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了一下这次的遭遇,其实并没有什么遭遇,齐卷延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就被妖兽吓飞了,最多嘴上说了几句,白秋想着自己都一千八百岁啦,可不能和小孩子计较,稍微敲打一下就可以了。于是白秋走到了齐卷延面前,沉吟了片刻。沉默的越久,齐卷延心中越是慌乱,慌乱着慌乱着他就有点口不择言,将跋扈的个性发挥的淋漓尽致:“我、我告诉你,我师父是云华宗的长老!你要是敢伤了我,后果可不是你一介散修能够承受的!等我回到了宗门,到时候你跪着求我我都不会放过你!”白秋攥住他的脑袋,直接把人摁进了泥土之中。算了,这种人还是直接解决掉吧,不然放在以后也是污染环境污染土地的。白秋又把人拔了出来,一掌拍在他的脊椎骨中,让他通体的经脉都完全碎裂,再一回抽,让所有的灵气倒灌而出,而他体内的那颗金丹,在白秋的引导下原地炸裂,连带着丹田碎的一干二净,直接废了他的修为。做完一切后,白秋心道,就当练练手了,反正之后遇上那几个害过岑砚的人,也得来上这一套的。白秋讲究以牙还牙,当初那些人怎么对的岑砚,他就原封不动来个同样套餐,之后再由岑砚亲手了解他们,也算是了却了这因果了。想到这里,心情就颇为愉快呀。白秋把死了四分之三的齐卷延丢在了一边,眼一扫,地上还趴着几个人,都自觉面地——面朝地面,为了小命着想,少知道一点,就能活得长一点。他不至于对这些被波及的甲乙丙丁出手,便继续之前的做的事,找个看得顺眼的方向,悠哉游哉地往前走去。他这次记得看路了,不像之前那样吃着薯片心思神游不知道飞去来了哪里。而这幻境其实也没什么特殊的,妖兽比人类要敏感,他们直觉这个纤细的少年非常危险,所以多数都绕行,也有脑子不太好的,比如之前那个金丹巅峰的妖兽,拦在了路中央,被白秋一掌一个拍飞了。中途遇到岔路口,白秋就凭感觉选一条,就这样弯弯绕绕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之后,眼前就跟桃花源记里面写的一样,豁然开朗。面前是一片宽阔的林中空地,有两方人马分别站在空地的两边对峙着。一方,是十多名天晏宗的修真者,看他们衣摆的上精致无比的花纹,在天晏宗的地位还不低。在这些人的最后方有三四名披着黑色斗篷的家伙,看样子,是刻意隐匿了身形。另一方,是神色淡淡站在最前方的岑砚,以及他身后站着的陈玄易和周其安。双方一对比,差距简直惨不忍睹。白秋赶忙跑到了岑砚边上,为这一方可怜兮兮的人数加了一个。见白秋来了,岑砚也不继续凹造型了,而是偏过头打了个招呼:“你来了。”
白秋觉得对面几人不像好人,便问:“对面那几个是谁?”陈玄易悄咪咪凑上来解释道:“就是那个赫连家的人!当初明明就是他们害师兄的!结果宗门长老一个个都说什么没有证据!呸!狼狈为奸!”岑砚是伪装了外貌的,所以在对面那一行人看来,这边就是一个修为勉强还行的散修加两个同宗门也不知道是谁的小虾米,凑在一块叽叽咕咕地编排他们赫连家。为首的那个人朝地上啐了一声,满脸横肉,扯出一个夸张地笑容:“这你就不懂了,修真界可是实力至上,弱者就该被踩在脚下!懂吗?就算人人都知道是我们做的,又怎么样?你看宗门那些个人,有哪个赶出来说句话?呵,一群废物!”说完,后面一群人跟着哄笑起来,人声嘈杂。“原来是岑砚的师弟?怪不得同样是个废物。”“多说什么,一起杀了算了。”“别浪费啊,干脆吊起来抹上诱兽蜜,当个诱饵多好。”“……”陈玄易气得脸色发白,头脑一热,抽出备用的武器就往前冲去,然后被白秋拎着衣领拽了回来:“你一个主业炼丹的人能有什么战斗力,上去喂那群狗吗?”陈玄易一愣,回想起自己刚才往前冲的举动,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我大概是傻了……脑容量不足……怎么想到直接冲上去我滴妈。”“没事,你只不过是脑子不太好,容易受到影像,”白秋往前走了两步,站在了队伍最前面,带着满怀恶意的笑容,“狗不都挺擅长叫的吗?音诱术,嗯?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粗浅手段,一群辣鸡。”那个齐卷延也是,这一个个的修士,非得学这些不入流的手段,呸!白秋前一句狗后一句狗,把赫连家一行人嘲讽了个彻底,尤其是为首的那个人,见白秋还一口点出了他所用的术法的名称,顿时脸色就不太好看了:“还挺能说啊?可惜,不知道地狱里有没有人听你说话,这么如花似玉的一个人即将死无全尸,啧。”白秋第一次被人用如花似玉来形容,他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脸,沉默片刻:“没有文化。”转而又瞪向自己这边的三个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笑了!”岑砚:“咳。”周其安:“……噗。”陈玄易:“……哈哈哈哈哈哈嗝。”白秋翻了个白眼:“赶紧打,早打完早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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