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岂可逃罚?”萧笑一边说一边用巴掌揉捏萧笑的红屁股,巴掌随意的揉捏着肉瓣,好似在把玩一个物件。
萧笑说出口的话,令萧乐榕心中一寒,看来,君父还要重重的罚他,也对,他竟然在自渎的时候喊着君父的名字,如此的大不敬,是该狠罚才对。
“既然是这里犯的错,那便罚这里吧。”萧笑用一根手指碾压着萧乐榕的肉逼的洞口的那道粉色肉缝,肉缝湿漉漉的泛着水光,他碾压了几下,手指上便沾满了淫水。
那里要怎么罚?
插进去吗?
萧乐榕跪在地上,跪撅着腚,正脑袋昏沉,七想八想,便感觉到,君父的巴掌掌掴在了自己的肉逼穴口的两片肥鲍上,清脆的巴掌声,还有细微的水声,听起来十分的羞人,他的小嫩逼一下子被掴红了,火辣辣的疼,洞口也直淌水。
“太子,可真是个小荡妇,朕今日可要好好治治你下面这张淌水的小嘴。”
萧笑说罢,他便开始再掴,巴掌掴在萧乐榕的肉逼逼缝上,啪啪啪啪,足足掌掴了十下,太子的肉逼穴口的两片肥鲍被掴肿了,变得一片绯色,洞口直淌水,肉缝也被掴开了,好似一朵芙蕖花的花蕾绽放开来。
萧笑看着自己手掌上湿漉漉的水汁泛着淫光,他停下了责打,道:“太子,望你今后克己守礼,不要再对你的君父有非分之想了。”
“再有下回,朕便将你关入慎刑司,各种刑具都上一遍身,让你吃吃苦头。”
萧笑这回终究是对萧乐榕心软,没有重责他,况且他身为君父,才舍不得自己的骨肉去慎刑司受罚呢,他不过是随口一说,吓唬吓唬儿子。
“君父,儿臣晓得了。”
萧乐榕心中羞愧,他感觉到自己被黑荆条责打过的屁股火辣辣的疼,刚刚被掴过的肉穴也酥酥麻麻的疼,如此的责罚,虽不是很重,却也足以让他知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太子,自己去院子里,撅着腚,跪上三个时辰,这回的罚便算是结束了。”
萧乐榕本以为君父仁慈,就这么轻轻的饶过了他,他本觉得庆幸,正准备穿好衣服,恭送君父离开东宫,可谁知晓,萧笑在离开东宫前,又对他下了这么一道口谕。
“君父,父亲,儿臣可否在屋内跪省?”
萧乐榕听到了萧笑的话,他先是脸一红,毕竟他身为一国太子,在大庭广众下撅着腚受罚,这实在是太丢人了一点,他的自尊心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他赶紧抱着君父的腿,一副可怜相的求饶道。
“太子,朕的决断,不会说第二遍。”萧笑的面色不变,他笃定道。
“君父……”萧乐榕却是心中一颤,君父的意思是说,若是再说第二遍,恐怕君父下达的处罚还要更重,还要更令他难堪一些,他不敢再求饶了,只道:“儿臣知错,儿臣领罚。”
东宫的前院水榭内。
萧乐榕撅着肉腚,红肿油亮的屁股蛋子高高的朝天翘起,他跪在院中,荷花池旁的石阶上,太阳晒在他的红屁股上,令他感到羞耻极了,君父令他在此处跪省,晾臀晒穴两个时辰,虽然君父已经离开了东宫,可他丝毫不敢逃罚,万一让君父知晓了他逃罚,恐怕他真的要去慎刑司一趟了。
时不时的有太监和宫女路过,他们是低贱的存在,在皇宫中的地位如同一把扫帚,一个恭桶,自然不敢对正在受罚的太子指指点点,他们眼观鼻鼻观心,视而不见的走了。
可萧乐榕却是个面皮薄的人,他脸红耳热,十分的羞赧,从小到大,君父从未罚过他跪,如今,他冒犯了君父,被罚光着腚跪省,宫人路过的时候,他恨不得变成荷花池旁的一颗石头。
就这么一直跪在荷花池旁。
由于是七月夏日,天气易变,白天还艳阳高照,到了傍晚,金乌西坠的时候,天空黑压压的一片,乌云密布,很快便下了雨,雨势滂沱。
萧乐榕很快便淋了个透心凉,雨水滴落在荷花池的水面,激起一层层涟漪,同样也滴落在他的红肿发亮的屁股上,雨水冲刷着他的腚,沿着臀缝流淌至红肿肉穴穴口的大肉缝中,他很想去廊下躲躲雨,可尚未跪够三个时辰,他不敢起身。
又过了一会儿。
“太子殿下,已经三个时辰了,您就快些起身吧。”
小太监阿青撑着一把油纸伞,赶紧扶着萧乐榕起身。
萧乐榕今个白日里受了罚,如今还淋了雨,自然是面色发白,看起来几乎要晕过去,他好不容易才跪够了三个时辰,被阿青扶着起身,穿好了衣服,走到了廊檐下,还没走几步路,便真的晕倒了。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阿青见太子晕过去了,他急切了喊了两声,见太子双目紧闭,面色惨白,丝毫没有醒过来的反应,他赶紧将太子背到了寝殿中,然后他赶紧叫宫人去太医署请太医过来看病。
天下大雨,这一头,长乐宫内,萧笑用过晚膳,便翻了张贵妃的绿头牌。
张承之身为贵妃,住在挽香殿,他正在净室的汤池内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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