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吻了上去。
吻得热烈的同时,穹也没有忘记照顾好新娘先前邀请自己去触碰的那处。搅弄穴肉的同时用掌心去挤弄按压阴茎,惹得与自己唇舌相交的刃身体不断痉挛,终是在几乎让人无法呼吸的漫长缠吻后泄了穹一手水液。
已然身死之人不需呼吸,于是刃在双唇分离之后并没有显得太过狼狈,只是脸上多了些动了情的血色。他踢掉亵裤,把那被玩得水光泛滥的下半身完全袒露在穹面前。
新生的阴道入口已经被三指肏成一个湿乎乎闭不上的肉洞,随着主人身体痉挛往外咕啵吐出水液。那向来内敛的男人此时像是嫌碍事般把刚泄过一次精的疲软阴茎拨到一边,扒开下方两瓣肥嘟嘟的阴唇,让他的夫君看清那歪向一边的阴蒂,以及本被两片薄肉护在里面,此时却大肆亮在人眼中的尿孔与花穴。
“我要你射在里面。”刃缓缓说。
由于扩张润滑充分,进入时并没有多少阻碍。只是在深入时刃闷哼了声,那层膜就被这么捅破,溢出些许血液淌到两人结合处。
“痛吗?”穹停了下来。
“无所谓。继续。”
但穹从刃脸上并没有看出快感。他想了想,去揉搓捻动前方的小豆,于是包裹着他的穴肉从深处抽搐着吐出水液。见效果不错,穹借着分泌出的淫液更起劲地玩弄那颗红肿的阴核,直到刃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又松弛下来。
新娘的身体软了下来,婚服凌乱不堪地虚虚挂在身上,露出下方因与活人紧密相连总算显得有些生气的青白肢体。黑色发丝胡乱泼洒在床上,未被前发挡住的那只金红色的眼睛正阴森地盯着穹。这让穹背脊不由得窜上一股寒意。
穹稍有些头皮发麻,但还是顶着那股压力开始动作。多亏前戏充分以及先前那次高潮使得刃的身体自然放松下来,阴茎破开层层穴肉进进出出并不算难。内部初次被反复开拓的感触让经历初夜的新娘总算没了心思盯梢,只是双臂环绕过穹脑后锁住,像是不这么做穹就会逃跑似的。因这样的行为穹的心却有些暖了起来。
他想起,有次他和隔壁镇的小姐就美食聊得开心时,往常没什么特别反应的应星也是这样扳过他的头让他强行看向自己的。鬓角碎发遮不住耳尖的红晕,看上去难得地有些别扭——那时穹想,原来应星对自己也是会有独占欲的。而那人死后甚至来找他,便更觉得应星平时不谈情爱,实际上却是藏了许多对他的感情在心底的。
那这又何尝不是失而复得呢?爱人死后性情大变,也不愿他再唤那旧时名姓,可对自己的感情却是无人能批判的。穹觉得眼眶有些湿了,为了不让刃察觉这点,他按住对方的腰,开始如一开始对方所期望的那样激烈进出,直至顶进子宫。
因执念而形成、尚且发育不良的畸形子宫接受不了如此硬物的侵入,只能痉挛着包裹住,似乎生来就是为此被使用的。刃像是从内部被灼烧着,只能因此不断泄出被捂暖了的水液,仿佛只有穹那在他体内不断戳动带起咕啾水声的阴茎才是他的芯。
“刃……”穹呼唤对方新生的名字。新娘的脸上透着欢愉,却又像是隐藏了痛楚。他只是更用力地将四肢与穹紧密贴合,仿佛这样就能把穹融进他的骨髓里两人再也不分彼此。
因过量的快感而神智涣散的刃,同样无意识地喃喃呼唤穹的名字。泛滥成灾的雌穴每次被进出都痉挛着带出过量的水液滴答到床单上,使得本就一片湿润的身下布料洇出更深的水痕。
“穹……再给我更多……”刃低喃,交叉在穹背后的双臂勒紧,指尖无法抑制地划出道道血痕。或许是那恶鬼的性质所致,刃在嗅到爱人在空气中蔓延的血腥味后,不由得更为兴奋,眸中血色更盛,尖锐的獠牙像是能轻而易举便刺穿人的脖子,黑色的利爪也锐利到被此造成的伤痕无法止步于情趣。像是意识到了这点,刃反射性地抽回手转为抓住床单,扭过头不再看穹。
穹知道刃在逃避,不想让自己受伤——于是他以温柔但不容拒绝的力度将刃的头扳回来让其看向自己,又以两指撬开刃的牙关搅弄口腔,玩弄其中的舌头和獠牙。两指很快便缠满了亮晶晶的唾液,即便被玩弄敏感的口腔黏膜与牙槽而颤抖不已,刃终究也仍未咬下去。
穹把两指抽出来,把那因水光透亮还勾着银丝、但丝毫未见咬痕与伤口的指尖亮在刃眼前,似乎有点得意:“所以我说没问题的吧?”
刃哼了一声,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我下次就会咬上去。”
“其实你可以吃掉我的。”
“……”
没有回答。穹感觉有点可惜,但根据先前的闭口不言来判断对方对此的抵抗程度,便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在他又一次将自身深深埋入刃的子宫时,对方以让穹不知背骨是否会被勒断的力道紧紧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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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确保穹已经熟睡后,刃离开了。这几乎是每天都在发生的事。穹之所以知道,还是他半夜迷迷糊糊时下意识摸索却发现身边已经空了而清醒过来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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