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灌得迷迷糊糊,连瞪他一脚都想法都已经散了。
人类的身体太脆弱,太局限了。
钟离也只能在达达利亚失神后才能按自己的节奏深入浅出的抽送性器,换做平时,达达利亚这会就要叫着说不行求饶似的骂他几句,摸着肚子被顶出来的幅度呜呜的哭。
“呜呜……不要……钟离、拔掉……”
他顶着达达利亚的前列腺操弄了几下,快感如刀似火的席卷而来,人类承受不住这般猛烈的刺激,尖叫着绷紧脚背夹住腿,他仍在不能射精的煎熬里挣扎,但钟离用石枷扣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动尿道的细管,他也只能拱腰求助钟离,驯服的露出后颈,往他身上贴。
摩拉克斯满意极了,终于在射精时扯下了达达利亚的尿道塞,于是人类灌满水液的膀胱也终于找到宣泄口。
在肠道被射精的同时,表情放松的尿出大量被吸收后的药水。
“公子阁下,”钟离看着他尿出些混着白浊的液体,替他按压小腹挤出最后残存的药水,“晚安。”
公子那双雾蒙蒙的暗沉眼睛也终于在失焦数小时后完全闭上了。
今天天气很不错,明媚的阳光或许很适合出门游玩。
路过北国银行时钟离敏锐的可以听见万民心声的“职能”稍微发挥了下作用,他几乎毫不意外听见里面传来混杂的争执。
“可是公子大人已经失踪一个多月了!怎么都联系不上,新的任务又发过来了,难道我们就这样等着不上报吗?”
“那可是执行官大人啊,能出什么事?”
“再等等,也许过几天他就回来了?”
钟离阖眼笑了一下心说恐怕你们得多等几天。
往前几步右转就是往生堂被胡堂主贴了一堆花里花哨宣传单的告示栏。
“客卿先生,您来了。”礼仪小姐招呼了一声。
“钟离!”听见他们之间寒暄,胡桃从楼上冒头喊了他一声又噔噔噔的跑下来:“你听说没有!”
“听说什么?”
“就是那个执行官,听说有人在买他的消息!我在无妄坡找见这些,你看看是不是他。”少女用牛皮纸包着一堆东西举到他面前,饶是品鉴过无数东西的钟离看了半天也才认出里面脏的看不清本来颜色的布料和断裂的皮革源于何处。
“你问这做什么,”钟离叹息:“往生堂的账已经平了,你不必再担忧外债。”
言外之意就是这些偏门的事已经不需要做了。
胡桃眼珠子转了转,虽说她一向相信这位老古董客卿但钟离深藏不露的叫她好奇,这会一拍大腿,直言道:“哎呀我不是为了赚钱,本堂主是那么肤浅的人吗!我就是听那的客人说前些日子无妄坡西角塌了,过去查了查就看见这些东西了,你说会不会是那位公子掉下去了?”
这下她这位客卿先生终于舍得放开他手里的茶,向她投来一道意味深长的眼神:“他是习武之人又有神之眼傍身,寻常的危机于他不过玩闹。塌方容易显露地层过去埋藏的事物,你寻到的这些也许是其他人的遗留物罢。”
“不是啊。”胡桃沉默了片刻,把那些东西包好放到了钟离对面的椅子上:“钟离,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或者是不是传说中的仙人……但是,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成我爷爷那样的长辈,唉…我是说我相信你,就是被人瞒着真的很不好受,你要是处理完了就跟我说下结果吧。”
“……好。”
————
摩拉克斯在洞天内留了一道意识,使他能感知壶内的具体情况。当客卿闲下来连接里面意识时他会短暂的获取壶内的听视两感,以俯瞰的角度将里面的一切收进眼底。
堂主走后他端起茶杯,耳边传来肉体受到拍打的脆响和断断续续时而高昂时而啜泣的喘息,他脑内率先浮现一张湿漉漉的脸和已经快要干涸的眼,看着有些可怜,但总能让人更兴致高昂的想要让这张脸露出更让人怜惜的表情。
摩拉克斯见过这张脸很多表情,比如得意洋洋的如猎到禽鸟的野狐狸一般颇有些嚣张的炫耀,比如懊悔的像是猎物被抢走只能咬着一片羽毛泄愤的小孩,还有愤怒的,每根毛发都炸起比刺猬还要尖锐,戾气化作水刃抵在他面前也止不住打颤的惊惧。
他们的主人有个有个好上口的名字,钟离舌尖滚着这几个字,就像他也是如此轻巧的把玩它的主人。
达达利亚,公子阁下……
他温声唤了一声达达利亚,洞天将他的声音送进每个角落,直到钟离听见阁楼有些虚弱的回应。
“先生……唔,我在楼上房间。”
于是他往上看了过去。
达达利亚在训诫室,摩拉克斯有些微妙的感慨,自从公子“毕业”他们都很久没有再进去这个房间,按理来说那里并没有太多相对美好的记忆。
入目的是跪趴在房间中间的人类,他温驯的趴在一条长凳上,双膝略分,塌腰摆出臀部高举的姿势。
达达利亚看不见钟离的神识游荡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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