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喜欢上对方过去的部分自然不算出轨,只是喜欢上一个人的不同时期罢了——但显然他们本人并不这么觉得。
应星认为我堂堂百冶怎么可能变成个这么冷冰冰没有情趣的男人,穹一定是被这通缉犯武力胁迫了;而对刃来说名为应星的男人早就死了,奇物聚集一点残渣显现在他眼前,光是看着都感觉魔阴身要犯了,穹这小子还跟这家伙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你只要是这张脸就行是吧?看我不在你眼前把这假货砍成碎块。
于是穹现在只能顶着刃充满杀意的目光挡在两人中间,头皮发着麻解释从刃身上分裂出的应星也是刃的一部分,采取暴力手段不知会产生什么影响;还是得想办法以和平手段解除奇物效果,这样接下来刃也能不出差错地照常完成任务不是吗?
而这边穹试图说服刃说服得嗓子冒烟,本该站在穹那边的靠谱中年人则是吃起了飞醋:你怎么更在意那个通缉犯?即便穹解释这是为了你的人身安全难不成你和我那段时光只是为了吃代餐?总之就是越理越乱,修罗场不但没有缩小还越发呈扩大趋势。
……。
被恐怖修罗场折腾得脑内保险丝烧断,遇事不决便选择用球棒暴力解决的银河球棒侠·穹想到了别的方式。既然这两人围绕自己修罗场个不停,那只要把两人都肏翻再尝试各种方法解除奇物效果,问题不就解决了吗!他想到刃虽然体力持久但小穴弱得堪称杂鱼水平,而过去还未拥有不死身的工匠应星体力必定会弱于刃,只要穹想方设法让两人爽得没法再动弹,这让他后背冒冷汗的险恶氛围也会不复存在了吧。穹感觉自己简直是个天才。若不是要乘着星穹列车四处奔波当开拓者,大概都能进天才俱乐部了夸张表现。
于是穹趁着刃不备将对方一下子扑倒在附近的床铺上,在其变了脸色试图反击之前扒掉了刃的裤子,往手上吐了口口水对着那口他不知肏过多少次的无毛阴户以娴熟的手法就是一阵抠弄。而不愧是穹认定的杂鱼小穴,几下抠弄穴里就溢出些水来,刃也一时失了反击的力气,只能红潮着脸对这不分时间场合发情的混小子断断续续臭骂。
“你小子以为、现在是什么时候?呃、?去死??”
事出突然,比起自己的恋人突然暴起在眼前推倒情敌而涌上的包括嫉妒不甘等各种复杂感情,此时在应星心里震惊占据了大半。他看着刃胯下那平坦一片,感觉自己要是戴着眼镜的话镜片保准崩碎。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这个看上去很年轻的未来自己长了个属于女人的批就算了,甚至胯下那根男性象征都不见了……???可怜的中年人捂着自己的胯下瑟瑟发抖。
而这份震惊与恐惧交杂的混乱感情在穹掏出阴茎整根没入刃的阴穴后则发生了变化。没什么经验的内敛理工男对眼前这幅淫乱场面又气又羞耻,气是在于本以为是只粘人可爱小狗的恋人突然肏起了情敌,还肏得那么娴熟一看就是没少做;羞耻则是经受不起在眼前上演的活春宫,一时半会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而应星虽然没有实际经验但也具备一定知识,看着穹胯下那根只能以雄伟形容的男根在肉穴里进进出出,被氛围影响不禁想象了一下如果那根东西肏进自己身体里会是什么感觉,又赶紧摇头把这淫乱想法甩到脑后。
而穹此时心里想的只有得赶紧把最棘手的刃肏至无力化,因而胯下动作又重又猛;刃平时虽然不是没被穹这么肏过,但往常的穹会在意他的反应,此时的穹却丝毫不顾刃的心情只是一味猛肏,就像是把刃当成了个没有意识的飞机杯使用。刃本该生气,但那根阴茎在他穴里肏得实在太猛了,让他只能绷紧了身体频频潮吹,露出一副完全被肏得雌堕的淫荡姿态。
应星看着年轻的自己原先一副凶狠表情也被肏得彻底软化崩坏,从嘴中溢出的不再是臭骂而是不成声的呻吟、本该属于女性的那口牝户被穹的阴茎大开大合肏得汁水四溅,时不时喷出些潮水的样子咽了口口水,感觉体内不存在的子宫收缩了一下。要是我也有子宫被穹这么肏的话会肏坏的吧……他情不自禁地夹紧腿,却有点想尝试被穹这么对待的滋味。
泛白的淫液从被阴茎撑成椭圆的阴穴下部溢出来,顺着重力流淌到后穴被同样因快感收缩着的褶皱吃进去一点,又继续下淌直至洇进被单。
穹抱着刃痉挛的大腿往穴里猛肏,想起这人过去只把与自己的性交当做给麻烦的小鬼处理性欲时的时代,感觉正好可以出一口恶气。他把那口可怜的穴肏得穴肉外翻,又在下一个瞬间以连囊袋都要塞进去的势头把翻出来的红肉肏回去,抓着刃因过度快感下意识试图逃跑的腰往自己方向按:“阿刃之前、不是想让我把你、当性欲处理工具吗?现在由你的意了,感觉怎样??”
而刃已经被肏得大脑一团浆糊,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根在自己体内作乱的肉棒上了,哪还能理解小孩在说些什么。连续不断的高潮让他早已失了反抗的力气,在啪啪声不绝于耳的背景音下,最终由子宫被注满精子作为收尾,便是暂时被肏得失去了意识。
穹的阴茎拔出来时肉裂还在咕噗噗地往外溢精,痉挛的穴肉一张一合地吐出粘稠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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