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他伤了这难以启齿的地方怎能让人看出来,他狠劲儿咬紧嘴里两边儿腮帮子的肉,强行压下来扭曲的嘴脸。
白湫廉淡定不了了,他他妈以为这辈子都和那死货老死不相往来了,操他妈这是线头落针眼儿里头,巧死他了。这是又要让这只咩咩叫的小绵羊上赶着洗干净,进人家虎口啊!
“换一个,”白湫廉双手撑在桌子上,狰狞着一张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梁清也,“做不了,真做不了。”
“怎么,你给人家戴绿帽了?”梁清也看着白湫廉如临大敌的神情,忍俊不禁,“行吧,不过最近就这一个大单。你可想好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谁知道你之后还有没有这狗屎运赚这八十万。”
“请务必把这单交给我,”白湫廉自诩是个能屈能伸的好汉,当机立断给梁清也鞠了躬,“请组织放心,保证多快好省完成任务!”
“快不了,这是个放长线钓大鱼的活计。”梁清也敲敲桌子,看白湫廉的反应,估计是和程悦发生了点儿什么不共戴天的事儿,可是她又不得不做那个煽风点火的人。
在这一刻,梁清也真想拧下白湫廉的头倒干净里头的水,不管不顾地朝他吼叫,钱有命重要吗?没了命有那么多钱有屁用!
或者甩下筷子直接走人不做说客,勇敢一回铁下心不让白湫廉接这卖命的烂活,回头直接和梁济说白湫廉这滚刀肉要死要活的,就是不肯干。梁清也真想能就此撕下脸上那张该死的假面,遵从内心的渴盼留下白湫廉。可是她姓梁,她是梁清也,所以她这辈子都注定是梁家的一条走狗。
梁家夺嫡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作为正房唯一的嫡子,梁济自然是他那些个弟弟妹妹的眼中钉肉中刺。再强大的庞然大物也无法抵御密密麻麻长着锯齿的小虫,现在其他各派相互结盟,一致以拉下梁济为首要目标。梁济再有手腕也经不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车轮战,当务之急是要向外寻求合作,碾死所有觊觎王座的蝼蚁们。
而这次白湫廉要做的,就是引起港区老大左钰锟的注意,获取其信任,进而达成梁济与其的强强联合。梁济现在身边儿危机四伏,随随便便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都有可能是对方埋藏的间谍,思来想去只有跟了太子三年、曾救过梁济一命、能力还过得去的白湫廉相对可靠了。
左钰锟能从开始一个小小的泊车小喽喽一路摸爬滚打到现在整个港区的教父这个位置,自然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而且他生性多疑、尤其憎恶背叛他的人,每一个被揪出来的叛徒都被灌水泥沉了海。先不提一个名不见经传突然冒出来的人物取得对方信任这天方夜谭的事儿了,光是能入了人眼再令其略有印象就已经难如登天了。
左钰锟在内陆的生意集中在经济极为发达的西区,他在其与港区交界的地方经营着一家大型赌场。左钰锟能守住这个令人垂涎三尺的位置,不是单靠恐吓,更因为他做人做了个八面玲珑。虽然赌场有大半面积都建于港区,但每年该给程悦缴的税可是分文不差,赌场里的交易,一秒钟就可能高达千万,每年获利更是一笔天文数字。因此他既在港口贸易权上有一席之地,也能在西区最大的地下贸易市场站稳脚跟,与程悦颇为交好。
左钰锟业务的重心并不在赌博行业,他主要以偷渡商品为主业,往日里都是手底下的人去打理其他业务。此次执行任务之所以在西区,是因为西区赌场里出现了一个条子那边儿派来的卧底,那人兢兢业业潜伏五六年,混上了一个不错的位置,在一次日常传递情报的时候,好死不死被一对儿在走廊上干柴烈火的野鸳鸯误打误撞看到了拷贝赌场监控的场景。
能藏在狼豺虎豹的敌窝不漏半点儿马脚的人自是有不凡的能力的,那人见事情败露,应机立断掏枪射杀那两个冤大头逃之夭夭。
港区那边儿不同于西区的黑白合作蛇鼠一窝,黑白两者是水火不相容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左钰锟就算怒火滔天,也没势力强大到无法无天直接一锅端了警局,只好亲自到西区去抓那条滑手泥鳅,杀鸡儆猴。
而白湫廉此次的目标,就是要抓好左钰锟为数不多出了港区的机会,让对方牢牢记住他。梁清也不会告诉白湫廉这里头的弯弯道道,挑挑拣拣说了一些,按他那性子,知道了前因后果以后绝对钱都不要去救那小警察去了。
“啊?”白湫廉一愣,然后说,“那能让我先考个高中再说不?”
“不急,任务开始在七月,我们的线人说那是左钰锟要北上的时间,”梁清也次啦拉开一罐儿饮料喝了一口,“左钰锟那家伙,因为自己以前的经历好像格外乐意提拔有能力的年轻人,年纪越小越好,最好再身世凄惨。你要做的就是鹤立鸡群,想法设法引起他的注意。”
“那还不简单,我直接脱光衣服绕他赌场跑一圈儿不就行了?”白湫廉大剌剌往那儿一坐,“你就说这让不让人记忆深刻吧!”
梁清也无语地白了他一眼:“你是想出师未捷身先死吗?你这叫去挑事,连人家头发丝儿还没见着就让外头保安一枪崩了你了。让你引人注目是要你让左钰锟看到你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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