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酥、神魂颠倒。她甚至已经能看见白皙腿根被一次次地掰开,插得迎来送往,合不拢嘴的样子。
小夭为难了起来,这连吃带拿的,可真是盛情难却啊。
之前实在太热,她把扶桑木、金乌梅都撤走了。现下又有点冷,听见璟的轻声咳嗽,小夭左右张望,拿了一件狼皮大氅给璟穿上,掩上了那一身的情痕。
脑子就突然清醒了一点。
小夭甚至悠悠然地回想起来,她来这,本来是和璟划清界限的。到底是什么时候急转直下变成了非做不可的氛围,她都回忆不起来了…
她的人在雪里少说等了两个时辰。她都干了些什么,天哪…
“之前听不到你的消息,我很担心,这才派人去打探,你生气么?“
璟披着大氅,热捱捱地靠过来,刚刚被滚烫热辣的爱意浇灌过,胆子大了很多。
她语焉不详地回答了一句,“嗯,我是不喜欢。“璟几乎没怎么掩饰自己的委屈,期期艾艾地说:“那、那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我也想保护你…小夭,我毕竟是你的男人。”话说出口,紧张地吞咽了一下,才不情愿地说:“…之一。”
“你是我男人?哪里的男人这么会夹呀?我看看,哦,原来是青丘的狐狸精啊。”
“…”璟脸颊泛红,耳酣情热之际的荒唐简直不忍直视,默默无言了半响,捉住了小夭的手,小声说:“…那我也是你一个人的狐狸精。”
“我这趟回家,是为了整肃家族势力,好来帮你,不是为了别的。“
“我知道你的心意。我也没说不许你这样…”小夭带着些甜蜜的无奈说。
气氛实在太好,璟几乎以为她准备好要跟自己坦白了,亮晶晶的狐狸眼期待地看着她,有些失望地发现她并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
不宜把人逼得太紧,只要留住了她的心,她总会开口。璟被爱意滋润得轻飘飘地迷幻,大尾巴们花冠一样摆了又摆,小心翼翼去琴案下取出一只酸枝木玛瑙锦盒,温润柔和的紫色宝石安静地躺在匣子里。
数十年前由她亲手摘下断情的鱼丹紫,他日日摩挲,鲜亮透翠仍如昨日。
“我知道废墟还没有清理好,我不该贪心什么…我只想告诉你,无论什么时候,你累了,倦了,都有我在。”
“小夭,你只管一往无前,去开拓未有人走之路,我会在你身后,为你准备后手。天高海阔,这世间会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你永远不会无处可去,永远不会穷途末路。”
那黑琉璃一样的眼珠子里的深情炙烈到烫人。他说出口的话直击心灵,那一刻小夭几乎以为璟什么都已经知道了。
他难道…不可能!可是,即使真是这样,她做好将他拉下水的准备了吗?璟说他会是她永远的后路,那么他自己的后路呢?
小夭握着温润的圆珠,璟的手覆着她的,在微微颤抖。
是了,璟怎么会给自己留后路呢?
一时之间,她觉得这梦一般的重逢、相拥、求爱…都太过美好,太过轻盈…轻盈地如同空山落雪,日头高起时便会消融。
他怎么会这么好,好到让她心碎。
璟,你知道吗,我看到你送来的一串红的花籽、穿上小六的的装束时,心里强烈地想要像曾经的那一次一样,狂奔出门,同你越过山河,如同水滴入海,到一个让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这份心情如此真实和冲动…
骤然响起的心跳比任何言语都诚实,将小夭自己也吓了一跳,璟对她的影响力春风化雨,不知不觉居然到了这种地步。
她必须得走了。
可以说落荒而逃。
她还没想好,她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她脑子里的部署乱嗡嗡的,可从头到尾她就没想过将璟拖进来!大镜湖那次是意外,离戎昶来找她也是意外,今天她来这里见他更是个意外!
她怕她和这狐狸多呆一刻,就做出超出自己预料的事。他总会坏她的计划,这可恶的…小夭想骂他,一个词在舌尖囫囵了好几遍,吐出来的时候变成完全没有攻击力的娇嗔:“…冤家!”
也不知道这狐狸醒来的时候见不到她,会急成什么样。
璟的睡颜柔软纯良,从发顶望过去显得青涩又年幼,小夭又恨又爱,到底是爱远远地比恨多,嘴唇、鼻尖、眼角、额心,亲吻不停地落下来。
“小狐狸…小狗…小猫、小鸟、小动物…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了…”小夭逗弄着情人蝶羽般的长睫。
“反正,你长了獠牙和利爪,就要学会怎么挠人。我欺负你可以,别人欺负可不行…下次你要再出事我可真生气了…”
“你乖乖的,把身子养好,让我爱你少一点,爱你久一点,好么?”
洞庭馆的这一间别院,只留了五名哑仆照应,看见她袍袖如飞地出来,都垂下眼,不去窥探贵人。
不得不说,此处幽雅僻静,真是个藏匿秘密的好场所。璟真的很会选地方。
庭院里载植着错落有致的灌木和乔木,小夭随手摘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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