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以妥协的迫不得已。”
“可是……”屠苏还想再说什么,却在乳尖被人恶劣的掐了一把之后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屠苏,今天可是洞房花烛夜,光谈心有些太煞风景了。”十手卫的话仿佛有魔力,让屠苏再没有心思去思考别的。
……
“你让他去了百里屠苏那边,为什么?”
昊苍在屋里点着油灯翻看着屋里十手卫的藏书打发时间,他的影子被烛火拉的很长,映在白墙上微微摇曳,而很快另一个影子映在了门上,低沉的声音自门外传来,那声音的主人似乎有些心情不佳。“阿莲?你怎么来了?”昊苍放下书,他也走到了门边,但并未开门,只是靠在了门上与那人隔着一层木板背对着背,“时间不早了,你该早些休息。”“……我不去争,不是为了让你给他做妾,”祸烨莲沉默片刻再度开口,声音中已经有了些许的怒意,“当初他对你一往情深,又确实救你于水火,我见你心中亦有他,才,才……”“才什么?才没有跟我表达过心意?”昊苍有些想笑,他自然是知道祸烨莲的那点心思,从未去点破不过是因为他自始至终只当对方是弟弟,无法回应他热切的感情,“阿莲,黎威尔的一切都已经成了过去,那时的你我互相扶持着走到如今,也该向前看了。”
“……可是昊苍,你值得最好的。”无论是全心全意的爱,还是所谓的正室名分,祸烨莲都认为昊苍当的起。
昊苍只是笑了笑,他还记得自己仍在敛香阁时,那平日只是沉默的跟在十手卫身旁的小黑猫一掷千金包下了自己一夜。虽然是熟人而且看着年纪不大,但说到底是接客,昊苍也就做了平日里接客的打扮,那小家伙一进屋,眼睛在自己的脸,身上的纱,和乳尖上挂的银环之间来回晃了一下,很快连耳朵尖都红透了,半晌他才勉强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要不你……先盖上点被子。”昊苍被他窘迫的样子逗笑了,走上前去拉着小孩儿的手,把人半拖半拽到桌旁给他沏了茶,自己则去换回了那身素白长裙,坐在屠苏对面托着腮笑道:“敛香阁头牌的一夜价格不菲,你既不是来寻欢,那便是……为了十手官人?”“……十手卫人很好,如果你愿意跟着他,我可以为你赎身。”小猫攥着茶杯,半晌下定决心般开口,倒是给昊苍问的一愣,他看着屠苏的眼睛,那之中没有半分虚伪,昊苍却从中看到了些许的悲伤。“你喜欢他?”小孩子的心性太好猜,屠苏的沉默就像是默认了,“妾曾听闻官人有婚约在身,就算我恢复清白身家,我也……”
“我可以答应退婚。”小猫急切的喵喵叫,似乎生怕昊苍推拒。
那一夜他们聊了很多,屠苏把十手卫这么多年的糗事儿全都抖落出来,逗得昊苍笑得趴在桌上直不起腰,或许屠苏自己也没注意到,他的嘴角也挂着笑。“只是那样好的官人,合该有个良配才对,”笑也笑了,茶也喝了,昊苍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少年,这才开口道,“我这具身子早已肮脏不堪,若是跟了官人反而污了他的名声,况且你那么喜欢他,又何必争也不争,甚至都不让他知道就放弃了?”“……世家子弟,又有谁的婚约能由自己掌握,相府,将军府,成国公府,宁王府都有来信,”屠苏沉默了半晌,再开口时声音难掩低落,“如果退了这门婚事,大概母亲会应下宁王府吧。”“那官人见过那位宁王,知道他为人吗?”昊苍往茶壶中放茶叶的手微微一顿,追问了一句,“以前跟随老师学习的时候见过几面,说过几句话,但……”屠苏低着头,即便没有明说昊苍也明白,他和宁王显然没有什么感情可谈,但他之前字里行间又透露出宁王府并非只来了一次信。
昊苍脸上最后一点笑意也散去了,他不自禁地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和恐惧。
“……阿莲,也不怕你笑话我,我当时真的很害怕,我无法控制地去想,如果那宁王也……也和他一样,是个疯子,是个魔鬼,是不是屠苏也会被他囚禁在宫墙之中日日折磨,那些屈辱,那些痛苦,是不是屠苏也要都品尝一遍,直到折了傲骨失了魂魄,就顺他心意成了个乖顺的傀儡任他赏玩,等到他厌了再丢给别人羞辱……”昊苍抱着自己的双臂,全然不顾手上力度之大已经给白皙的手臂上掐出红印,“我一直都和老卫说,我可以不要名分,可以什么都不要,如果这门婚事退不了那他便娶屠苏又何妨?总比送到天边不知吉凶来的好,况且……埃斯特班没死,我们与他必有一场血战,如果我魂归黎威尔,至少有屠苏陪着他,我也好了无牵挂。”昊苍说完两个人便陷入了沉默,半晌昊苍感觉门外的人想推门而入,他赶紧把门抵住——笑话,新婚夜让他进来了,这以后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昊苍可以不要脸,但他不能让祸烨莲也一起背着骂名。
“开门。”
“不开……不许砸门,赔不起!”
“……当真没事?”
“当真。”
于是祸烨莲就那样站在昊苍门外,一直等着屋里的烛火熄了才悄然离开。
……
十手卫将屠苏整个人圈在怀里让他窝在自己怀里,一手揽着他的膝窝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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