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城的雨夜向来都是漫长且寒冷的,这里一年四季难见日头,几乎都是这样潮湿阴冷的气候。
容君把自己的脸完全隐藏在兜帽里,他穿着五年前就已经在身上磨烂的牛仔外套,越靠近目的地,就越是打了个哆嗦。
将近凌晨的天空仍还是黑暗一片,容君不知道胡蔚为什么要让他这么早过去,但他还是出了门。
胡蔚是这三年来,他和他的弟弟唯一的经济来源,虽然容君耻于承认,他也并没有告诉弟弟谦和,胡蔚其实并不是他的男友,他们只是包养关系。
在天完全亮之前,容君终于到达了胡蔚的家门口,他和往常一样礼貌地敲了敲门,过了很久,才有了人慢慢走来。
「容君先生,这边请。」面无表情的管家打量了一下他那身破烂的外套,虽然没说什么,但是那眼神已经足以让他羞愧。
一进屋,温暖的感觉席卷而来,他换好了胡蔚为他准备的衣服,一件暴露出他富有弹性白嫩的屁股的情趣服,想着今天应该和往常一样,被他兽性大发地压在那张奢华的床上,尽情凌辱他的身体和尊严。
只是当他按规矩来到书房时,却发现书房有很多人在等着。
「这……胡少爷,这是?」容君第一次感到如此局促不安。
胡蔚并不是一个喜欢聚众淫乱的人,他们俩的性事一直是隐秘的,在曾汗流浃背地欢好时,容君也曾幻想着,是不是这些操弄里也有出自爱的成分。
然而当书房那些陌生的外人抓起穿着淫乱不堪的服饰的他的时候,他看到胡蔚只是下意识地撇过了头,并不多问。
「不要,胡少爷,求您了让他们放过我吧!」容君并不清楚局势,他只知道自己还仍属于胡蔚,这个鼎鼎有名的贵族少爷,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突然就被别人在他面前凌辱着了。
「哈哈哈哈,这小浪蹄子穿成这样,现在反而不好意思了,看来胡少爷平时和你玩的很开嘛哈哈哈!」
「告诉你吧,小骚蹄子,」为首的长得极其猥琐的男子,一把捏住他那张脆弱美丽的脸蛋,「你的胡少爷已经把你卖给我们抵债了,你最好乖乖地别想着反抗,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容君彻底震惊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前两天他们还在纵情欢好,今天他被卖了,就这样如一件物件儿一样被丢给了别人。
「不不,不会的!」容君原本就美丽的脸蛋上挂着泪珠惹人怜爱,然而胡蔚没有说一句话,慢慢离开了房间,从没有回头过。
「哭什么,跟着他哪有跟着我们赚的多啊,不都是卖屁股吗,装什么装?」
衣服轻易地被人撕开扔到了一边,容君仅存的爱意和尊严也这样被撕毁了,他委屈地想死,可是家里还有一个生白血病的弟弟要养活,不能没有经济来源。
他早年在工地里受了伤,只能靠皮肉生活,来钱快,且多。
男人一手抓住他的两只手,身边的人也分开了他的双腿,原本还挣扎地容君慢慢也接受了现实,是啊,被一个人包养的男妓和其他卖身的男妓又有什么不一样,如果他现在乱挣扎,只会让自己没了财路。
只是被抛弃地忧伤依旧萦绕在他心头。
「身体还不错,白皙没有瘢痕,估计那边应该也喜欢。」男子一边打量他的身体,一边用手摸过他下身软趴趴地肉茎,尺寸算是正常,并不见什么特殊之处。
然而男妓更多是为贵族男性服务,自然后穴的包裹度和容纳度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容君悲伤地弯下腰,主动将自己的屁股瓣打开,男人粗鲁地手指沾些唾液就毫不留情地插了进来。
「额啊!」容君吃痛地放松了一下后穴,一圈一圈的肠壁以此收缩又放松,男人啊吃惊地搅动了周围的肠壁,感觉到一阵奇异地吸吮感,比常人的嘴还舒服。
「这家伙还是个名器啊,里面天生就像一个成千上万个小嘴,还分泌肠液,不愧是胡少爷的禁脔啊哈哈哈哈,看来我们赚了,也不知道姓胡的后面会不会反悔呢?」
「反悔也没用了,把他带走吧,洗洗干净。」
容君被人随意亵玩了一番,梨花带雨地换上衣服,便跟着人离开了胡家。
他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身后的房屋,知道自己可能再也回不来了,只觉得难受,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向弟弟解释,就被人推进了车的后座。
左右两人将他夹在中间,生怕他要跑,可是他早就心如死灰,在a城,穷富分明,像他这样还要养育十四岁弟弟的人更是没有选择。
也不知道车开到了哪里,穿过各种花花绿绿的灯牌,终于在一座大楼下停住。门口两个巨大的肖像立在那,容君没有见过,只觉得又害怕又新奇。
他被人拽了下来,为首的那个男子一改之前的嚣张气焰,礼貌地敲了敲还未开张的大门,一个穿着体面的西装服男性开了门,仔细地扫视了他们一眼,目光停留在容君身上。
「人带来了?」
「是的,他就是胡家押来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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