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式奇怪的金环还在想回去怎么把它打开,去找个开锁师父,那岂不是又可以诱惑一个被肏烂呀。
两个人各想各的,这时候门再一次被打开。
梧溪看清来人,漂亮脸蛋登时僵了。
同样僵硬的自然也有开门的人。
开门的两位女士结伴而来,一个是上次尝过鲜的回头客,一个是梧溪的旧友。
旧友这词说得含糊,直接点就是梧溪的前任。
她这个前任还是在她认真读书没有彻底堕落时候谈的,那时候青春校园,谁不喜欢学霸,没想到梧溪和众多男生一起竞争,还在高中学业压力老师家长诸多方的监视下真的追到年纪第一的清冷富贵姐。
情窦初开的年纪,白月光的深刻可记一生,梧溪拿着贫苦纯骚女主本,被好吃好穿照顾,谁都羡慕她有好福气交到家境好成绩好的朋友,她原本是克制着自己想亲近的浓烈欲望,她看着李逸背景偷偷拿手扣自己,到了她面前再装纯情少女,爱是什么她不知道,但是强烈想要她,被她发现一靠近她就心跳加速,荷尔蒙让她十分享受这种过程。
直到她被李逸拉到厕所扒掉所有衣服霸凌。
是的,她们那时候已经谈上对象,品学兼优的李逸同学伪装十分好,谁也不知道她会喜欢扇女人逼拍裸体威胁的习惯,厕所有时候僻静有时候人来人往,门一关谁也不知道,梧溪往往被打得逼水和尿一起流了,爽得舌头往下直耷拉,还是装成又害怕又畏惧的受害者样子,一边表明爱意衷心,一边暗爽想要再来一次。
梧溪的白月光真的蛮有趣的,在她生日送花送蛋糕,请假出去玩,在外面温柔周到,一旦到了僻静角落了,或者她处心积虑制造的私人空间,她就s属性大爆发,啤酒瓶塞逼道,绑着扔废弃杂货室,非人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后来梧溪也会找其他人这么对她,可是人和时间段都不一样了,年少的她初尝禁果,对李逸的感情真诚炽烈,因为糟糕的性癖扭曲阴暗。
简单说她以前还会有背德感,现在已经习惯上瘾了,习以为常的事,又怎么会觉得羞耻?
可如今她在淤泥里狂欢,撞见了她的星星。
“……哎呀回头客还带朋友来了,介绍一下?喜欢什么花样呀溪溪肯定包你满意~”
梧溪从金主探出个脑袋揽客,见来人了金主十分大度反手让她出去,梧溪感觉有生之年第一次会穿情趣内衣会害羞,她像个入室偷窃的小偷,走路也蹑手蹑脚,没有以往的风情万种。
老顾客和回头客都发现了不对,但女人们不约而同选择的缄默,毕竟只是经济来往不算深交,大家只管高兴,至于八卦这种东西,要本来说了肯定会听,不说也能猜个七八。
像梧溪这种笨蛋美人,穿衣服不穿衣服都一个样,骚得藏不了一点。
她扭捏着靠近门口两人,最卑贱也最坦荡都在她骨子里,只见梧溪掐起甜笑,贴在那位回头客怀里,故作伤心道:“怎么才来啊,上次你走的时候人家就一直舍不得你,好想你的~”
那回头客不知所以,怀里一个又香又软的美人撒娇,从此君王不早朝一下子就能感同身受了:“我看你你和别人玩得多开心啊,怎么还会想我?”
说归说,她还动手扯了扯梧溪胸前带血的金环,冰冷的金属和软和能拉扯的肉混合一起出现一种残忍的美感。
看来这位不只是昏君,还是暴君。
梧溪自然不能疼得哇哇大叫,做她们这一行的知道察言观色,那些个玩得花的女人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最厌恶的又是什么,大抵一猜也能猜到。
她疼得浑身发抖面色惨白,痛感夹杂着诡异的快感都在刺激她的神经。
“姐姐…姐姐要是不高兴,尽管罚就好……”梧溪这话说得有气无力,身体上被贯穿进其他东西的滋味显然不好受,她下穴空虚浪从胸起,捧着一对d罩杯白色大奶笑得弱柳扶风。
“李逸,你来玩玩?”回头客…回头客这个称呼不太好听,我们暂且叫她毒蛇姐,因为她外表实在太具有攻击性,偏欧美混血,所以鼻梁格外高挺立体,眉弓高眼窝深,要是黑色长直头发,下手扯金环的时候像极了体型大的带毒黑蛇。
李逸自然是认出了这个风情万种的主角,只是梧溪并未给她正眼,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应该如何与她再相处,突然就cue到还有点小无措。
玩什么?
她想起高中时代对梧溪做的种种,她的小女朋友,小玩具,现在已经沦落到所以人的玩具了。
“不用,我嫌脏。”
她这话说得狠辣又不留余地,还显得莫名其妙。
来这边的谁不知道是玩什么,纵然是不上前的摄影师也是在忍耐内裤潮湿,她一个被别人带来的客人一点面子不给,一句嫌脏直接把自己和众人孤立开。
“哟,多出淤泥而不染啊,非得来这里踩我宝贝一脚显得你多清高?”金主如同她的发色一样张扬火辣,长腿踩着高跟鞋气场一米八。
恩客们剑拔弩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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