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脸上泛着红潮,发出暧昧的喘息死死瞪着自己。……遭。自己该不会是偶然撞破了刃的野外自慰现场吧。穹后背开始渗出冷汗,不是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
然后对方直接开始扒他的裤子。
穹瞠目结舌,连忙试图维护自己的尊严,在听到布料不堪重负的惨叫声后只能放开手。他可不想回去时只能围着碎布。
“卡芙卡没跟你说过?”刃的低沉嗓音中有着情欲的压抑,这么说来穹想起卡芙卡的确跟自己说过什么魔淫身——“要后悔就后悔你那到处乱逛的毛病吧。”
穹感觉自己胯下一凉,原来是刃已经连同裤子把他的内裤一同扒下。他可怜的小兄弟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因吹过的微风瑟瑟发抖。
穹这才理解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他脑中闪过一些恶霸猥亵良家妇女的桥段:‘来人呐!’‘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嘿嘿!’‘破喉咙!’‘本侠名为破喉咙……’
……显而易见他此时叫唤起来也只会被刃用看傻x的目光对待,就算真的存在破喉咙其人,怕不是刚出现就要被这女鬼大卸八块。穹脑中思绪纷飞,直到刃已经开始撸动他的性器带来波波快感时才终于开口阻止。
“不行、?我的第一次要给喜欢的人、唔唔……!”
穹刚这么说便看到刃脸色一沉,双唇被其以粗暴的力道恼羞成怒似的堵上了。对方把他吻得喘不过气,放开时如同自虐般地冷笑一声。
“哼,那你接下来这辈子都别想了。”
刃的双瞳被狂乱的性欲所充满,他居高临下地盯着穹,被那燃烧着情欲的红瞳盯着让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即将被饿狼捕食的食草动物——虽然捕食是从性意味上的。
但即便嘴上再怎么抗拒,只经历过自家发电的小处男阴茎怎么可能顶得过他人充满性意味的手交,况且那擦过疤痕与老茧的感触让穹爽得头皮发麻。而且那几乎可以称之为奶子的丰满胸脯正在离他脸极近的位置晃呀晃,穹甚至能闻到从那里传来淡淡的血腥味和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清香——
好吧,他勃起得彻彻底底。
很明显这状况自然是刃最先注意到,他喉咙中发出声哼笑,便是脱下累赘布料对准那昂扬直接坐了下去。
“嗯、?!?”
穹这才注意到,原来刃胯下竟没垂着与他相似的器官,反而是一口白虎小鲍把他的阴茎整个吞了进去。怪不得当时他裤子上的水痕那么大片……刚想便被那湿滑柔软的穴肉夹得不由得漏出喘息。那湿乎乎的穴不断溢出些淫水,打湿了交合处。
而魔淫身发作的刃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对处男的体谅之心,他像是终于得到心仪之物般发出一声长长叹息,便开始毫不留情地动作起来。
“怎么?你就这种程度吗??”
刃跨坐在穹身上用水淋淋的雌穴上上下下地激烈套弄那根初经人事的阴茎,本就紧致的穴肉时不时还故意夹穹一下,让他可怜的处男唧唧更是叫苦不迭。穹红潮着脸喘气,有些委屈,作为小处男对第一次这个名词的梦幻滤镜被击得粉碎,对方还可劲欺负他的唧唧。
“等、慢一点……!?”
见到穹被来源于自己的快感爽得连脚趾都紧紧蜷起来,刃似乎很受用。即便如此也没有应和穹的示弱。
“既然不甘于现状,就试着来反抗我如何??”
他边这么说着,边用痉挛的穴肉去套弄龟头,然后在察觉穹那根东西颤抖着已经要爆发时狠狠坐到根部,让初精全灌进了那欲求不满的穴道深处。
“唔、嗯——??”
穹仰起头,以初次体验而言过于激烈的性交搅得他大脑一团浆糊,眼眶里已凝出水雾,即便如此魔淫身女鬼也没有放过他。
接下来的记忆便很模糊了,穹只记得自己被刃那口淫穴反反复复地套弄榨精,每次都被迫射在了那魔性穴肉的深处,即便射出的精液已然稀薄,被摩擦过度的敏感龟头已经红肿发麻,甚至最后连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射了什么——或许是出于星核载体对机体的自动保护机制,不知不觉间他就那样大脑一片空白地晕了过去。
……。
穹醒来时仍处于那片小巷内,除了睡在冷硬地面而酸痛的后背,他只觉得下体凉飕飕的,被过度使用的唧唧刺痛不已。虽然姑且被套上了裤子,但内侧的贴身布料不见了。对方连内裤都没给他留下。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穹痛下决心,定要勤奋求学积累经验,打倒魔淫身女鬼,为他失去的童贞还一份公道!
穹向杰帕德求教,从这位钢铁直男那里得知了从猛攻中守住精关也是一种“存护”,怎样才能不使得我方战线溃败。从希儿那里学来了乘胜追击的要领,攻破薄弱点后短时间内的二次进攻会带来更可观的效果。而早已察觉穹想做之事的卡芙卡则是代表星核猎手送上一份大礼——关于如何用他胯下那根性器抑制刃的魔淫身,以及魔淫身表现在刃身上的基本特性。
在一天天的特训,也夹杂着女鬼的突然袭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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