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国的天子萧笑一向好男风,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因此,整个晋国的民风开放,上至簪缨世家,下至平头百姓,都有断袖之风,并且引以为荣。
晋国的皇宫内,萧笑已经册封了百名男妃,各个容颜姣好,其中大部分只得过次天子的圣恩,位居九品选侍,选侍的地位比太监和宫女高不了多少,但有一妃颇得天子的宠爱,便是张贵妃张承之。
张承之此人本是上京内的一家青楼中的男娼,萧笑有一次出宫微服私访,心血来潮之下,想要看看这上京最好的青楼,留香楼内的男花魁张承之,是不是如同传说中的一般,姝色无边,又冷又傲?
惊鸿一瞥,一眼万年,帝大喜,遂破了张承之的身子,将他带入宫中,册封为张选侍,后来他由于是个特殊体质的双儿,天性淫荡,颇善于承欢雨露,因而颇受天子的喜爱,一路青云直上,成为了后宫的张贵妃。
东宫内。
萧乐榕身为太子,他不光模样生得俊美无俦,更是饱读诗书,文韬武略样样通,是个风光霁月的君子,可他有一个不为人知的隐秘,他是个双儿,他的身体,男子该有的部件他都有,可他还多了一个部件,他的私密处,有一个鲍鱼形状的肉逼,肉逼形状肥厚,粉色的,一条小缝看起来微微的张合。
这个秘密除了萧乐榕,便只有他的君父萧笑知晓了。
萧乐榕心中苦闷,小时候还好,他并不觉得自己的下体有何异常,可随着身体的发育,他的下面那个小肉逼的肉缝变得越来越大,肉逼的形状变得肥美饱满,洞口也时不时的淌出水来。
最令萧乐榕感到羞赧的是,他第一次遗精的时候,在梦中,想的居然是,他的君父,用龙根操了他的肉逼。
这个春梦实在是太荒唐了,荒唐得令萧乐榕感到十分的无地自容,他堂堂晋国的太子,怎的能够如此大逆不道,竟然肖想自己的君父。
可越是禁忌,便让人越想要,想要去触碰,想要去沉沦。
自从那个荒唐的春梦后,萧乐榕一开始还有心理负担,可后来一边肖想着君父一边梦遗的次数多了,他便时常自渎,每回都是一边用手指抠着自己的肉逼的洞口的逼肉,一边想着君父当着太监和宫女们的面,用龙根狠狠地操干他,全然不顾他的自尊与脸面,将他当做一个发泄欲望的器具使用。
今日,东宫内,正殿内,萧乐榕借口自己要专心读书,将侍奉他的太监和宫女都打发出去了,并且三令五申的说,没有他的命令,不得有人入内,否则乱棍打死,然后便关上了正殿的大门,关了几扇雕花窗。
宽大得可以供一人横躺着的坐榻上,萧乐榕脱了裤子,便开始撅着又白又翘的屁股,粉色的小嫩逼暴露在空气中,肉逼的洞口还淌水,水淌个不停,他如今这幅模样,哪里像是个风光霁月的太子殿下,简直像个青楼的男娼一般,活该被千人操万人骑。
“啊哈,啊哈……呜呜……君父,求君父疼爱儿子……求君父操儿子吧……”
萧乐榕的一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浮现潮红,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嘴里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声,不停的喊着君父,他的腰肢弯折成一个好看的弧度,细白腰肢轻颤,白嫩挺翘的两片臀肉也微微的颤动,他用手指指尖在自己的肉逼的洞口的两片肥鲍上碾压,下体便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那种感觉十分的销魂,好似升天成仙一般。
萧乐榕正沉浸在自渎的极致快乐当中,他没有发觉,正殿的门已然被宫人打开,他的君父萧笑站在殿门口,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看起来威严十足,脸色看起来很难看,萧笑看见殿内的一片旖旎风光,只觉得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太子,朕的好大儿,你就这么期盼朕疼爱你?”
萧笑看了半天,见自己的好大儿萧乐榕撅着白花花的腚,嘴里也喊着君父,却是半晌未曾发觉自己的到来,实在是不成体统,这才冷冷的开口道。
“君父……”
萧乐榕的嘴里喊着君父,他满脸的潮红,正沉迷于用手指抠逼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当中,他哪里知晓,他的君父,竟然过来了东宫,在正殿的大门口,欣赏他这个儿子的淫乱模样。
直到听到了从门口方向传来的,君父的冷冷的斥责声。
萧乐榕浑身一颤,他知晓自己今日做了多么荒唐的事情,并且还被君父给撞见了,他的心中顿觉羞耻,又觉得君父一定对他这个太子很失望,定会好好惩戒他一番,让他下回不敢再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来。
“君父,儿臣知错,求君父息怒。”
萧乐榕赶紧从榻椅上下来,他来不及穿上裤子,只光着又白又翘的肉腚跪在地上,四肢伏地,手掌贴着冰凉的地面,由于太过于紧张畏惧,他的手掌心都渗出了细小的汗珠,他额头贴地,闷声开口道。
萧乐榕此时涨红了脸,他觉得十分的紧张,又觉得十分的羞赧,心中惴惴不安,他虽然贵为一国太子,却也时常朝着君父行跪拜礼,可从未像今天这般,裸着腚,行跪礼,一副有伤风化的模样。
萧笑却是半晌没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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