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谨行沿着丁小伟的脖子一路舔下去停在了胸前,轻轻含住早已被拨弄得挺立的乳尖用舌头打转。丁小伟再也忍不住声音小声的发出低喘,周谨行却早就将手探进了丁小伟的底裤,摸了一把就色情的贴在丁小伟耳边低喃:“丁哥,你这么想我?”丁小伟按住他的手显得如此无力,他轻声求饶说:“别弄了,受不了。”周谨行却继续蛊惑他道:“丁哥,你想不想舒服?”丁小伟一看向周谨行浅色的眸子就觉得自己掉了进去,他又吻上周谨行的唇含糊地说道:“想,我想要你。”
周谨行脱掉丁小伟的裤子把他的下身大大的分开,本来丁小伟都准备好了让周谨行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却发现他半天迟迟没有动作。一抬头才发现周谨行正眼热的盯着自己的下体,丁小伟马上羞得合拢了腿,周谨行也不急,慢慢在丁小伟的大腿来回抚摸等着他自己打开。还转着圈的亲上了丁小伟最敏感的腰部,没一会丁小伟就忘情的一条腿勾着周谨行把他往自己身前送。周谨行却突然俯下了身在丁小伟的蜜穴上轻轻舔了下,丁小伟还没反应过来,周谨行就又用手扒开蜜穴,露出最敏感的阴蒂,用舌头一下一下有条不紊的逗弄着。丁小伟反射般的夹紧腿,推周谨行的头,边推边说:“你干什么?别弄了!”周谨行却不答他的话,只是抬眼看了丁小伟一眼就继续着自己的动作,蜜穴不禁弄,没一会就流出了水。周谨行的舌头灵活的游走在蜜穴的每一寸,舔了会还故意发出“滋溜滋溜”的声音,气的丁小伟只能攥紧身下的床单。就在周谨行舌头快速挑逗阴蒂的时候,丁小伟高潮了,爱液喷了周谨行一下巴。高潮后的丁小伟陷入了短暂的失神,他觉得身体轻飘飘的陷入了云端,全身都不听他使唤,直到一汪冰凉的泉水注入他才回神,是周谨行在嘴对嘴的给他喂水。
周谨行还不知什么时候打好了水准备给丁小伟清理身子,两人什么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丁小伟也不再扭捏,大咧咧的躺着任由周谨行摆弄。周谨行给丁小伟擦好身子又清理起了自己,屋里的冰早就化尽了,刚才二人又激烈运动了一番,只觉得浑身都冒着热气。周谨行也流了不少汗,那汗顺着他鼓鼓的胸膛一路淌下来,丁小伟就躺着眯着眼欣赏,看了会就不禁看得呆了,又对上周谨行玩味的神情。丁小伟不好意思的咳了声找补说道:“那个,下次不许像刚才那样弄了。”周谨行装听不懂的样子反问他:“怎样弄?我听不懂。”丁小伟急着回答:“就是用嘴,那样,弄我。”周谨行擦好了身子,又贴过来,用微凉的胸膛轻轻蹭蹭丁小伟的然后蛊惑的问:“刚才那样你不舒服吗?你可是流了好多。。。”话没说完就被丁小伟捂住了嘴,恼怒的不肯让他再说下去。
周谨行穿好了衣衫,眼神突然被屋里挂着的观音图吸引去。这画画的很是传神,观音飘在半空中,似乎在给芸芸众生布道,地下跪着的上至八十老翁,下至襁褓婴儿,都虔诚又热烈的伸着手祈求些什么。这画虽不知出自哪位名家,但一看就价值不菲。丁小伟这屋不少东西都是周谨行添置的,架子上的一对青花瓷瓶,桌上的琉璃果碗,但他清楚地记得没有这幅观音图。丁小伟不信佛,再说也没地方去淘弄这东西,不可能是他自己挂上去的。周谨行看着那被香熏得更显神意的观音图问道:“丁哥,这幅画,是哪来的?”丁小伟瞥了眼不以为然的回答:“你爷爷,上次我俩。。。之后,他就让我把这画拿回来供好,日夜上香,不过我总忘,都是杜鹃帮我记得。”若是请一尊观音像供奉上香那是平常,但对着一幅画上香实属诡异,周谨行又对着那画端详了许久,莫名就看得有点痴了,心中一个声音响起问他道:“你求的是什么?”周谨行不假思索的回答:“权,名,利。”那声音一声叹息回答:“身外之物,罢了罢了。”直到丁小伟叫了他两声,又拉了拉他的胳膊,他才回过神。只见丁小伟手里拿着一个好似挂件的小玩意,问他说:“谨行,这是你的东西吗?”周谨行点头回:“是我的,差点落下了。”丁小伟又对着那东西仔细打量了许久问道:“这是个什么摆件?挂在衣服上的装饰?好奇怪啊。”周谨行也不急着接东西,任由丁小伟把那东西摩挲了好几遍,才反问道:“为什么这么问?丁哥你见过这东西吗?”丁小伟摇头回答:“没有,我就觉得这东西做的好怪,像个勺子,又不是,这手感也像石头,看起来不值钱,更不好看。”周谨行盯着丁小伟认真的神情端详了许久才把东西接过来揣进兜里装好回答:“这是周家的祖传令牌,两个为一对,我这块黑的是管外事的,白的是管内事的,两块合二为一周家内外都得听这令牌主人的。”丁小伟听完没露出一点野心或向往,还是咋了咋嘴吐槽道:“怎么做的这么丑?”这一说把周谨行都给说笑了,周谨行把令牌又拿出来摆在桌子上指着给他看解释说:“两块合在一起是太极的图案,一块单拿出来你当然看不出像什么。”丁小伟却认定了这不是好东西,他摇了摇头说:“丑就是丑,合不合一起都不好看。”
丁小伟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望着周谨行离去的背影,他们见面的时间有限却又总是过得飞快,丁小伟抓不住时间便只能在温存里多留一会就多一会。现在他已经不会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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