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掉了些许在地上,就要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摇着尾巴将头乖乖贴在地面,可怜巴巴伸出软软的舌头把那残留下的白浊舔得一干二净。
直到最后,梁济会和所有人一起带着满是恶意情色地,去审视那张被白精噎得泪水涟涟、艳丽夺目的小脸。
白湫廉对自己身上被施加以的这些肮脏龌龊的意淫毫无察觉,他正竭尽全力违抗本能,以至于不会因层层累积的疼痛而就此颜面尽失地昏倒过去。
实在等不来梁济下一步动作,白湫廉怕他是忘了安排,而他也快要到极限了。于是白湫廉死死去瞪梁济,盼望着他能把注意放到自己身上。
额上冒得冷汗糊住了他的眼睛,白湫廉无法分辨梁济的神色表情,睁大眼睛到发酸,估摸着他注意到自己这灼灼的视线了,眼珠快速转向侧边儿站着的一群呆若木鸡的叛徒。
梁济似乎是终于回了神儿,可算是安安分分收回脚在地上搁好。
白湫廉已然彻底没了力气,脑袋没了支撑后,软绵绵地耷拉了下去。
“让大家看笑话了,”梁济慈眉善目地朝那边儿一群战战兢兢、头恨不得缩在地里的头的外厉内荏的怂包们笑了笑,“没什么事儿了,都散了吧?”
听见这番话,一群本就心里有鬼的人涕泗横流,差点就跪下来超梁济三叩九拜,感谢不进狗肚之恩。他们赶忙就是应和着:“梁哥幸苦了,那我们就先走了不打扰您处置叛徒了。”说完就是一哄而散,巴不得生出双翅膀飞离这是非之地。
“放开他吧。”等的所有无关人士都彻底走光,梁济朝那两个压人的手下下了令。
这下白湫廉身上没了任何支撑住他的力,他一滩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痛苦地哼哼唧唧。
“小湫,死了没有?”梁济蹲在白湫廉头前,心旷神怡地问。
“操,你要是不给我报销医药费我现在就是尸体了。”白湫廉闷闷地声音传来。
梁济闻言一愣,随即捧腹大笑,可真是一个完完全全是小湫能给出来的答案啊。然后他站起身,用脚略微施力将水泥地上死狗一样的白湫廉翻了个面,朝还杵在旁等令的两个手下嘱咐了几句,仰头大笑走了出去。
故事不算长,简简单单,三言两语就可以把前因后果交代地清清楚楚,从始至终只有“钱”这一条明线贯彻其中。
可是程悦却静默良久,他在细细思考,揣摩着这究竟是怎样一个坚韧顽固的灵魂。这颗灵魂究竟在理念世界中习得了什么秘法,降临在肮脏的躯壳、受了现世的污染后仍牢牢铭记,然后能在受如此之羞辱后依旧顽强不息地存活下来。
“小湫,你想要的只有钱吗?”程悦脸上不再挂着那恒久不变假意的笑,他暴露出来触目惊心的内里,“那为什么不脏了手?跟着我,然后拿起刀,就可以垂手可得数不清的钱。”
白湫廉漫不经心地看着程悦,挑了挑眉,慢慢地摇了下头。
真是令人欲罢不能的神圣啊,真是神魂颠倒的皎月啊。
真是让他这样的卑鄙无耻的臭虫想要弄脏的光明啊!
“放任自流、自甘堕落比抵死挣扎、宁死不屈要轻松多了吧,”白湫廉乖顺地扬起纤细的脖颈,仍由男人带大手掌控他脆弱的血管,温顺地匍匐在男人身下,“可惜我天生贱骨头,就喜欢干这种吃力不讨好地蠢事儿。”
“不如在活着归顺还是黄泉轮回之间二选一吧?”程悦缓慢收紧手掌,愉悦地欣赏着躺在身下白湫廉逐渐发青的面若好女的脸庞。据说人在濒死之际会大小便失禁,但他不会嫌弃如此干净纯洁小湫流下来的屎尿的,这将会作为神明给虔诚的他的恩赐。
程悦紧紧盯着白湫廉的脸,生怕遗漏了他一丝一毫地动作,接着他看到了那两片薄薄的、毫无血色的嘴唇嗫嚅了几下,紧接着那张刻骨铭心的脸小幅度地左右晃了晃。
他的耳朵里嗡嗡作响,天地之间一阵轰鸣。他什么都没听清,他固执己见。
该死的耳鸣,令他错过了小湫嘴里吐出的哀求。
这一定是挣扎吧,绝不会是答案。程悦笑着毫不动摇地给这摇头的动作下了定义。
垂死挣扎是一种生物本能,白湫廉也无法免俗。程悦感受着紧握自己手腕试图拽离脖颈的力气渐渐变小,最后终于啪嗒一下无力跌落在床上。
指尖被什么滚烫的液体烧灼,是小湫下体失禁后的尿液吗?程悦恍惚地、费劲地去思考。他转动艰涩地眼球朝下去看他的手,瞳孔猝不及防撞进了大片大片的刺眼夺目红。
血,是血。哪来的血,竟和十八层地狱之中探汤手烂的热油一般,浇在他手上顷刻间便让他皮肉碎裂、骨肉分离。这是九天之下降下来的审判!
程悦猛地惊醒,惊慌失措地松开在那细小脆弱血管上的手。这具身体的主人的脸散发出死气的灰白,鼻腔源源不断往外流淌着红血,漫延于下半张脸,如蜘蛛网一般将其口鼻都笼罩,似是下一秒就要收紧将其窒息捕获。白湫廉胸膛已然不再起伏了。
他做了什么?程悦颤颤巍巍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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