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杨敛毫不领情,嘴上叫的委屈,实则不自觉地直起了腰,要把自己往江雪手里送。江雪察觉到这点,松开了手。
“本来还想叫人把你这床帏也换了,但我突然很想看母亲穿上这件,就先送来了,母亲不介意吧?”
杨敛一句话都不想说,扒着他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他刚到得意处,江雪就把他放开了,此刻不上不下地难受。
“我当时就想,你肤色白,穿这个肯定好看。”江雪更想说的是他穿长歌校服也肯定好看,但却没说出来,只是伸手拢了拢他的发边。
“有什么好看的,和你不是一样?”杨敛有些急躁地扯开他的外袍,闻言说。
江雪依旧笑着:“母亲这样替我更衣,倒叫我有成家的感觉了。”
杨敛动作忽然顿住:“阿雪说的是,你我身份有别,是我不对。”
“前回还在床上殷殷切切地叫我什么,怎么现在又这样了?”
杨敛没有回答他。
难不成要说他想起了从前求学的日子,说他的同门都慎独修己,唯有他不仅荒废了学业,还甘愿做旁人的娈宠,说他自甘堕落,莫名其妙地吃酸拈醋?
他只是不快地哼了一声,逼迫自己沉沦于欲望之中,不去想令他痛苦的事。
江雪解开下裳,掏出自己看到杨敛的那一刻就已经硬了的阳具,将两根握在一起,来回地摩擦着。
杨敛用手指碰了碰江雪的阳具,咽了下口水。虽然这几天打过不少交道,但他还是难以想象,自己怎么把这东西容纳到身体里的。他下意识地拿自己唯二见过的人比,江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好像比他父亲还要长上几分……
“母亲这是急了?”江雪亲了亲他的脸颊,问他,“要不要我再快点?”
杨敛拉不下脸求他,眼神游移着应了一句。江雪又撸动了几把,直到杨敛不自觉地叫出声,眼见着就要在他手里泄出来的时候,又一次松开了手,命令道:“自己把缅铃排出来,不然不许射。”
“不要,我好难受……”杨敛一点也没有自己先前用同样的手法吊着江雪的自觉,伸手要去摸,又被江雪无情地打掉。
“前几日母亲怎么阻止我的来着?这是你的东西,不准我碰?”
江雪复述出来,觉得自家小妈那飘忽不定的羞耻心实在诡异。他的手按在杨敛后腰上,压着那根松松垮垮系着的带子动来动去,直到杨敛痒得受不了,自己扑到他怀里去躲。
“你又不用……要不让我上你一次?”杨敛歪着头看他,江雪对他的话的回敬是掐了一把他的阳具底端,把他推倒在床上,手指伸进他后穴松了两下便长枪直入,杨敛顾不上前头的疼,哭叫一声,伸手拼命地去推江雪。
平日里的长度就已经够吃不消了,再加上那颗算不上小的缅铃,杨敛毫不怀疑自己会死在江雪身下。
“没全进去,”江雪只是拍了拍他的脸颊,“说点好听的。”
杨敛求饶得飞快:“求你了。”
“不行,重新说,”江雪又往里顶了顶,面无表情道:“再不听话把你操死在床上,想不想再塞一根玉势进去?”
“不想……“杨敛凑上去亲他,软声道,“求求你啦,好阿雪,好哥哥,好主人,帮我拿出来吧,我只想要你操我,不喜欢别的东西。”
江雪酸唧唧地问:“只想要我?江寒呢?”
“他没你大。”杨敛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江雪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快,有些不可置信:“母亲还真在想他?”
杨敛这才意识到说错话了,讨好道:“江寒是谁,不认识,没听过,我只知道阿雪。”
“呵,”江雪不信,不说什么感情,就江寒做的那些事,够杨敛记他一辈子的,江雪从他身上起来,戳了戳他的腰窝,“翻过来,我给你弄出来,或者就这么含着,我们去外面转转?说不准还能碰上别人好满足一下母亲,毕竟母亲连给自己下了一个月春药的人都想念呢。”
杨敛连忙摇头。
江雪还是一副杨敛欠了他几百万两的样子,一点也不体贴他,手指一点不留力气地往他敏感点上戳,尽管缅铃根本没在那,纯粹是在作弄杨敛。
杨敛下意识地想蜷缩身体,却被江雪按得死死的,只能把脸埋在臂弯里小声求他,后穴绞得江雪手指动得都不太顺畅,更别提勾到缅铃,不仅没出来,还进得更深了些。江雪面无表情地拍了杨敛的屁股一下:“放松。”
杨敛只好任由江雪的手指在体内作乱,咬着手臂低声地啜泣着,江雪平日里觉得这样可怜可爱,今日却不知为何,心里更加烦躁,恨不得将一切暴虐的情事都加诸在他身上。
“不舒服?”
杨敛小声答他:“没、没有,很舒服,我只喜欢阿雪……”
江雪突然泄了气,把杨敛翻了个身又扯到自己怀里,勾住缅铃上的红绳一把扯了出来:“多说几次。”
“呜啊……喜、喜欢阿雪……要阿雪抱……”凹凸不平的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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