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扣住卓沿。硬木桌面不堪重负地悲鸣,指痕深刻于其上。
如果有人在此刻推开办公室的门,定然会因索尔的表情而心惊肉跳——他的脸上仿佛淬了寒霜,脸色黑到极点,铁灰眸底燃烧着冰冷的怒意。
是的,是的。即使全然没有这类经验,索尔也立刻意识到——托里亚正在被人侵犯。
座椅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吱嘎声。他垂首不语,呼吸渐趋急促灼热。有什么形状猥亵的器物挤开紧闭的穴口深入,目标明确地撞上某处软肉。即使所有感官都是这样告诉自己,他依然明白这不过是假象,不过是——从另一个自己的身体里传递过来的——假象。
身后沾染着润滑剂的黏腻冰冷。从未被开拓的身体本应感到排斥与厌恶,他却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此刻的所有反胃感都源于他的心理,而非被异物侵入的本能。
也就是说,他是第一次共感到这样的屈辱,托里亚却非是第一次遭遇这般对待。甚至于,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托里亚的身体很可能已经习惯了被侵犯。
指甲一点一点掐进掌心。他无法忽视手腕上传来的束缚感,通过肌肉的酸痛不难判断托里亚已经被捆缚住一段时间了。胸口有些麻痒,但他无暇顾及。索尔踉跄着起身,还未能走出几步,忽的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几乎在同一时间,那根无形的物事被推进更深,挤开深处未经润滑的干涩肠肉,接着开始震动。
他几乎能听见体内传出的情色的嗡鸣。
如果只是疼痛倒还能忍受,但是这样混杂在快感之中的丝丝缕缕的疼痛只会让人欲望高涨。索尔尝试深呼吸,有些艰难,但总归是找回了些许力气,却又身体僵硬地发觉,自己的内裤不知何时已被前液和肠液洇湿成黏黏糊糊的一团。
他已经许久没有过这样狼狈的体验了。当索尔·马德兰还是个年轻的小警员的时候,他偶尔会被某些信奉杯之准则的密教徒所影响。然而当他年岁渐长、攀升得愈来愈高之后,便再也没有被此类影响扰乱过心神,以至于他早已淡忘了被情欲之火烧灼的滋味。
索尔确认办公室的门已经落了锁,踉跄着将自己摔进沙发,艰难地回忆百年前的自己是如何处理这类突发状况。那时他与托里亚还年轻,还未分开,还坚信对方是白日之火给予自己的恩赐。索尔生疏地尝试手淫,连耳根都通红了——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完全没有。哪个有正常的羞耻心的人会在身体里住着两个人格时尝试自渎呢?
也许……托里亚的声音断断续续,也许可以、再用力一些,索尔……我是说……
我知道。他低喃道。
他曾无数次想要拥抱托里亚,但在那个没有月光的夜晚,他曾突兀地想要给他的兄弟、他的半身、他神赐的礼物——一个亲吻。
这实在过于亵渎,索尔瞬间便将这个想法压回心底,抛出脑海,以至于在百年后,当他真正能够触碰托里亚时,他甚至没有给他一个拥抱。
即使、即使,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杀死自己相伴百年的兄弟,索尔仍无法控制地想:托里亚。
托里亚。
如果我感受到的是你所遭遇的……也无妨。
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了。我会找到你,我会将你从这样屈辱的境地中救出,我会给你那个迟到百年的吻。
我会——亲手杀死你。
月光暗淡无色。向来冷峻体面的裁决局局长倒在沙发上,衣衫凌乱地蜷缩着自渎。
只是抚慰前端似乎不够……远远不够。衬衣蹭得乳尖发疼,身后传来矛盾的、不可忽视的饱涨与空虚,欲火愈演愈烈,几乎要灼穿他的皮肉。索尔闭上眼睛,手臂伸向身后,缓慢探入一根手指。
干燥的手指甫一进入便被吸裹住,湿答答的软肉紧附上进入的异物,热情得让人心惊。他摸索着触碰那处凸起软肉,腰腹紧绷,难以压抑地低喘出声。
成倍的快感冲刷着他的感官。他的身体蜷得更紧,褪到膝盖的西裤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索尔咬紧嘴唇,尝试抽动手指。滚烫的肉欲几乎让人发狂,他却依然保持理智。进入他的并非只有他的手指,还有猥亵的用具,有人正握着那根东西恶意碾着软肉在他体内抽插进出,不时进得更深,他甚至产生了小腹将要被顶穿的错觉。肠肉痉挛着吮吸那根无形的刑具,他听到体内传来的、被无限放大的放荡水声。
这种折磨并没有持续很久。似乎是玩倦了这样的游戏,那人关掉了开关,抽出了那东西。还未等索尔呼吸恢复平稳,另外的炙热的物事贴上还未合拢的穴口,径直插入。
白光在眼前炸开。
性器粗暴地碾过每一寸肠肉,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当恍惚的意识回笼,索尔才发觉他流出的口涎已经打湿了脸侧的沙发坐垫,刚刚泄过一次的阴茎断断续续地吐出透明的前液。堪称恐怖的快感让他的思维都停滞,他清楚地感知到那人的性器深入到了何等令人恐惧的部位。他本能地按住小腹,忽的意识到自己这样像是在隔着皮肉感受那不知名的暴徒,几乎将要干呕。
这样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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