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学会了江雪那一套,拿着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孩子扯大旗。
“不会的,不会有事的,我心里有数。”江雪嘴上哄着,实际上却极为享受杨敛不自知的迎合,他甚至松开了手,杨敛以为自己要摔下去,吓得脸色发白,紧接着又被江雪紧紧地锁在怀里。
“不会叫你摔着的,怕什么。”江雪又亲了亲他。
杨敛什么也没有说,像一条美人蛇缠在他躯干上,不肯松手。江雪抱着他在屋内走着,阳物随着动作在杨敛体内进出,杨敛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痉挛,吸得江雪头皮发麻,他却不肯安稳,攀在江雪肩头,颤抖着声音问江雪:“阿雪,真的……哈……不会再有旁人吗?”
“不会。”
“我可以信你吗?”
“可以。”
“床上的话,大多都是……信口说来哄人的。”
“我们现在没在床上,母亲。”江雪抱着他,走到了屋内那面一人高的铜镜面前,用脚勾过来一旁的凳子,坐了下来。杨敛好不容易适应了走动间的顶撞,突然又换了姿势,被顶在穴心上,一口咬在了江雪肩上,前端没有得到一点抚慰,就泄到了两人身体之间。
这铜镜原本是江雪购来给杨敛更衣时用的,但杨敛并不常用,反倒更偏爱梳妆台上那面小镜子,背面刻着长乐未央的那一面。
每一次江雪看到他对着那面镜子调整发冠,都会想很多事情,最终却只能全都咽下去。
这样美好的愿景与他生来不相干,杨敛从前还有希望,现在那点希望也被他们父子毁了。
“母亲,要不要转过身来看一看?”
杨敛摇头。他又不傻,现在侧面是梳妆台,身后能是什么?
“很漂亮的,”江雪含着笑哄他,“我想叫母亲看看自己到底有多美,有多让我神魂颠倒。”
杨敛好奇了一秒,然后继续摇头。
“再不转头,我就要走了哦。”
杨敛气得鼓起脸,但还是按着他的肩让自己起来,阳物滑出他身体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就像是这幅淫荡的身子有多不想让江雪离开似的。
他心里的算盘打得精妙,他面向镜子,就是背对着江雪,自己闭着眼,江雪也是不知道的。可惜他实施得早了些,还没转过脸江雪就发现他的眼睛紧闭着,蝴蝶似的睫毛还在发颤,而转过去之后,他也忘了一件事——江雪不是瞎子,他的身体也挡不住江雪的视线,江雪看得到镜子中的景象,自然也看得到他并没有睁开眼。
江雪握住他的腰,不让他坐下,只将龟头浅浅没入了那泉眼似的软穴,像是故事里的精怪,低着声音诱哄道:“母亲,乖,睁开眼。”
杨敛睁开眼,见到的就是面色潮红的自己,正被江雪按着,一点点吞下那根尺寸可怖的阳具。腰间全是青紫的指印,双腿微微分开,内侧被磨得红肿,是昨夜江雪心血来潮留下来的痕迹。
镜子里的人陌生得不像话,虽然被人强行打开了身体,看起来却毫无痛苦之情,反倒像是沉醉于此。他忽然觉得胸口鼓胀,迷迷糊糊地伸手揉了两下后便有什么东西淌了出来,沿着肌肤一路滚下去。
这是……
杨敛不敢想。
江雪看了一眼镜子,苦恼道:“母亲怎么都不需要我动手,就自己出奶了?”
这才刚转过身去,要是不叫母亲转过来,自己就没了口福,要是转过来,以他的羞耻心,恐怕下了床就要闹着把这面镜子搬出去,自己就更别想对着镜子干他了。
真是进退两难啊。
但实际上没什么可犹豫的,江雪懒得拔出来,就这这个姿势把杨敛转了过来,随后一口咬住了他的乳尖。
到底不敢给他用药性太猛的药,杨敛的奶水只有一点,江雪刚尝出味道就没了,一时极为不满地用虎牙咬着乳尖又拉又扯,杨敛恍惚了片刻,还当是自己在哺育年幼的孩子,伸手轻轻拍了拍江雪的背:“好阿雪,没有了……呜……”
江雪察觉到他的恍惚,一边唤他母亲,一边腰上用力,顶得杨敛说不出话,只能吐着舌头呜呜咽咽地哭。
谁家孩子会这么对母亲呀……
杨敛迷迷糊糊地在心里埋怨着。
何进第三次将目光投向江雪身旁那位宠姬。
她长发挽成堕马髻式样,身着一件坦领襦裙,裙摆是藕粉湖蓝间色,目之清新娟雅,身姿高挑清瘦,头颅微低,看不见全貌,只看得出肤色白如凝脂,大约是站得累了,不时轻轻颤抖两下,如春风拂柳枝,极是楚楚可怜的姿态。
江雪倒是好艳福。何进将目光收回,心里盘算着从江雪手里讨来的可能性,未曾发现江雪冷了几分的目光。
觊觎母亲,该死。
这所谓的宠姬,自然就是杨敛。他被江雪逼着换了女装,又用妆粉将明艳的眉目修饰了下,显得更娇弱清丽,不熟悉的一眼完全看不出是同一个人。
理论上来讲,江雪还在孝期之中,但因为江家就靠他一人支着,他自然不能三年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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