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来这是有任务的。路父路母不放心路鸣野和程玉书一起住。其实主要是不放心程玉书,因为多年没见,他们不了解程玉书现在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也不了解这孩子这时候这么照顾路鸣野,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目的,他们害怕程玉书会对路鸣野不利,毕竟路鸣野现在正处于风口浪尖之上,做任何事情都需要极度谨慎。而最亲近的人,最能知道一个人的弱点,也最能拿捏一个人的软肋,他们不希望他们的放纵会对路鸣野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于是,为了好好探究程玉书的人品,试探他的目的,路父路母决定拜托宋辞,让她有空过来看一看。本来她早就应该来河州看望路鸣野的,但医院那边实在是太忙了,她拖到今天,才好不容易有了几天的休息时间,所以,她能浪费时间去住酒店?听他不同意,宋辞沉着脸看他一眼,“你和他一起住一个房间不就得了?”路鸣野为程玉书说话:“你没来之前人家住单间,你来了之后人家和我挤,凭什么?你和他又不认识,他为什么要为你做出让步?”“路鸣野,我可是你长辈。”“你就比我大五岁,再说你也从来都没个长辈样。”宋辞被堵得无话可说,沉默半响后淡定地说:“那我去你外婆家住,你送我过去?”路鸣野真佩服宋辞搅和事的能力,心里暗暗有些生气,却更怕宋辞生气,不得不软着声音好好请求她:“小姑,你别这样,你这样会让我朋友觉得难堪。”宋辞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也清楚她现在没理,全靠着耍脾气在犯贱,又看路鸣野这么袒护程玉书,一直为他考虑,因此决定退一步。“那要不这样吧,如果你朋友同意我住下来,我就住,如果不同意,我立马走,怎么样?这样就不委屈他了吧?”“你就不考虑一下委不委屈我?”“我就呆四天,委屈不到你。”“你到底来河州干嘛的?”宋辞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撑着下巴,笑着朝他歪了歪脑袋,重复了一遍刚才的答案:“来看你。”-------------------- 质问
下午六点,程玉书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从旅馆溜去菜市场买了点黄豆和猪蹄,准备晚上炖汤给路鸣野庆祝庆祝。等他买好东西放进车里,正准备启动车子回家时,他往旁边水果店里随意瞄了一眼,看到有椰子在卖,想起路鸣野前两天在家念叨说他想喝,于是毫不犹豫地下车进去买了两个,而后才开车回了家。家里来了客人,路鸣野没提前告知程玉书。因此,当程玉书提着东西兴高采烈地回到家,打开家门,看着在厨房一边斗嘴一边默契地做着晚饭的一男一女时,他像是被人从头到脚地泼了盆冷水,一瞬间将他所有幻想全部浇灭,一颗心像是被人死死攥住,硬生生地想要剥离身体。那陌生女人他从未见过,既不是路鸣野的朋友,也不是路鸣野的队友,但她却和他很熟络。程玉书排除掉所有错误选项,给自己留了一个最不愿意相信,却不得不信的答案。他站在客厅呆呆地望着他两,震惊、怀疑、愤怒、痛苦……一系列五花八门的复杂情绪,不停撕扯着他的神经,充斥着他的心脏,让他被这始料未及的场景折磨得遍体鳞伤。感受到身后灼热的视线,路鸣野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拿起旁边的葡萄往宋辞嘴里塞,回头看到程玉书,看到他手里提着的东西,心满意足地朝他笑了笑,“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程玉书木讷地点点头,心情坏到极点。“下午不是都和你发消息说我好了吗?怎么还买猪蹄回来?”路鸣野放下刀,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走到他面前接过袋子。手上一空,程玉书跑远的思绪也终于被拉了回来,他下意识地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嵌入手心,面上却得体地挂上一个笑容,手肘云淡风轻地撞了撞路鸣野,问他:“这位是……”“她啊,她是我……”路鸣野正要向他介绍宋辞,就被宋辞给抢先了一步,宋辞推开路鸣野,满脸笑意地站到程玉书面前,毫不客气地拉着他的手握了握,“帅哥你好,我叫宋辞,lt;a href=≈lt;a href=”≈lt;a href=≈ot;/tags_nan/ngchaohtl≈ot; tart=≈ot;_bnk≈ot;≈gt;/tags_nan/ngchaohtl≈lt;/a≈gt;” tart=”_bnk”≈gt;≈lt;a href=≈ot;/tags_nan/ngchaohtl≈ot; tart=≈ot;_bnk≈ot;≈gt;/tags_nan/ngchaohtl≈lt;/a≈gt;≈lt;/a≈gt; tart=_bnkgt;宋朝的宋,修辞的辞,是路鸣野的……朋友,对,是路鸣野的朋友。”“朋友?”搞不懂宋辞为什么要说谎隐瞒,路鸣野半眯着眼疑惑地瞥她一眼。宋辞凑近他耳朵,压低声音警告他:“你朋友挺好看的,你别把我给叫老了,知道吗?”“你本来就不年轻。”路鸣野悄声怼她一句,虽然他不明白程玉书长得好看和他不能叫宋辞小姑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但他还是乖乖照做了,“玉书啊,抱歉哈,我下午忘记给你发消息说这事了。”“没事,没事,你朋友是个美人儿,美人儿来,我就算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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