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看着我手里的风车,突然说出了这句话。”
桂眨眨清澈的双眼,一下子没能理解:“什么意思?”
“这是他以前某个被逐出师门的同门,离开道场前曾说过的一句话。那位同门实力在他之上,却违背了师父的规矩,于是被驱逐到暗无天日的地方,‘无我一流’则由爷爷继承了下来。”
你止住脚步,垂头发出一声叹息。
“可那时的我年纪尚小,参不透这只言片语的含义。不曾想那件事却成为余殃,火屑飞散,最终牵连到整个枝川家。”
桂也在你身边停了下来:“原来如此……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讲起这些。所以你每年拿着它,是在提醒自己么?”
——用它提醒自己,憎恨的羽根还不能停止扇动。
他再次看向不知疲倦转动的纸风车,感到这东西忽变得莫名碍眼起来。
你默不作声点了点头,眸光闪过一丝凄凉。
于是他伸手扳过你的身t,将你紧拥入怀。
这时候,你们仿佛听见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几道轰隆隆的炸响,如暴雨来临前的闷雷。
“那是什么声音?”陷进那如炉火余温的怀抱中,你倚向他的x膛,迷迷糊糊问。
“大概是‘蝮蛇’他们行动失败了。”桂仰头望向漫天繁星,慢慢圈紧双臂,“连除夕夜都要煞风景的家伙,果然没有好下场啊。”
正说着,一辆鸣笛的警车从你们身旁飞驰而过。
“结果害得人连除夕夜都要出警。”余光捕捉到独自一人在驾驶座满脸抓狂的真选组副长,你无奈弯了弯嘴角,“那帮家伙还真是不懂得t谅人心。”
“呵,只有这点他们做得还算不错。”想到土方大半夜还要被迫打工,桂忍俊不禁道。
你伸出食指戳戳他的脸颊,同样嗤笑着调侃:“真恶劣啊,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再怎么说我也是攘夷志士……!”他抬手想要抓住在自己脸上肆意妄为的指尖,但在够到以前就让它逃走了。
“怎么会这样!再来一次。”他心有不甘地喊。
“才不要。”对这种事你总是自信满满,“再来也是你会输。”
“赌上武士的尊严,下次肯定是我赢。”
伊丽莎白:「你俩是三岁小孩吗?!」
咚,咚。
说笑间,从山上的神社传来宣告新年的悠扬钟声。
与桂和伊丽互道新年快乐而后分别,今晚这不期而遇的夜游才算告一段落。
但等你回到家,才意识到今年的除夕夜似乎变得过于漫长了。
“银时?”你r0ur0u太yanx,看着那背靠家门的银发卷毛,感到一阵头疼,“我没记错的话,阿妙说的是万事屋今晚会在志村家跨年吧?”
但你定了定神后,很快便注意到他身上的不寻常之处——
一身不知为何变得脏兮兮的白se和服,与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擦伤,还能隐约闻到硝烟味。
“啊,本来应该是那样的……”银时顶着副快要si掉的表情没jg打采道,连头顶乱翘的卷毛都泄气耷拉下来,耸了耸肩,“但正如你所见,我都不好意思回去了。”
你走上前拿钥匙开门:“怎么回事?该不会又是因为买《jup》出车祸吧?”
“差不多吧。”他躬下身脱掉皮靴,直奔客厅中央的被炉。
“哈?”本是随口胡诌的推测,不想会歪打正着,你感到既离奇又好笑,“你这次又遇上什么倒霉事?”
银时把双腿伸进被炉下,从桌上拿起一个蜜柑,满目幽怨打了个哈欠。
接着,你一边给他清理脸上的伤口,一边听他讲述了与之前在“梦幻教”见过的忍者为争夺最后一本《jup》,在攘夷份子ga0恐袭的卡车上大打出手,却双双被卡车里的je们炸飞的事情。
“结果最后才看清那本书其实是《赤丸jup》!我们到底争了个什么东西啊可恶!”
银时越说越气不打一处来,而桌上只剩下一堆蜜柑皮。还嫌没吃够,又从袋中取出一根糖叼在嘴里。
想起之前听过的那几声来历不明的轰隆隆,你算是弄明白“蝮蛇”残党在今晚的恐怖计划是如何泡汤的了。
——为什么这家伙只是买本《jup》总能碰上这种事?他才是什么漫画男主角吧?
你心不在焉地默默吐槽,拍了拍银时贴好纱布的脸敷衍安慰道:“但你也无意中拯救了江户,是我们的大英雄哦?”
他无动于衷,往桌上一倒继续抱怨:“我可是趴在大马路上跨年的……就算是大英雄,也未免凄惨过头了吧!”
你只得r0ur0u他的卷毛深表同情:“好在没受什么重伤,你就庆幸自己命大好啦。”
对方这才平复下躁动的心绪,往后仰躺在地,同时把整具身子都伸进暖洋洋的被炉,不一会儿便舒服地打起呼噜。
睡不着的你收好医药箱,又从书架上找来一本,掀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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