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全怪他,我也不知道他病情突然恶化得那么厉害,难怪每次做时都要单独弄我好久才硬的起来。
我继续给他捏着腿:“注意身体健康。”
他却不以为然:“满足伴侣需求是义务。”
早就在他给江家老爷子举报寿宴的时候,他早就在他的交际圈里承认过我的身份。
而且他死前我们也没离婚,所以我是用他未亡人的身份参与的这场葬礼。
灵堂停了几天,直到送去火化了,我才有点实感。
我还记着江文彦母亲和我说过的话,如果我还要一点脸的话,自然会和江文彦保持距离。
而且江黎安答应过我,死后不会给我分任何遗产,我也没要。
葬礼办完了,我躺在主卧床上,小三花找不到他,只好跳上床过来蹭我的脸颊。
我抚摸着它的小脑袋,和它说道:“叔叔不在了,跟我走吧好不好?如果你愿意,就喵一声。”
没想到这小家伙还挺通人性的,舔了我脸颊一口,喵呜一声甩着尾巴。
我就当它同意了,趁着江文彦还没回来,我起床去收拾行李,打开衣柜,江黎安给我订的旗袍起码还有一半我都没来得及穿给他看。
裙子太多,收了两个行李还收不完。
临走前,我还想带走江黎安的衣服,并不是因为贪心,我经常穿他的衣服当睡衣。
总要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才好入睡。
我只是没想到,行李才收拾好,搬家公司的人还没来,江文彦就先回来了。
他还是那副老样子,板着一张臭脸,金丝的方框眼镜衬得他书卷气十足。
他就这么堵在楼梯口,有些妨碍了我的路。
“想去哪?”
我没好气道:“不关你事,让开。”
他还是不动声色的站在那,明明我站的台阶比他高出不少,却被他挡着,我居然有种我永远没他高的错觉。
我嫌他烦,从包里拿出一堆江黎安生前给我办的各种银行副卡。
我没什么朋友,身上穿的,平日里用的都是刷江黎安的卡,这些反而很少用。
主卡没注销,就还能用,但是我实在不想和江文彦有太多纠缠,就打算把东西还回去。
毕竟那是他爸的东西。
没想到他不收,目光直白的看着我:“别以为你不要我爸的东西我就会放过你。”
“我有权利追回江黎安赠送你的所有东西,你最好想清楚了,如果出了这个家门,你就再也过不上这种生活了。”
“还有你弟。”
“知道你很少上网,估计连你弟因为白血病成了网红后,大肆在网络里宣传你傍上我爸了以后就抛弃了他们一家的事都不知道。”
“然后呢?”我又问:“这和我离不离开你家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很大,他们急需骨髓救命,你要是出去了,没人看着,我不放心。”
我没忍住嗤笑出声:“就你?还放心不下。”
“你要是放心不下,怎么我被他们关在深山老林里等着人来救时,你那时候又在哪?”
“忙着和你爸证明你的实力去了是吧?”
“还是在陪你的小学弟过生日?”
江文彦:“怎么?还想回去等着被你爸妈当成畜牲一样随意发卖给别的男人,还是继续留下来,好好的给我守着我爸灵位,当好你的江家夫人?”
“好日子过惯了,我就不信你能回去。”
他突然发力把我拽过来,死死掐住我的下巴:“我说不定能看在你是我初恋份上,多分一半遗产给你。”
我挣脱不开,他力气太大了,我扯着他衣服呼吸困难:“放开我!”
“放开我!你个混蛋听见没有!”
他猛然扣住我脖子往他怀里按,起伏的胸膛让我无所适从,光听见他呼吸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我奋力挣扎却被他扣得更紧了,反复着那句只要我听话就什么都给我。
我养尊处优惯了,哪里是他这种疯子的对手,闹半天还把自己的手腕给扭伤了,想踹他,但是他不为所动。
闹到最后还是我自己累了,被他抗回房。
他拽着我手腕拉过来,通红一大片,袖口的扣子划出一道血痕他用指尖轻轻触碰,我立马疼得皱起眉头。
他却顺势在我耳边轻轻呼气,我转头瞪他却被他有机可乘,压住我后脑勺迫使我和他接吻了起来。
这狗东西有洁癖,我和他交往的那几年里他主动吻我的次数两根手指都数得清,而且吻技特别差,没想到才几年没接触,就变得和他爸一个德行。
我对他又踢又踹的,没想到他反应迅速,死死扣住我的脚腕:“你还不如省点力气来讨好我。”
“免得又把自己累到了,”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也挺疲倦的。
他欺压上来,手扯掉了我上衣的扣子,捏住我敏感的乳肉就是一阵抓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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