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晓彤掰开肉唇,抬起上身,痴痴地看肉刃刺进阴道。
我受不了他这副傻样,平时的矜持尊贵都丢哪儿去了?真是淫荡的身子,高潮的表情在眼镜下、挡也挡不住。
他抱着我的脑袋,挺着胸要喂我,我配合地含住,叼在嘴里研磨。被媚药浸透的身子很快又到达高潮,溥晓彤咿咿呀呀地叫着,尿孔张开,喷出的不知是淫液还是尿液、足足喷了近一分钟。
我的身上难免被溅到,温热的,带着他尿道的温度。
我射了两回在他身子里,见他仍作痴态,只道不行,哄他喝下快一壶茶,好代谢出去。
抱着他又亲又摸,没一会儿溥晓彤摸摸圆滚滚的小腹,说哥哥我要尿了呀。
他尚未清醒,皱着眉就要落泪,我说哥哥给你把尿好不好?
溥晓彤哼唧两声,又不说话,我知他意思是想让我肏喷他,索性将夜壶挪到床边,让他背对着我坐在阴茎上。
甫一进入他就靠在我胸口,吐气全在我侧边脖颈。他揪紧了我衣领,说就要尿了……
抓着他的肚子顶弄还不够,我手指下滑,捻起他翘起来的蒂珠,又顽劣地在他耳边吹气。
“嘘——嘘——”
几乎是立刻,溥晓彤抬起下身,哗啦啦全喷了,我托着他后腰,试图让他对准壶口,可事与愿违。
看来还是得叫人来拖地。我看溥晓彤紧闭双眼,撅着个嘴不知道在等什么,可他尿得又爽又久,光是尿液冲刷尿孔就又让他高潮。
最后摔进我怀里。
摘了眼镜,他倒没原来那样冷得不近人情了,雾蒙蒙的一双眼看着我:你疼疼我好不好?
我一惊,探究地去猜他是醒是痴,他低下头不让我看。我抱他于膝上,揉他软乎臀肉,吐字在他耳膜:我还不够疼你?
我扶着鸡巴重回沃土,溥晓彤仰着头,被吊灯晃得眼神迷离。
“我想你爱我……”
我动得更卖力,托住他后颈,吻细细密密落在他脖颈。“床上说爱最不可信,你是知道的。”
“连骗骗我都不愿?”一滴泪在空中甩落,我心念一动。
他这副模样讨人爱怜,我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笼着他脸颊吻他。我尝到咸涩,心情复杂。他一吻仿佛更动情,摆着腰吃我更深。
“晓彤,晓彤——”我舔上他脖子,那儿出得薄汗也被我卷去。
他被我肏得叫声破碎,失力地随着我的耸动起起伏伏。他全身汗涔涔,我抱他不住,只能用更大的力气,像是要把他钉在我身体里。
“清醒时我定说爱你,说到你手软脚软,那时你才完蛋。”溥晓彤听言哆嗦着又高潮,哭笑着抱着我又亲又啃,被我抓住大腿狠狠撞入穴心。
到最后他阴肉都红肿,阴蒂更是垂在外面,一时半会儿是缩不回去。我欲起身为自己斟杯茶,被溥晓彤扯住衣角。他一身情欲的痕迹,眼睛却干净,我亲了亲他脸颊,说你让我喝点水。
他愣是不松手,我终于俯身亲他,吮着他舌尖来了个法式舌吻。撤出去时,我说乖乖,还是很渴呀。
他这才舍得放手。
“颂文老师,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是小曦啊,张颂文眉眼一弯,刚想说什么,就被他半抱半推地赶进房间。
“门没关——”他头转到一半就被曾舜曦挡住,紧接着眼前一黑——是眼罩。
讶异的话被吞进肚子里,他无奈地笑,安抚地拍了拍年轻人的小臂,被带着走了几步,却听见不属于他们俩的脚步声。
“还有人吗?”
大门关上的声音格外清晰,彻底证实了房间里不只有他们两个。
曾舜曦在他耳边说放心,他倒真敢放下心来,只是坐在床上、两条腿被另一双手打开时,还是不自在地偏头缩进小曦怀里,羞于在未知的处境里展现自己。
“颂文老师不相信我吗?”曾舜曦的话从他头顶飘来,胸腔的震动倒是丝毫不差的传递到他耳膜,当视觉被阻断时,其他感官就无限放大,“大家都很喜欢您呢。”
大……家……?
脸被另一只手捧起,对方的舌头不容抗拒地钻进他的口腔。
唔,淡淡的口香糖的味道,谁经常吃口香糖来着?……也不一定经常吃,刚刚在现场,有谁吃过口香糖吗?
张颂文一时间专注于思考,反应也变得慢半拍,眼看着口水从嘴角滑下,被曾舜曦用拇指抹去。
“嗯——”张颂文舌根被吸得发麻,下意识依靠熟悉的存在,他抱紧小曦的手,捏了一捏,意图让小曦解救他。
至于怎么解救嘛……
曾舜曦应该是使了个眼色,张颂文推测,因为所有的吻和抚摸都恋恋不舍地从他身上离开,他想了想,还是没有并起腿,纵容喜欢他的“大家”用眼神侵犯他。
但他很快就起了鸡皮疙瘩。这很怪的,当很多人的视线都落在同一个人身上时,那个被看的人是会有所察觉的。张颂文从做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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