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许多次,体验却仍如最初那般。
昏过去的刃仍红潮着脸,皱着眉头双眼紧闭,随着穹的动作从唇中漏出声声喘息。肉体交合间发出噗滋噗滋的淫荡水声,身体不时痉挛。
穹在穴内仔细地寻找把握敏感处,为刃醒来后的恶战做准备。顶在穴内的褶皱反复研磨时,性器忽地被一股暖流冲击,穴肉还猛地夹了他几下,穹便判断出这便是女鬼的薄弱之处。
刃很快便在下体连绵不断的快感中被肏醒,才发现穹不知何时已经抱着他的腿肏了进去,刚开口一个“你、?”就被顶撞得呻吟出声。
“毕竟阿刃你自己擅自晕过去了嘛。而且当初就算我晕过去之后你也没有停下吧?”
小孩说得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但刃的确也无理反驳。他准备收紧那秘穴让这天高不知地厚的小子好好体会一下挑战他地位的下场,却被提前察觉,龟头狠狠顶在之前发现的那处褶皱磨过,导致刃弓起身子又吹了一次。而还没从潮吹的余韵回过神来,就发现那根硬挺还在噗滋噗滋试图往里进。
“阿刃里面好厉害?完全把我包裹进去了呢?”
“不行?不能再往里进了啊啊啊??已经到底了??”
“咦?可明明还有子宫没进去吧?”
穹摆出一副无辜表情。同时腰部使力,最终还是突破了刃的负隅顽抗,将肉棒捅进了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子宫袋。
不行?理智要飞了??要变得除了这小子的肉棒外什么都没法思考了???
刃眼睛上翻到眼窝,吐出舌头露出痴态。
而那红艳艳的软舌自然也没被浣熊勇士放过,他去吸那舌尖,与刃黏糊糊地舌吻,下身当然也没忘记在那口收缩痉挛的泉水袋里咕啾咕啾地抽插个不停,把那尚且青涩的子宫完全肏成属于浣熊勇士的形状。
咕啾?咕啾?咕啾?
唇舌交缠,下身更是肏得激烈,响彻在四周的淫靡水声让刃觉得似乎就连鼓膜、大脑都在被穹肏弄、征服——太卑鄙了??即便如此想,那浣熊勇士此次的猛烈进攻却是有着相当程度的合理性的。毕竟在穹还没入门的懵懂菜鸟阶段,刃便忍不住在小巷里袭击了对方,迫不及待地把那珍贵的初精收进了欲求不满的雌穴,还生生把人榨晕了过去,甚至连内裤都不留给他——更别说刃之后靠着那内裤近乎贪婪地呼吸着男大的青春气息,以及穹被他挑逗淌出的前列腺液痕迹,在魔淫身发作时自慰了多少次。甚至还塞进洞里夹腿磨蹭,让那可怜的布料皱巴巴地全是女鬼的淫水,面目全非。
“不行??又要、吹了???”
而现在刃被压在那青涩小鬼头的身下交配,那根曾在自慰时多次肖想的肉棒正把刃的子宫彻底改造成受精袋。这小子的肉棒原来是这么猛的吗……?刃被插得逼水乱喷的同时脑中划过这样一个想法,然而也已无暇思考。
穹晕晕乎乎地想,刃叫起来好色。
随着身体痉挛那被肏透了的肉洞一股股往外喷水,而因为穹的肉棒堵着导致大片大片的爱液都浇在了龟头上,又在肉棒抽出后顺着逼肉流淌出来。
刃那口逼被肏得蚌肉外翻直淌汁,一时半会合不上了。
几乎是被肏几下就要紧绷起身体潮吹,导致穹的肉棒好几次都滑了出去。穹无奈只好扶着再肏进去,刃又开始下意识想逃,往远离那根炽热的方向爬又被握着腰拖了回去,龟头直直撞向花心,撞得子宫收缩着不知是抗拒还是讨好。过度的快感会摧毁思维,让大脑感觉到危险而发出警报。而刃裹满自己淫水的两腿早已软得不像样,甚至跪都跪不住,趴着被肏得像滩软泥。
不行……再这样下去不行……穹是在帮他抑制魔淫身,但接受了如此多的快感他丝毫不怀疑自己会先成为对方胯下那根阴茎的奴隶,哪怕身体性质上得以治疗,想必也已经再也离不开穹了。然而刃早已被肏得大脑一团浆糊,身体只能做些本能性质的挣扎,完全起不到实质作用。嘴上的怒骂不知何时也变成了模模糊糊的求饶,那张美艳女鬼脸也被眼泪鼻水口涎糊得不成样子,完全失去了当初在小巷突然袭击把穹生生榨晕时的那份风貌。
偏偏这小混蛋光肏他还不够,还要咬着他的耳朵黏黏糊糊说些阿刃里面吸得我好紧、完全不肯离开呢之类的浑话,搞得他连耳朵也酥酥麻麻的,无论身心都被这他曾经小看了的小子彻底征服,又想给自己留下一点最基本的尊严。
可恶、我怎么会输给这小子的肉棒??但已经、不得不承认了啊啊???
这是刃的子宫被完全肏成穹的形状,小腹也烙上了象征对穹完全败北的金色刻印前脑中浮现的最后一个念头。
周围响起祝贺boss战最终胜利的隆重音效,而刃则是软塌塌地晕在穹的怀里,两腿大开中间那口淫洞还在往外咕噗噗地小股小股喷淫水与精液的白浊混合物,眼球就那么上翻着,舌头也没来得及收回来,表情崩坏的脸是一副被肏到超出极限已经肏坏了的模样。
穹想了想,起了点坏心思:他拉起刃软塌在一旁的手,把拇指无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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