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痛。
「好……」我大概记得了。
大概。
大概没记得。
泠站在走道间回忆着方才的对话。
他刚才説衣橱是哪间来者?右边第二间?
泠伸手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大坨杂物。
哇喔,你少介绍了垃圾场。
「喔、你开错了啦,那是客房,衣橱是左边第二间。」律坐在客厅沙发上,边吃边说。
喔,这样啊,客房。
客房?泠再看了一眼。
这确定不是垃圾场?
泠默默将门关上。
显然客房不会是一个好选择,我还是睡客厅好了。
泠从衣橱中随便拿了几件衣服,便踏入浴室中并关上了门。
解开的白se衬衫下,有一道绵长的疤。那道像是一个提醒,提醒着他,他曾为一个男孩做过的承诺。
我会保护你的。幼年的泠说。
泠盯着那道疤有些出神,嘴角扬起了一个怀念的浅笑。
不过他应该已经不需要我了吧,照这个年纪来看,他也上高中了。
泠开启莲蓬头转向冷水自上方淋下,让那些落寞随尘土一起冲刷掉。
简单的沐浴完後,泠套上了刚才随手拿起的衣服。
一张憨批大脸映入泠的眼中。
有被羞辱到,谢谢。
但衣服是自己拿的,也不好多说什麽,他只好眼睛一闭,y着头皮套上去,然後再顶着这张蠢脸走到客厅吹头。
在律回房後,偌大的空间竟显得有些冷清。
冷清,就容易使人胡思乱想。
他有些心烦的拨了拨头,当头发吹至半乾时便索x关掉吹风机往沙发躺。
别想了,睡吧。泠闭上双眼,强制停止思考。
反正来日方长,多的是时间习惯。
而且他有预感,接下来的日子,一定会过得异常充实。充实到能让自己淡忘掉所有烦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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