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升的肾上腺素还没下来,高昂的性欲和凌虐欲只能朝着白晚发泄。
“我受不了了插进来”
白晚纤细的手指穿进孟子皓的发丝,带着哭腔嘤咛,颤抖的腿微微张开更方便孟子皓的欺凌。
孟子皓粗喘着,终于舍得松开湿漉漉的乳头,一把将白晚的裤子扯下,让他抱着树干,食指毫不留情地插进湿黏的穴口。
“啊子皓”
孟子皓最受不了白晚在这种时候叫他的名字,又伸进一根手指大力地抽插搅弄,从裤子里掏出涨得发疼的紫红肉棍,上面的青筋肉眼可见地跳动着。
“啊!轻点!”
完全没打招呼,手指拔出的瞬间,孟子皓就将肿胀的肉棍猛地顶入,一下子就顶进了半根。
“宝宝,你好紧”
孟子皓声音喑哑,大掌掐着白晚的细腰,再次猛地一顶,尽根插入,耸动着腰腹,飞速地开始肏弄。
“啊要弄死我了子皓”
交合处已被撑得几近透明,炙热的肉棍撑开紧致的肉腔,磨蹭着软韧的嫩肉,每一处细密的神经都被撑到极致,碾压着带来灭顶的快感。
白晚抱着树干,被顶得脚下不稳,只能将胸贴在粗糙的树皮上。
与陆轩和孟子皓多日的频密性爱,让白晚原本平坦的胸脯微微胀大,虽不似女性,却异常的柔软,这让那两人每次做爱都抓着不放。
此时软嫩的胸脯被委屈地贴在树上,粗糙的磨砺感带着细密的酥麻,红肿凸起的乳头也被狠狠擦过,让白晚受不住地哭叫,身下的肉穴因此夹得更紧。
“疼子皓疼”
孟子皓干得上头,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的肉刺,转着腰碾磨,坚硬的腹肌狠狠拍在已被撞得红肿的臀尖上发出巨响,听见白晚呼痛将人护在话里,舔着颈侧的嫩肉。
“宝宝,怎么了?”
白晚哭着抓住孟子皓的大掌,往自己红肿的胸前带,随着身下的顶肏颤着身子前弓,充血的乳头不住往人掌心送。
“磨得好疼啊揉一揉”
孟子皓被白晚的样子刺激得呼吸更加粗重,按着人平坦的小腹将人护在怀中,大掌横在红肿的胸前,臀肌发力,顶得越累越深。
白晚的小鸡巴颤抖着吐出了一股股白丝,早已将树干打湿,此时已经吐不出什么,红肿地支在半空。
孟子皓腾出一只手撸动起小鸡巴,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脆弱的龟头抠弄,后面顶肏的速度越来越快,白晚穴中涌出的大股淫液被肏得挤出穴口飞溅,有不少喷在了孟子皓的腹肌上。
“啊我要尿了”
“尿出来。”
“啊!”
随着白晚一声高昂的淫叫,他浑身颤抖地射出一柱淡色的尿液,因孟子皓的顶弄淋得到处都是,大多还是浇在了树根上。
孟子皓抱着沉浸在灭顶高潮中的白晚,掰开他的一条腿挎在手臂上,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
“呼,宝宝,你好软,我要干死你。”
“嗯啊我不要了饶了我”
“我要干死你!”
孟子皓低吼着,身下耸动出残影,交合处的淫液早已打成了白沫,有不少沾在孟子皓粗粝的毛发上。
“啊!我又要尿了!啊!”
“呃”
白晚崩溃地震颤着,摇着头再次射出一柱尿,随后便坏了一般,每被孟子皓顶一下,就又挤出几滴尿液。
孟子皓掐着白晚腰的手越捏越紧,在上面留下鲜明的指痕,原本雪白的臀肉被坚硬的腹肌拍打得变了形。
“啊怎么又大了”
在白晚的哭诉中,孟子皓本就粗壮的肉棍再次胀大,马眼翕合着射出大股的白浊,全数填进了白晚已经被肏得红肿的肉腔中。
孟子皓粗喘着压在白晚的身上,缓缓蠕动着身体,延长了磨人的快感。
交缠在一起的两人没发现,远处的草丛中,杜伊正盯着白晚湿淋淋的身子,撸动着手中充血的肉根,在白晚发出最后一声低吟后,肉根胀大,马眼大张着射出了大股的白浊。
自上次在试衣间偷情后,白晚时常趁着陆轩外出与孟子皓做爱,两个人干柴烈火,不分场合地点,能做的地方都做了一遍。
孟子皓甚至提出过在陆轩的床上做,但被白晚拒绝了。
“嗯你别咬”
白晚被孟子皓压在树上,仰着脖子呻吟,面上满是潮红,衣服已经被扒开滑到肘间。
孟子皓头埋在白晚胸前,啃咬着已经充血的乳头,被冷落的一侧被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揉搓着,嫩红的乳晕聚拢在一起,顶着凸起的乳头形成小山丘。
白晚被咬得颤抖,欲哭不哭地推拒着孟子皓的胸膛,却只引来更激烈的啃食。
孟子皓腾出一只大手从白晚的腰后钻进裤子里,大力地揉捏着饱满的臀肉,猩红的眸死死盯着眼前的猎物。
他刚刚砍杀完一群丧尸,上升的肾上腺素还没下来,高昂的性欲和凌虐欲只能朝着白晚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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