了。”楚霜华哑声唤道:“皇孙殿下。”
权应萧叹道:“是我。”的确算是见过面的,而且夏川萂也告诉她了,那个在人群中扶住她不摔倒的男人就是当今陛下的皇长孙,权应萧,大周的皇孙殿下。楚霜华听过之后,回想了皇孙殿下英俊成熟的面容,就将人在脑海中踢到犄角旮旯里去了。她或许会有很多目标,但并不包括这个皇孙殿下。是以,能够在此时此地以这样的方式再见,楚霜华是惊大于吓,疑大于怕的。既然已经认出来是皇孙殿下权应萧了,楚霜华就跟他提前说的那样,考虑了一下,到底没再叫人进来。但她也来到门边,离这人远远,打算一有不对就夺门而逃。权应萧将刚才打斗的时候移位的绣凳搬回桌子边,从一个柜子上找回刚才他在半空中捞回顺手放在柜子上的茶杯,又从另一个角落里拿起茶壶,一手拿杯一手提壶,来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送到嘴边饮了一口,然后看向静默的楚霜华,问道:“有伤药吗?我这两只手需要处理一下。”他左手背被利刃划伤了,右手掌边缘被咬伤了,虽然血已经凝固堵住伤口不再出血,但还是要及时处理一下的。他并不想在手上这样明显的地方留疤,而楚霜华这里的伤药,疗伤效果或许一般,但一定不会留疤。楚霜华:“在我床头暗格里有金疮药。”权应萧转头看了一眼露出一个豁口的床帐和趴伏在床沿安静睡觉的桃儿,道歉道:“唐突了女公子,抱歉。”楚霜华:权应萧转过头来,对楚霜华道:“劳烦女公子替在下取药,虽然现在天暖和了,但大半夜的睡在地上终究不妥,不如将这两个丫鬟送去床上安睡,你觉着呢?”楚霜华:楚霜华绕开他移步到杏儿身边,扶起她的半边身子,见她的确睡的好好的,除了醒不过来没有什么异常,就半扶半抱的将她弄上了自己睡觉的床榻,然后又将桃儿放上去和杏儿并列躺好,给她们盖好被子,又从床头暗格中找出金疮药,顺手拿起一把带鞘的匕首,想藏在身上,但她现在只穿着中衣,身上只有系带,没有暗袋,只好拿在手上,聊胜于无。权应萧接过金疮药,扫了一眼楚霜华手中匕首,没说什么,拧开瓶盖,给自己上药。灯火噼啪一下闪了一个灯花,权应萧见楚霜华始终离他远远的站着,就道:“不如坐下,咱们说说话。”楚霜华拒绝了:“不用,”又道:“多谢殿下好意。”权应萧看了她一眼,笑道:“想来你是很疑惑,我这个堂堂皇孙殿下怎么会被人当贼子追的到处乱窜?”楚霜华:“难道殿下不是贼子吗?”权应萧忙道:“冤枉,我是抓贼子的人,可不是贼子”楚霜华一脸“谁信你”的表情看着权应萧,权应萧噎了一下,还是继续道:“我今日入宿丰楼,恰好见到贼子路过我住的院落,怕他们行歹事,就跟了上去,欲治住他们受罚,但这两个贼子鸡贼的很,竟然在逃跑的过程中点燃了柴房和马厩,引起了守卫之人的注意我可是堂堂皇孙,怎么能让人看到我半夜追逐奔跑呢?所以,我就就近随便找了间房间躲了进来。”他在楚霜华的凝实下又多解释了一句:“你是不让卫兵进房间搜查的话,我是不会躲进帐子里的。”楚霜华:“呵”他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还半夜见到有贼子路过,他半夜不睡觉专门等贼子路过他好追去抓贼啊?要她说,这乡里求盗的职位倒是挺适合这位皇孙殿下的。许是楚霜华的嘲讽意味太浓了,他拧好瓶盖,将双手摊开在空气中晾干伤药,对楚霜华商议道:“咱们这个样子到天明也不好,不如你坐下来咱们聊一聊?”楚霜华仍旧没动,但她道:“不如皇孙殿下先离开,等明日霜华再去拜访?”权应萧:“外面都是卫兵,要是让他们看到我从你的院子里出去,会不会不太好?”楚霜华挑眉道:“您是皇孙殿下,霜华没觉着有什么不好。”权应萧:“我已经有王妃了。”权应萧已经及冠成年,自然是按照礼制封了郡王,也娶了王妃,生了儿女,正经过日子。楚霜华:权应萧轻咳一声,起身道:“罢了,我还是悄悄走吧,说不定外头卫兵已经抓到贼子了?”楚霜华见他起身,不由问道:“我的两个婢女”权应萧:“只是晕了过去,睡一觉就好了。”楚霜华将他走到了门口,伸手去开门,突然张口问道:“殿下真的不是贼人?”权应萧回头笑道:“真的。”楚霜华仍旧不信,权应萧就无奈道:“罢了,反正我一走你就会将我躲到你床呃,房间里的事告诉你妹妹,那妹妹也一定会去找我,不如我现在就透露一点信息给你,我的确是追着贼人来的,不过是从洛京一直带人追到丰楼,这两个贼人狡猾的很,我的人遍寻不到他们,我便开了个院子住了下来,笃定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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