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行为;一切却因应星被恶民逼死而化为乌有。穹那未过门的妻子,早早便成了河川里一具浮尸。穹听闻消息赶去确认时,几乎无法相信那泡得浮肿的尸体曾是他的爱人。明明不久前他们还去订了戒指,应星对他笑得温柔,本以为这份幸福即将确认下来,他们将共度余生——
穹宁愿被刃带走,但又何尝不懂这对他的残酷之处,于是便只是沉默。
刃在把穹的性器刺激到完全勃起后就把手收了回去,就在穹刚感到些许失落时,穹不知该放哪的手就被刃抓住,探向那被婚裙遮掩的下身。
穹的手在刃的引导下撩起婚裙探进亵裤,却在那与自己相似的男根下方摸到了本不应存在的秘裂。
新娘声音嘶哑,“他想给你留个孩子。”
于是那人本应是男性却长出了女性的花穴和子宫,湿软的蚌肉代替了本该是囊袋的地方,随着穹的触碰吐出露水。
只是哪怕双指已然探入那最为私密的地方,感受到的仍然是冰冷。穹思绪万千,彻底失了反抗的意思。是他欠应星的。既然这是应星的愿望,那他会去实现。
穹的双指在刃体内搅弄,那湿滑的穴肉因活人的温度而颤抖,染上了熟悉的体温而欢快地吐出更多的水液。刃仍披着盖头因而神情莫辩,他只是低低喘息,偶尔漏出一两声沙哑的呻吟。
这让穹感到有些空落落的。他掀开那盖头,忽略身下人因他的举动身体一瞬僵硬,直直吻了上去。刃的唇也是冰的,但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与生前丝毫未变。穹细细地去勾勒唇纹,又用自己的舌与刃的舌勾在一起缠绵,就像他曾经与应星做的那样。于是新娘苍白的脸色终于也被那旖旎的深吻染上了几分红。穹的直觉告诉他刃似乎有些抵触被他看到现在的自己。彼时相爱定下结合誓言,如今却因那众人贪欲成了屠人性命的怨灵,又怎么会想把那丑陋凶恶的一面展现在曾经的恋人面前看呢——穹眼眶一热,像是要掩盖住这份失态般按住刃的后脑,在红绸的遮掩下再度深深吻了上去。
吻得热烈的同时,穹也没有忘记照顾好新娘先前邀请自己去触碰的那处。搅弄穴肉的同时用掌心去挤弄按压阴茎,惹得与自己唇舌相交的刃身体不断痉挛,终是在几乎让人无法呼吸的漫长缠吻后泄了穹一手水液。
已然身死之人不需呼吸,于是刃在双唇分离之后并没有显得太过狼狈,只是脸上多了些动了情的血色。他踢掉亵裤,把那被玩得水光泛滥的下半身完全袒露在穹面前。
新生的阴道入口已经被三指肏成一个湿乎乎闭不上的肉洞,随着主人身体痉挛往外咕啵吐出水液。那向来内敛的男人此时像是嫌碍事般把刚泄过一次精的疲软阴茎拨到一边,扒开下方两瓣肥嘟嘟的阴唇,让他的夫君看清那歪向一边的阴蒂,以及本被两片薄肉护在里面,此时却大肆亮在人眼中的尿孔与花穴。
“我要你射在里面。”刃缓缓说。
由于扩张润滑充分,进入时并没有多少阻碍。只是在深入时刃闷哼了声,那层膜就被这么捅破,溢出些许血液淌到两人结合处。
“痛吗?”穹停了下来。
“无所谓。继续。”
但穹从刃脸上并没有看出快感。他想了想,去揉搓捻动前方的小豆,于是包裹着他的穴肉从深处抽搐着吐出水液。见效果不错,穹借着分泌出的淫液更起劲地玩弄那颗红肿的阴核,直到刃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又松弛下来。
新娘的身体软了下来,婚服凌乱不堪地虚虚挂在身上,露出下方因与活人紧密相连总算显得有些生气的青白肢体。黑色发丝胡乱泼洒在床上,未被前发挡住的那只金红色的眼睛正阴森地盯着穹。这让穹背脊不由得窜上一股寒意。
穹稍有些头皮发麻,但还是顶着那股压力开始动作。多亏前戏充分以及先前那次高潮使得刃的身体自然放松下来,阴茎破开层层穴肉进进出出并不算难。内部初次被反复开拓的感触让经历初夜的新娘总算没了心思盯梢,只是双臂环绕过穹脑后锁住,像是不这么做穹就会逃跑似的。因这样的行为穹的心却有些暖了起来。
他想起,有次他和隔壁镇的小姐就美食聊得开心时,往常没什么特别反应的应星也是这样扳过他的头让他强行看向自己的。鬓角碎发遮不住耳尖的红晕,看上去难得地有些别扭——那时穹想,原来应星对自己也是会有独占欲的。而那人死后甚至来找他,便更觉得应星平时不谈情爱,实际上却是藏了许多对他的感情在心底的。
那这又何尝不是失而复得呢?爱人死后性情大变,也不愿他再唤那旧时名姓,可对自己的感情却是无人能批判的。穹觉得眼眶有些湿了,为了不让刃察觉这点,他按住对方的腰,开始如一开始对方所期望的那样激烈进出,直至顶进子宫。
因执念而形成、尚且发育不良的畸形子宫接受不了如此硬物的侵入,只能痉挛着包裹住,似乎生来就是为此被使用的。刃像是从内部被灼烧着,只能因此不断泄出被捂暖了的水液,仿佛只有穹那在他体内不断戳动带起咕啾水声的阴茎才是他的芯。
“刃……”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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