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袋不住撞在小逼,把肉缝蹭开,让水液溅到四周。那张逼已经渴得快要受不了了,不停地张合翕动,对rou棒的期待如同水泽不断溢出。他听着身下雁稚回肉眼可见地不再如方才那般嘴硬,被cao服后呜呜叫着向他讨饶,pi股紧紧贴着他,抬得很高。
“真乖……”蒋颂往前移了移,不住揉着后穴的边缘,拉扯间看到里面粉色的内壁被他撑开,一副努力想要收紧的模样。和前面那张想吃ji巴的嘴一模一样。蒋颂开始完全依照本能的驱使干她,粗重的呼吸声里,他听到雁稚回吸着鼻子认错,呜呜咽咽承认自己那时候是蓄意勾引。她完全没意识到肛交过程里蒋颂有多兴奋,还在哽咽着跟他倾诉:“您根本……呜,好舒服,还…嗯……”她努力抓紧身前的枕头。“您根本不知道您的手……有多适合插进来……”“我小的时候…不是,呜呜好重,爸爸…轻点儿cao我……”“我十六七岁的时候……好喜欢,爸爸……第一次自慰,就是想着您的手…好粗,又好干净,好长……”雁稚回说不下去了,整个人被干得直往前缩,只顾着去体会那种难耐的饱腹快感,而后遂着蒋颂的意,捂着嘴呜呜咽咽地哼叫。身后的男人低声说她是小荡妇,扇她的pi股又快力气又重,雁稚回很快感觉到臀尖烫了起来,应该是被他扇红,也许很快就要肿。她已经很久没带着性爱后的痕迹过夜了,身上往往最多被蒋颂在腿根留个齿痕,肿的地方又不能算是“痕迹”。以往蒋颂不应期到来之前,她身上常有痕迹在整夜的性爱后留下来,通常能留个一两天,在锁骨,胸口,腿根和臀尖的位置。而臀尖能留下的,就是巴掌印消后的浅淡淤痕。蒋颂很喜欢看,喜欢她在这种印子下自己掰开pi股要他进来,而后把红痕撞得更红。今晚它们大概又要出现了。大概是因为察觉到妻子的敏感,进而体会到她对这种做爱方式的享受,蒋颂开始说一些让雁稚回情难自禁的话。“有时候我想,你会也有不应期吗?”蒋颂在她耳边喘得厉害。他似乎并未真的打算等她的回应,按着她的肩埋头又干了一会儿,才继续道:“……我真不敢想。”声音里喘息未停,含着笑意。“现在馋成这样,似乎很难去想象你进入不应期的样子……又或者说,我的宝贝根本没有不应期?”雁稚回扭头看他,才“唔唔”哼了两声就被掐住下巴,蒋颂低低笑着摩挲她的颊肉,要她像小狗一样吐出舌头。“听话,伸出来,让我看看。”他在尽根埋入的时刻,偏头轻吻她的鼻尖。雁稚回蜷在蒋颂身下照做了。而后被干得连涎液自唇角流下都没注意到。“呜……轻点儿,轻一点儿……求您,受不了……”她确信她应该是没有不应期的,因为实在无法想象会有人在这种撩拨下无动于衷。蒋颂总爱在做得最凶时慢慢揉她的手,或者是紧贴着她,要她听他的呻吟和呼吸。低而沉闷的,尾音像是叹息,快要she精前,能从里面听出低微的乞求意味。蒋颂用力扣着她的肩头,低低说“好”,重复断续,身体的重量无所怜惜地全部施在她身后。“好…好孩子,好乖……”他手上的力气简直和腰间一样大,性器硬得把穴口小y唇捅得红肿外翻,让她在几近窒息的快感里喘不过气。人就处在顶端前的那么一小截,因为蒋颂故意不去碰xiao穴和y蒂,所以后穴积累的快感越来越多,却始终释放不了。“爸爸……呜呜daddy,求您了…摸摸我……”雁稚回努力回过头去抓蒋颂的手。泪眼朦胧里蒋颂正紧绷着脸,手用力按在她胯骨上,把她身体呼吸的频率完全撞乱,而后俯身欣赏般地看了一会儿她难耐的神情,才探手给她,由着她把自己拉到腿间。“求您,求您了……给我…”雁稚回使劲儿蹭他,xiao穴流出的水终于不是只掉在床单,而是在雁稚回主动抬起自己无形的尾巴后,全部抹蹭在男人腹下。湿黏,温热,能闻到那股她独有的甜腻香气,带着新鲜的蛤蚌气味,让人本能放松,又想更深地埋入其中。蒋颂被夹得很想射,深呼吸定了定神,知道只消碰一下前阴,怀里的小妻子一定会在瞬间哭叫着喷水。他亵弄她了很久,一直吊着她,那种快感骤然释放后的结果可想而知。他一定会在她高潮的瞬间she精,没有人能从那样紧致又温柔的包裹里挣脱出来。蒋颂起身抱起妻子,坐在床边,轻巧地捏着她的腰转了一边。他还好,但雁稚回显然被这样的摩擦弄得几近崩溃,眉头蹙着,小腹用力含紧里面的rou棒,哽咽着不停求他。“很快,很快……小乖。”蒋颂亲了亲她的脸,随即就见小妻子攀上来,把吻主动送到他唇边。接吻带来的安抚作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雁稚回的急迫,她边哭边绞紧后穴持续捣弄的rou棒,同时急切地舔舐蒋颂的嘴唇,甚至因为太渴望他的赦免,还往下继续讨好地去舔他的脖子。细腿环在腰上,接触的地方尽是湿汗和体液,蒋颂仰起头任凭雁稚回舔弄,重重撞了数下后,终于肯把手指插进濒临溃堤的xiao穴,用拇指温柔地磨动y蒂。哄孩子似的呢喃里,身上的女人瞬间僵直了身体,在蒋颂呻吟着用力把jg液射进他暗自肖想许久的肉洞时,雁稚回泄出的大股潮喷液体,也全部浇在了他身上。房间安静下来,这种倦怠的安静持续了很长时间。蒋颂轻柔抚摸着妻子的头发和后背,任她趴在自己怀里无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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