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轻松地取了筷子夹了一块阿姨精心做的香酥芋泥鸭肉。是好吃的,只是她已经饱了。
之后也只是心不在焉地蜷着腿靠在沙发上看着电影,偌大的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的温度和光影。并没有哥哥。
江霖用枪顶着面色平静的中年男人的太阳穴,身后江家随从也是端举着枪支。这豪华宽敞的金色大厅里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和硝烟味,原本光亮洁净的波曼米黄大理石瓷砖现在全被鲜血浸泡染色,摞着不少尸体。
“我记得一开始江小爷是说你那妹妹仅仅是用做特制血清的材料,只是有着极纯档次罢了。”中年男人合上手中的书籍,笑着自语,“现在看来这只是幌子,你看重得很。”
“她到底是我的妹妹。”江霖冷淡地和男人对视,“骆先生应该知道吃两边饭并不合算,容易丢命。”
骆恒轻叹着点头,“是我小看了你。渥区现在都是江家为首,央府已经不行了。那些特制血清已经让他们无心权力只顾着享乐。你放心,江如烟的血液样本并没有让那位知道。”
“骆先生是聪明人,血液样本我不会白拿。不知道骆先生对于下一任央府府主有没有意向?”江霖收起枪坐在了对面沙发,身后那些枪支自然也放了下去。
骆恒面色一变,手里的书搁在了一边,眼神狂热。他不是没有想过那个第一人的位置,可是那人虽然得了非常态血液病在被慢慢消耗着生命其身后的拥趸却众多,他的势力根本渗不进去。“江小爷,你是说……”
江霖垂着眼脱去沾满血迹的黑色手套,露出的一双手修长白皙,丝毫看不出沾染过血腥。“骆先生,想与不想都在您。”
骆恒大笑,连说三声好,随即把那本书递给了这长相清俊的年轻人。“令妹的血液样本数据在385页的夹层,其余都是央府今年新出的加密路径暗码。我骆恒也不是小气的人。”
“骆先生放心,也就是这一年的事了。”江霖起身笑着与骆恒握手,字字分明,“祝您,一步登天。”
两人在被鲜血浸得湿滑的地面信步走至门前,显示屏里后调过来的大批警卫正等着骆恒突进的命令,无数支枪管对着门。
“都撤了,江爷是我们骆家的贵客,让清洁进来。”骆恒吩咐完就回祝这身量高瘦的年轻人,眼神了然,“我也祝江小爷心想事成,早日与令妹结为连理。”
江霖没有否认将与妹妹乱伦,在随从护送下离开骆宅上了车,那张脸上终于是露了些疲态。这场漫长的枪战对峙并不算轻松。
“小爷,保姆说小姐今天放学回来没有吃什么东西,只尝了一块香酥芋泥鸭,之后在沙发上看电影睡着了。”江望眼见江霖皱眉似要发怒,就连忙补充道,“并没有人欺负小姐,小姐像是回家后才心情不好的。”
江霖若有所思,示意江望把他手机拿来。开机后果然有一条妹妹的未读消息,是六点钟发的,距现在已经四个多小时。她说,哥哥,我很想你。妹妹在编辑信息发送后的纠结与忐忑他大概都能想象到。这种名为动情的疾病到底还是传染给了她,辛辣甜蜜地煎熬着。
“江望,直接去机场。”
“小爷,您这两天都没怎么合眼,要不休息一晚……”江望自觉地闭嘴,紧急通知机场调出私人飞机,顺便告诉哥哥小爷要提前回来。
江霖于凌晨两点到了家。怕被妹妹闻到身上的血腥气味他在飞机上已经简单冲洗换了衣服,大脑出奇的清醒,只是想尽快见到她。客厅里电影还在放,声音开得极小,妹妹就这样在沙发上侧躺着睡着了,身上盖着薄毯。
他如往常一样在妹妹熟睡的时候亲吻她鲜红小巧的唇,唇珠圆润软滑,唾液香甜。那小小的唇窝刚好贴合含吻的弧度。
江如烟觉得被窝比平常更加舒适暖融,有着熟悉好闻的皮革烟草味道。忍不住闭着眼又钻了钻,刚好有一个合适的弧度可以埋得更深,本能地蹭了上去,嘴唇贴着的地方温暖平滑,极轻微的在起伏。像是皮肤的触感。隔着那层屏障能隐约感觉到血液流速迅疾。
江霖昨晚已经替妹妹换了睡裙因此不需要再费力解开胸罩排扣,抚摸着腰线往上轻易就能握住已经能填满手掌的乳肉,柔软得像刚从裱花袋里挤出的鲜奶油,手指的轻微触碰都能让其吸附着回弹。江霖上瘾地用手掌根部轻托着下沿抓握,腿根将妹妹并合的纤长两腿夹得更紧,全勃阴茎隔着宽松浴袍直直地抵着妹妹小腹。
“烟儿的胸好软。”江霖慨叹着含住妹妹白嫩的耳骨吸吮,舌头细细舔着沟壑,把人弄得轻声嘤咛,低着头又往他颈窝钻了钻,鼻息轻暖。
江霖笑着亲了一下妹妹脸侧,低声道:“烟儿,再不醒哥哥要强奸你了。”随即又两指夹捏着乳晕轻柔地卸劲上移,随意搓揉弹弄玫瑰粉色的小颗乳头,轻笑着补充,“醒了也强奸我的烟儿。”
渐渐褪去的睡意已经不能隔绝身体传来的连绵快感,胸部和耳侧的痒热酥麻愈发清晰。江如烟轻喘着睁开眼,光线朦胧,眼前是男人凸起的喉结。自己胸正被一只手揉着,耳侧触感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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