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变瘪。
江如烟难受地呻吟哭泣,不由分说地被持续推上高潮,身体反复痉挛颤抖,无力又疲累,两手抵着肩想要把还在压着她射精的男人推开。子宫已经被他灌得饱胀下坠,想要排尿。
“妈妈又高潮了,好敏感…乖烟儿,不推老公了,子宫含紧……好喜欢宝贝的小逼,又粉又嫩…我爱你…我爱你妈妈…一直想操你,一直想跟我的宝贝做爱……”江铭瑞单手扣紧母亲挣动的手极尽温柔地亲吻,闭着眼又去吸她的唇,右手揉着她的奶白乳肉,下体始终压紧正轻微蹭动的雪白臀部,强行灌精。即使之后阴茎已经软化江铭瑞也依旧插着,着迷地压着母亲爱抚亲吻,很快重新勃起顶着她湿润微降的宫口。宫腔里无数属于他的精子正在快速摆尾游动,争先恐后地挤进两侧狭窄弯长的粉色输卵管。
江如烟从冗长的高潮快感中慢慢跌落,不再矛盾地觉得难受又舒服,呼吸轻缓平稳,闭着眼迷迷糊糊地回应落在唇上的亲吻,依恋地环住他的肩。于是哥哥更用力地亲她,急促烫热,清冷嗓音断断续续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混着倦意一并投入黑甜梦境。
江隋再一次询问后座得不到回音时终于直接下车开了车门。江铭瑞还是拉低兜帽往后靠的姿势,一顶牛仔棒球帽随意地搭在脸上,只露出脸侧。
江隋皱眉拿开那顶帽子,出现的是一张极似江霖的脸,眉眼带着锋峭的冷意。
光线骤然一亮,江铭瑞本能地皱眉,随即睁眼,嗓音清冷懒散。像是还未睡醒。“怎么了?”
“少爷,我们已经到了。”江隋一顿,不再怀疑,只是在心里想着这男生也太能睡了点。他在避开暴乱人流时车子开得并不平稳,频繁摁喇叭,那些人的动静并不小。到底是耳机隔音效果太好,还是江铭瑞本身睡眠质量高就不得而知了,总之他没跑回去就行。
江朔的那番说法到底还是有些荒谬。就这两个半小时不到的车程少爷跑回去干什么呢?他明明在跟夫人冷战,跟先生也并不亲近,他该是很乐意出去住的。
江如烟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格外深,格外长,断断续续地在做梦。梦里哥哥没出去多久就回来了,频繁地亲吻爱抚,难言的急切。她自然是开心的,环着哥哥的后颈投入地和他接吻,亲密地贴合舌面又互缠着舌根,尽情翻搅吮吸。越亲越舒服,忍不住轻微地拱动身体让阴道口正对着哥哥的龟头。隔着内裤摩擦深顶了几次哥哥就插了进来,极慢极深,勾翘顶端深凿进阴道上方的褶皱里,强势地一路推进深处。和哥哥性器摩擦碰撞的每一次龟头都用力勾凿着阴道,激烈地扯动着深处敏感的嫩肉,滋啾滋啾地狠插,像要隔空将肚脐顶破。整个人都淹没在他给予的快感里,野性汹涌。
她想要缓一下,可哥哥的身体只是压得更紧,下体碰撞得更快,强势地要让她高潮。盆腔酸胀酥麻,忍不住哭泣。在快感到达顶峰的瞬间,体内迅速被他射满烫热精液,噗噜噗噜地闷响,很快就觉得胀。那些滚烫液体黏附着宫壁荡流拉丝,填满所有空隙。宫颈始终被阴茎撑堵无法流出一丝。于是子宫被迫撑得微鼓下坠,温暖地刺激排尿欲望。梦里哥哥总是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心惊又甜蜜。
在被他抱着后入亲吻时,那层迷障轻柔地散开,他的声音混合着交合的黏腻水声清晰地在耳道扩散,温柔深情,鼻息热烫。
“……妈妈,我的宝贝…我爱你……”
江如烟身体一僵,惊恐地睁眼。依旧是深浓的黑暗,身上覆盖的温暖肉体正压着她做爱,深插在体内的性器粗硬滚烫。
“宝宝醒了,吸得好紧。”江霖轻笑,低头情动地亲吻妹妹脸侧,舌尖却尝到泪水温润的咸味。不等他开口询问,妹妹就急切地环着他的后颈主动接吻,含糊又急促地喊着“哥哥”,隐隐带着哭腔。
江霖心疼地将妹妹抱得更紧,阴茎插得更深,让她清楚感受他的体温,感受他滚烫翻涌的情欲爱恋。她鲜红小巧的嘴唇已经被他含在口腔吸吮舔吻,连带着唇周肌肤一起亲,鼻腔都被唾液浸湿。即使他们吻得这么激烈妹妹也不曾有停下的意思,哭着放松喉口和他深度舌吻,细嫩喉咙里发着咕噜鸣音,轻夹他的舌尖。
直到唇舌多次贴合啾吻,江如烟才舔着哥哥的牙齿轻声说爱他,勉力压下内心深处的惶恐。
“我也爱你宝贝,不哭了,哥哥抱着你。”江霖温柔地替妹妹楷去泪水,那双看着自己的水墨色眼睛中满是惊惶又依恋的情意,漂亮又脆弱,深爱得心脏绞痛。极度想要和她性交至死,肉体始终联结,共同奔赴死亡。想要尚在子宫的时候就跟她结合,亲吻到窒息。
“宝贝,你漂亮得我想死在你身上…下辈子也跟哥哥在一起好不好?在宝贝还没初潮前就跟你做爱,轻轻地顶宝贝的小子宫,舔宝贝的洞和屁眼…宝宝,我爱你……”
江如烟听着哥哥失控的爱语脸色羞红,心里都是对这个男人满溢的爱意,不再惊惧那晦暗情色的梦中情景,环着爱人沾满热汗的后颈顺从地被插进宫腔,眼神迷离地娇吟轻喘。
在看不到的深处,已经被两侧输卵管分流掉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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