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落下,忙碌的打工人也马上下班,准备回家享受短暂但惬意的休息时间。
淮远集团,谢总坐在办公室,加快速度批阅着最后的文件,终于卡在下班时间完成工作,风风光光地下了班。
谢总语录:不加班是员工的好品德点头。
一路上走走停停,顺着下班的车流晚高峰,谢总终于在晚上七点回到了他和顾非的小家。放下公文包,谢淮之脱下外衣,换上舒适的拖鞋,走进了家门。
顾非显然还在他的律所忙着,没在家。谢淮之幽幽叹了一口气,不知是在控诉爱人的不着家,还是在为他鼓起的小腹抱怨。
是的,谢淮之的腹部有一个诡异但又暧昧的隆起,弧度圆润,像怀胎二月左右的孕妇,但是却透着一股色情的味道。
而就在今早,刚好今天是周五,顾非美其名曰为了周六日的性福生活,给谢淮之的下体带上了贞操锁,鸟笼的地方还有一根要命的小长棍,倒是不粗,但是带上笼子后细棍顶进去能进到膀胱。
光是今早给谢淮之带上笼子的功夫,他就硬了,阴茎被细棍划过尿道的快感刺激着,与排泄相反的方向带来奇怪的倒错感,又隐隐透着些快感,他的阴茎当场就叫嚣着立起来了,却被随之而来的笼子强硬的地压弯、锁住,可把谢淮之难受坏了。
顾非一脸坏笑地看着谢淮之双眼漫上欲色,又坏心眼地在人神志不清的时候喂了好多水,据谢淮之所说,感觉至少得喂了有800l。
所以尽管谢淮之在一天内尽量避免了饮水,进食也没有摄入过多水分,他的小腹还是隆起了一个色情的弧度。
膀胱已经鼓胀到难以忍受,不断地告诉大脑它想要排泄的信息,可惜唯一的出口已经被那根细棍挡住,而细棍连着的贞操锁的钥匙只在顾非手里,他人不回来,饱胀的膀胱就无法得到解放。
在下午工作时谢淮之就已经被膀胱传来的快感频频影响,工作效率低了很多,更别提经过一下午的沉淀,现在膀胱含着的尿液更多,达到了让人难以忍受的程度。谢淮之能强撑着开车回到家多亏他意志力强大。
顾非不在,谢淮之只能虚虚地拖着他鼓起的膀胱,一小步一小步挪到沙发上坐下。坐下的时候由于没控制好动作,幅度太大,一下子带着膀胱里的水液动荡起来,几乎当时就带着他到了一个小高潮。水液在膀胱密闭的空间里四处晃荡着,想要出去却又找不到出口,最后只能把不满发泄到脆弱娇嫩的膀胱壁上,狠狠地撞击上去才肯停下来。这可苦了谢淮之,他坐在沙发上双目上翻,几乎要被尿液操到高潮。
顾非回来时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秀色可餐的画面。他当然知道以爱人今天一天的状态,现在的爱人会变成什么样子,哪怕谢淮之刻意控制了饮水,可是顾非加在早上他喝的水里的利尿剂可是货真价实的,现在少说谢淮之膀胱里也有近1000l的水液。
顾非就这样一边欣赏着爱人神态迷离的脸,一边慢悠悠地脱衣、换鞋,仿佛一点都不着急。
终于艰难从快感中回神的谢淮之发现了站在门口的顾非,很想对对方竖个中指,却被接连不断的快感弄的手脚发软,在连绵不断的快感中终于憋出一口气,也没力气骂了,只是语气虚浮地说道:“顾非……唔,别在那墨迹了……哈啊,我要尿尿……快点给我解开……”
顾非这才从昏暗的玄关处走进屋,脸上带着的金丝眼镜衬得他更斯文败类了,显得他一肚子坏水,虽然他本来就是。
他慢慢地踱步到被快感折磨得淋漓大汗的谢淮之身旁,拿出钥匙解开了谢淮之的贞操带,尿道棒是可拆卸的,所以他只把鸟笼拿走了,那根小棍还插在里面。
谢淮之顿感不妙,正欲逃离,却被顾非看似好意地伸出右手扶住了瘫软的腰,同时顾非藏在口袋里的左手偷偷地按上了一个按钮。
“!……唔”
谢淮之猛的弹起身子,又因为脱力缓缓落下,要不是有顾非帮他把着腰,他这一下怕是会直接从沙发滑倒地上。
“哈啊……不,不行,啊……关掉……”
原来那贞操锁里的小棒还是震动款,小棒上有个凸起狠狠地抵着前列腺,刚一打开震动就开始带着前列腺一起震,带来无止境的快感。
本就因为憋尿而格外敏感的尿道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几乎是开关一打开谢淮之就达到了高潮,无精高潮是没有不应期的,如果顾非想,甚至可以一直让谢淮之沉浸在高潮的快感里,变成只会高潮的笨蛋。
但显然我们顾律师还是有点良心的,至少没打算把他的老婆玩坏。在开启开关5分钟后,顾律师“勉为其难”地关掉了开关,扶着已经高潮到虚脱的谢淮之去厕所放尿。
顾非把尿道棒慢慢地拔出,缓慢又难忍地搔刮过敏感的尿道软肉,又让谢淮之开始哆哆嗦嗦,试图张口却只发出了一些细碎的呜咽。尿道棒刚一拔出,满涨的尿液便迫不及待地从尿道中流出,混杂着丝丝缕缕的白色,是刚才被堵住没能射出的精液。
谢淮之的面容终于不再似爽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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