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的神。
阵法触发后,叶修瞬间瘫倒在祭台上,随着石台升降沉入地下,周围一圈架子上摆着各色玉势,雕工逼真,大小不一,然而光是最小的一根,那狰狞的外形和尺寸都看得他头皮发麻。
一环扣一环的金色符文密密麻麻,让祂无法在短时间内挣脱,又被灌了一大壶药汤,堵死了祂最后一丝逃脱的希望。地下室空气偏冷,袒露在空气中的女穴和后庭瑟瑟发抖,随着春药起效,叶修胸前的乳尖和藏在阴唇下的阴蒂逐渐硬挺,两口穴眼和缓缓抬头的阳具顶端一齐挤出清透的液滴。
在场众人修为皆达化神,五感灵敏,不需要凑近就能嗅到淡淡的腥甜气味儿,离得近的能清晰看到铃口翕张的节奏,站得最远的一位也能看清粉白娇软的花唇微微张开,一颗小巧的肉粒从中间嫩红的缝隙悄悄探头。
喻文州垂眸,嗓音温柔,说出的话却让神明不寒而栗:“若是在神君的金像前操您,来上香的信徒是会斥责您淫荡,还是对您升起亵渎的心思?您那些在天上的朋友会看到吗?”
叶修身体一颤,猛地抬头看向神庙住持,染上情欲的眼尾透出浅淡的红晕,眼中掀起波澜,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卑鄙,下流。”
“原来您也会在意这些。”喻文州如愿看到了神明不一样的表情,被那双漂亮漆黑的眼睛盯着,对方眼中的怒火烧到他身上时轻易勾起兽欲,哪怕有厚重的礼服遮掩,也凸起了客观的弧度。
不需要回头去看,喻文州也知道,与他共同献出心头血打造囚神阵法的同伴们也都有了同样的反应。
美丽强悍的神明软沦为他们的阶下囚,一双眼睛饱含愤怒和厌恶,却没有任何脱困的手段,连挣扎都是奢望,只能被迫袒露全身的脆弱之处被欲火中烧的男人包围,等待被他们的阳具轮番侵犯,彻底跌入尘网。
铜墙铁壁裂开了一道可供侵犯的缝隙,这个认知使在场众人的征服欲达到了顶峰,一个个化神期大能像饿了三天没吃肉的狼一样眼冒绿光,深入骨髓的渴望让先天神明也不由心底发寒,怀疑自己下一刻就会被他们扑过来拆骨扒皮、吞吃入腹。
在正式执掌权柄前,叶修曾顺应天道下凡历劫,归位前夕在茶楼里听过一句话:如果反抗不了强奸,不如张开腿去享受。
当年祂对说这话的人嗤之以鼻,顺手弹出一粒花生米打在那人脚底,让那当众羞辱卖唱姑娘的畜生摔了个狗啃泥,出尽洋相。可尚且年轻的叶修压根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落入同样的境地。
祂眼睛一闭,任由无数双大手在身上抚摸,即便乳尖和阴蒂都被手指捏住拉长、娇嫩花瓣被人拨开以手指捅入青涩的花穴和后庭,神明也不会再给出任何反应。
然而这样的消极抵抗反倒愈发刺激了凡人的欲望,他们的神明连一眼都欠奉,无疑让经年累月对神明思之如狂的男人们发疯。
雪白的皮肤在春药的作用下泛起潮红,一对嫩红的乳尖逐渐硬挺,惹人浮想联翩,毛孔渗出细密的汗珠,又被游走其上的大手推开。
王杰希打了个响指,一百零八盏鲛人灯同时亮起,地下密室顿时亮如白昼,神明身上或被抹开或挂在软肉上摇摇欲坠的汗水反射光线,宛如给赤裸的胴体点缀了一圈圈细密的金箔银片。
“唔……”叶修不想出声,可被封印神力的身体连稍微健壮些的凡人都不如,更何况是被下了常人几倍的药。祂紧闭的眼尾红晕加深,只觉得有一股热腾腾的暖流冲刷全身经脉,游走间带来的酥麻快感是祂从未体会过的。
腿间淡粉的物件的男人掌中抖动着,硬得流水,与一圈修士袒露的狰狞肉棒对比鲜明。黄少天用手指弹着小巧的龟头,笑嘻嘻地神明全身上下哪里都可爱,叶修记得这个声音,这是全天下信徒里最聒噪的一个,往神像前一坐,能叭叭叭唠完三捆香的时间,到最后被住持强行拖走。
人修的修为越深厚,与天地的联系便越紧密,尤其是化神期的修士,他们的祈祷可以直接通过香火传递到神的耳边,想切断都切断不了,几度让叶修刚被压下的心魔悄悄冒头。
当时切不断,现在更堵不住。
曾经时不时在叶修耳边念叨“神啊您一定要保佑我找一个漂亮老婆,我都单身四百年了啊四百年!美猴王也才被压了五百年,我这都已经走过八成路了!我老婆不要求什么屁股大好生养,不生养也行,只要能有神君一半好看我就心满意足了”的声音现在正咬着祂白玉一般的耳垂,将那只白玉耳垂咬的泛起淡淡血色,好像羊脂玉上洗不掉的血滴。
“神君的骚逼和屁眼都这么好看,连小鸡巴都跟玉雕的似的。”黄少天啧啧感叹,“不愧是喝露水长大的……您知道鸡巴是什么意思吗?您这根小得用不了的小东西和相公们等下要操到您逼里的大东西都叫鸡巴。骚逼就是您这口多出来的小穴,只要插进去在里面灌满男精,就能让您怀上孩子!怎么样?想不想试试?据说孕期挨操更爽哦!”
“神君能生吗?”张佳乐疑惑,伸手与喻文州并排插入神明的女穴,试图往里找那片春宫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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