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扣住我脖子往他怀里按,起伏的胸膛让我无所适从,光听见他呼吸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我奋力挣扎却被他扣得更紧了,反复着那句只要我听话就什么都给我。
我养尊处优惯了,哪里是他这种疯子的对手,闹半天还把自己的手腕给扭伤了,想踹他,但是他不为所动。
闹到最后还是我自己累了,被他抗回房。
他拽着我手腕拉过来,通红一大片,袖口的扣子划出一道血痕他用指尖轻轻触碰,我立马疼得皱起眉头。
他却顺势在我耳边轻轻呼气,我转头瞪他却被他有机可乘,压住我后脑勺迫使我和他接吻了起来。
这狗东西有洁癖,我和他交往的那几年里他主动吻我的次数两根手指都数得清,而且吻技特别差,没想到才几年没接触,就变得和他爸一个德行。
我对他又踢又踹的,没想到他反应迅速,死死扣住我的脚腕:“你还不如省点力气来讨好我。”
“免得又把自己累到了,”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也挺疲倦的。
他欺压上来,手扯掉了我上衣的扣子,捏住我敏感的乳肉就是一阵抓捏,还偏偏不得要领,把我抓得都痛了。
我很是抗拒他这样,反抗了好几下他双腿夹着我不让我乱动,接着慢条斯理的扯下我的裹胸布:“闹什么?”
我皱着眉:“谁让你技术那么差,不会就别乱来,大街上随便拉个人过来手法都能比你好。”
江文彦妥协道:“行,我轻点。”
他确实减轻了力道,但老是揉不到我舒服的地方,我嫌他烦了,只好主动撩开衣服拿过他的手,手把手教他怎么揉我乳房,我才能舒服些。
他学得倒是快,不过越学越生气,因为这些手法都是江黎安惯用的伎俩。
江文彦指缝夹着我乳尖,捏住乳肉缓慢按摩,没想到他突然发起了脾气:“那老东西就这么对你的?这也能让你舒服?”
我白了他一眼,这不是废话,我习惯了被江黎安这样揉胸,轻了或者手法不对我都不行。
见我教他的方法很快就把我乳尖给捏硬了,江文彦的脸色又黑了一个度,也没什么耐心,随意几下也把我另一侧乳尖捏硬就把手往我身下摸。
裤子脱了,他不知道我喜欢被江黎安抚摸大腿根内侧,就只知道直勾勾的握住我的老二撸管。
我硬不起来也很正常,前戏做不好就强来,两个人都会难受。
他弄了一会只好放弃:“别跟我说只有我爸碰你,你才会起反应。”
我张了腿,带着他手过来:“你也可以先摸这里,还有这,把我弄湿了才好用。”
他一阵无语,抚摸完我大腿内侧,手指掰开我的阴唇指肚压进去,奈何他从小就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贵少爷。
在家有他爸护着,高中和大学有我照顾着,所以他的手十分细腻,纤长又柔软的,不像他爸一样属于重度劳作者的沧桑。
薄薄的一层皮,没有任何阻碍,我被他爸粗糙的手指照顾惯了,一下子换成细粮,我还真吃不惯。
他看摸不湿我对江黎安的怨念又增加了一分,良好的教养也没能阻止他骂出一句脏话。
拉拽着我到他怀里,细腻的手指插进来给我做着扩张。
我抓着他手臂衣服,面无表情道:“你技术也太差了,都按不到点子上。”
“闭嘴,老子鸡吧起码比他大。”
可当他真用鸡吧插进来时,大是够大,但毫无技巧,做了一会,他发现我表情还有身体没什么变化,一怒之下就摆烂了:“你自己来吧。”
我最烦他这样,做到一半老是分神,“那你扶着我啊。”
“没见你爸怎么呵护的我?学不会就不要逞强。”
他闻言忍着脾气亲吻我,用我刚才教授的办法伺候起了我的乳肉,我被他弄得舒服了些才肯把子宫口贴在他龟头上腻着他亲吻。
我磨到脸色潮红,才缓慢张开子宫口容纳他的鸡吧,要是在以前,只要我子宫打开了,他就会开始发力,然后速战速决。
爽是爽,但是每次做完都很痛,因为扩张得不够充分,我也没适应好他的尺寸。
但是和江黎安做就不会,他经验老道,控制力也很好,每一次都会先让我适应子宫被鸡吧操干的感觉,然后从浅到深,由轻到重再配合各种温柔的话语一点点引导着我释放天性。
我这会磨磨唧唧的,他一脸难耐一副很折磨的样子,我说他既然这么讨厌和我做爱,不然就算了。
倒是他又不肯哦,只能和我硬撑着。
我也懒得考虑他的感受了,彻底把他当成一根大按摩棒,用得不爽,立马换就行。
他也是真怕我去找别的男人,又把我哄回来了:“我的错,只要你舒服的话,那就慢慢来,我可以学到你满意为止。”
几经波折,他总算学到了他爸的百分之一的皮毛,懂得找到我敏感的地方发起攻势,我也总算适应他鸡吧的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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