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天子处罚他,并不会避开旁人,因此有一大堆太监和宫女们围观他受罚,他觉得丢死人了。
寝殿内,萧笑听着外面皮爪篱掌掴张贵妃的声音,他的心里却是烦闷得很,他坐在龙床上,开始自渎。
萧笑的手指虚虚的环握住自己的胯下龙根,闭上双目,开始幻想着,太子撅着红肿发亮的屁股,求君父操他,他的龙根操弄着太子的肉逼,他套弄了两下,竟然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一般,很快泄了出来。
萧笑刚刚泄了精元,他正打算去净室沐浴一番,然后就寝,便听见宫人传话,说是太子雨地受罚,淋着了,晕了过去,太医正在东宫诊治中,还不知晓具体情况。
“不过是受了点罚,竟然晕过去了,他倒是真金贵。”
萧笑虽然话说得难听,却也十分担忧太子的身子,他便去了东宫一趟。
东宫内。
“太子如何了?”萧笑道。
“回陛下的话,太子淋雨受寒,体力不支,一时才晕了过去,奴才已给太子服用了养心丸,又开了一副方子,连饮几日,便无大碍。”苏太医回禀道。
苏太医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胡子花白,医术了得,他说无大碍,便是没有什么大碍,萧笑这才安下心来。
“行了,你退下吧。”萧笑挥了挥手,苏太医赶紧行礼告退,提着药箱离开了东宫。
萧笑坐在杌子上,看着床榻上躺着的萧乐榕,他一坐便是半个时辰,半个时辰过后,萧乐榕依旧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他觉得有些困乏,便决定先回长乐宫,明日再来看望儿子。
“君父。”
一声低哑的声音传来,是萧乐榕的声音,他刚刚醒过来,看见君父过来看他,又惊又喜。
“你醒过来了。”萧笑听到萧乐榕喊他,他停下欲走的脚步,重新坐回了杌子上,他一脸温和的笑容道。
“太子,我的儿,你可是真的喜欢父皇?”萧笑缄默半晌,他突然开口道。
“儿臣不敢肖想君父。”
萧乐榕听君父这样问他,他一时脸红耳热,眼神出卖了他的心绪,可他今日白日被罚怕了,生怕君父又要罚他,他赶紧低头认错,说自己再也不敢了。
“朕是说,若你喜欢朕,朕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毕竟普天之下,朕是天子,就算同你行不伦之事,也无人胆敢置喙,只是你也知晓,朕在床事上有恶癖,恐怕会惹你伤心难过。”
萧笑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十分的认真,他的目光看向萧乐榕,十分有耐心的在等待着儿子的意见。
“君父,真的可以吗?”萧乐榕的心中不安,他大着胆子问道。
“只要你不嫌弃朕拿你当男妃看待,辱没了你。”萧笑一边笑一边道。
“儿臣喜欢君父。”
萧乐榕抬起头来,同他的君父萧笑四目相对,他的目光坚定,眼神当中除了儿子对父亲的慕濡之情,更有小郎君对情郎的慕艾之情。
“你确定?”萧笑虽渴望占有儿子萧乐榕的身子,却也不想儿子误入歧途,他还是多问了一句。
“儿臣确定。”萧乐榕却是目光无比坚定,他爱慕君父,敬畏君父,渴求君父的爱。
“那今后,朝堂之上,朕依旧把你当做太子看待,可朝堂之下,后宫之中,朕可是会将你当做男妃看待的,你若是当男妃表现得不好,朕可是会有很多法子治你的。”萧笑又道。
“儿臣知晓了。”萧乐榕听到君父说有很多法子治他,他有些害怕君父的手段,心里想着今后定要好好的侍奉君父。
“那好,你这几日,好好休息一下,三日后,朕宣你来长乐宫侍寝,到时候,你可要好好伺候朕,履行身为男妃的职责。”萧笑说道。
“儿臣晓得了。”萧乐榕听到君父这般说,他红了脸,赶紧回话道。
三日后。
长乐宫内,天子的寝殿内。
萧乐榕裸着身子,跪在墙角,他撅着又肥又翘的肉腚,湿淋淋的肉逼内塞了一大颗夜明珠,夜明珠卡在肉缝上,一半在肉逼内,一半暴露在外面,散发着明亮的清辉,皎若月光,照亮了整个寝殿。
寝殿内今日没有留灯,因此,今日,萧乐榕便是作为灯具存在的,他需得撅着屁股蛋子一整夜不眠,只为了肉逼上卡着的这颗夜明珠能够作为光源照亮整个寝宫。
萧乐榕心中委屈,他本以为,今夜君父会临幸他,他期待了整整三日,可君父却说,新入后宫的宫妃,从来都是先从灯具做起,等学会了当灯具,还要接着学一大堆东西,完完全全的调教好了,才会送到龙床上,承接天子的雨露。
时间如流水,匆匆流逝,很快,时间又过了半月。
今日,月色皎洁,七月末,哪怕是夜晚,天气也依旧有些热。
萧乐榕今夜去了长乐宫,这是他第二次去长乐宫侍寝,却根本未能近君父的身,他依旧是如第一回一般,跪在墙角当灯具当了整整一夜。
长乐宫,天子的寝殿内。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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