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缓缓起伏,但没一会身后的人就似熟悉了他体内一般,次次捣的直往深处钻,疼痛感逐渐被欢愉压过去,酸胀的腰软的不能再软,于是碎梦的身子就往下弯下去,手也不得不撑在面前的桌子上。
唇红齿白的小口微张,垂下一小滩涎水,无情皱眉叹息,柔缓含蓄的动作也有些收不住力到,每每破开那肉穴还要在里面多番研磨。无规律的深浅撞上,让碎梦的腿根麻的快没有知觉,肠穴更是将一股子热液通通淋在了无情堵在他身子里的男物上。
少年痉挛抽搐的小腹无疑诉说了刚刚的高潮,秀气的脚趾也卷曲着绷起,踩在无情的脚面上。碎梦被无情抱在腿上还要比他低半个头,坐在他身上双腿也是着不到地的,想来无情若能站起来,定是比少年高出不少。
但无情知道,少年并不会因为自己的残缺而厌弃自己,他的少年向来率性纯真,只将自己同常人一般看待。这般纯净的人,是值得好好被爱的。
无情俯下身子搂住半趴在桌上的碎梦,贴近少年的脸庞轻声唤他,身下的动作重新变得温柔,碎梦迷迷糊糊得侧脸亲上他的唇角,勾的无情顿了顿身子就去吻他,唇舌缠绕几番后吐出几口湿气,暧昧地传递在两人之间。又过良久,终于无情面色一紧,阖了阖眼,掌心按上碎梦的小腹,埋在少年穴腔里的阴茎肿胀几寸,灼热的浆液瞬间就灌满了肉缝。
月色已经从正当中往西斜了去,昏暗的房里喘息声也渐渐平歇了下去,窗外是月朗风清,偶有虫鸣,一如常夜。
碎梦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微风吹过晃得树影斑驳,阳光透过窗铺了满屋光亮。
眸子睁开便是一片清明,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攥了攥,只觉得捏到温暖柔软的湿热。少年略一抬眸,朗朗君子坐在床边轮椅上一手轻握着少年的手心,另一手捧着卷宗在看。他手心温热,被少年一攥,立马将卷宗搁在膝头,满目柔情地望向碎梦。
“月牙儿…你还难受吗?”少年的嗓子微哑,身子骨也酸痛,还没清醒的神识却本能地想得知无情的状况,目光也落上他的面庞,神色带着关切。
“已经无妨了。”无情淡淡一笑,与素日无甚分别,少年撑着手坐起来,薄薄的被子从他身上滑下,露出赤果的上身,习武之人的身体总是紧实的,少年虽然算不上精壮,但那身段灵巧,肌肉线条优美,两点淡红的乳晕中两粒红樱还颤颤的立起,让无情猛然想起自己指腹在上面摩擦过的感受。
他不由得滚了下喉头,淡淡咳了一下,默默移开了目光。虽然说自己与少年自幼相识,该看过的也都看过了,但自经昨夜,一切都变了。
碎梦意识还没完全回来,没发现无情的不自在,抬起微酸的胳膊挠了挠头,掀开被子想下床去。然而他刚撩开一点,就发觉自己竟然全身赤裸不着寸缕,飘忽的神识立马归了位,又黑着脸默默地把被子盖了回去。
夜间的记忆一点点的苏醒,窗外撒下的月光在眼前摇晃,从身后环紧的手臂和吐息在耳朵上的热气仍散发着余温,少年只记得那次次颠簸中,自己情难自制地去勾月牙儿的脖颈,应着他炙热的吻。滚烫如岩浆般的精水翻滚入腹,勉强被他抱起来的时候淅淅沥沥的宛若下了场春雨。
再后来是怎样被他抱回床上,怎样被他用润湿的帕子清洁了身子,碎梦已经记不清了。现在回想起那细密的情事,脸上不由得滚烫起来。于是他也默默地扭头面向床内侧,耳根飞上一抹云霞。
两人皆是窘迫的,碎梦想把手从无情掌心抽出来,却被他牵得更紧了些。
“你的衣服已经汗湿的不能穿了,等下让金剑抱去洗了……先穿我的吧。”无情淡淡说到,少年这才注意到被子上铺着件里衣,于是闷闷地嗯了一声。
无情这才松了他的手,推着轮椅去桌边看卷宗,可没一会,碎梦拽着下衣摆,赤足低着头僵硬地走到了桌对面。
无情的里衣比少年的大一号,所以穿在身上有些松垮,但刚刚好长些能盖住私处。事发突然,无情也觉得让少年穿自己的底裤有些羞耻,所以并没有准备,少年艰难地回想起自己的裤子好似被踢到了桌下,便光脚下床想来捡。
却瞧见无情一手握着卷宗,一手把一方眼熟的帕子搭在指上轻轻地捋着,让人忍不住想起那双温润的手,常日里,也如这般抚摸着糖球。那丝质的锦帕由于湿水又晾干后边缘有些卷曲,若仔细看看,还能看到因为干涸而有些洗不掉的精斑。他爱不释手地砂摩着那方手帕,竟下意识地抬手放在鼻下轻嗅。
“你!你你!!”不好的回忆瞬间冲上碎梦的大脑,他有些羞恼,冲动地就爬上桌子去抢夺那方帕子。无情身体比脑子更快的反应,手臂下意识地就抬着后仰躲过了碎梦前来争夺的手臂。桌上的笔架一下被踢倒,毛笔咕噜噜地散了一桌,穿在少年身上的里衣由于没系腰带而松散开,一眼就能顺着看到半晃的阴茎和略带红肿的腿心。
一心只在那帕子上的少年顾不上拢松散的衣裳,只想把那带着他耻辱的帕子夺回来,直接跪在桌面挺腰去抢。两颗乳粒俏生生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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