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之前的事情
钟离早就知道,他的身体构造在末世会给他带来不小的麻烦。
他曾刻意忽略自己的身体需求,在自亵时也坚持不碰阴穴,即使射精的快感让湿热的肉穴不知餍足的蠕动,渴望有东西进入。双性人的身体本就敏感,易于陷入情欲的热潮,加之他平日里禁欲惯了,一旦开启欲念的阀门便如洪水一样难以遏制。
比如现在的情况下,钟离也不知道为什么喝了泡着霓裳花的茶水,他会浑身燥热不安。
他躺在床上,看着月光照射到天花板的那片白光的角度变了又变,身下传来的空虚令他烦躁地夹紧大腿,挤压到阴唇缝隙间冒出小头微微变硬的阴蒂时腿根酥麻一阵。
钟离咬住下唇,因为羞意耳根发烫。他把脸埋进被子里,手指蜷住又松开,最终认栽一样伸入身下。
轻车熟路地握住发硬的性器,他用生了薄茧的指腹轻轻揉搓发涨的龟头,感觉到奇妙的热意从腹部凝聚,果不其然落到被他冷落的阴穴上——那里还没碰就溢出粘腻的水渍。
他想让一切快点儿结束,撸动的力度大到有些疼痛,越急却越出不来,好像这具身体跟他较劲一样非逼着他去正视自己的生理结构。
“呜……”
钟离的手指停在唇肉表面,试探性轻轻捏住发热的阴蒂,让人战栗的爽感迅速占据他的大脑,手下不禁加快了速度。
他舒服之余又羞愤欲死,即使自亵都不敢呻吟出声,可不同于以往的全新快感让钟离渐渐枕套都咬不住,喘息声大到要盖住身下滋滋的水声。
他只是捏弄发硬充血的蒂珠,就轻易把自己送上了高潮,只是这次感受不同寻常,腰窝与胯骨以下肌肉酸麻的同时,连穴口也潮吹般的喷出温热的水液。剧烈的快感让钟离失神了近一分多钟,才回过神发现自己还没达到射精。
仅仅如此,就这么厉害吗。
钟离窘迫地面上一红,他都要佩服自己的身体。
捅破窗户纸之后事情就顺利多了,随着次数增多,钟离渐渐接受了身体的另一个器官,也更懂得如何取悦自己。他一旦改变观念,总能很快适应,慢慢也不认为这是一件多么羞耻的事情,只当是自己的生理需求,只不过多了个需要取悦的器官而已。
就连和别人做,在他看来也不是那么不可接受。
甚至自己更省力气。
被温迪发现后,他在对方惊愕的眼神中坦然承认,为了表现自己的满不在乎,硬着头皮接受了温迪上床的邀请。
然后钟离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得知这个消息时,巴巴托斯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吃惊的眼神……而是兴奋又跃跃欲试的表现。
他实在没想到自己这个老朋友机灵乖巧的面容下藏着这么一颗……丰富多彩的心,也不知道哪儿来的渠道,整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又学习了一大堆奇淫巧技。
他刚开始尚能掌握主权,后面差点儿没被对方玩死在床上。连从未触碰过的后穴都被按摩棒填得满满当当,顶得他腹部不自然的抽搐。雌穴就更不用说了,已经靠着前后不知道去了多少次。
钟离最后是被人摁在床上插进去的,他的呻吟带上哭腔,腰部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连骂人的劲儿都使不上。
他在床上睡了近一天,就在「璃月」的干员以为他在「蒙德」遇刺,准备起兵去营救他的时候,他才终于扶着腰回到基地。
“不小心摔了一跤。”
钟离顶着众目睽睽,脸上温和平静,手下却不自主地拉了拉衣领。
没人当面提出异议,背地里风言风语倒快如大火过野草,最后演变成“先生去「蒙德」找组织人打架,结果闪着腰了”这种离谱借口。
真正的罪魁祸首醒来后立马变怂,在「蒙德」装了三天鸵鸟后,送了「璃月」一些武器原料。组织人甚至亲自提着几坛蒲公英酒登门来看望钟离。他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蒙德」最近发生的趣事,然后在钟离越来越差的脸色中闭上了嘴。
钟离犹豫再三,放弃把他揍进墙里的念头。
没想到,温迪回去蹦哒几天,胆子又大起来,再见面时不时明里暗里发出邀请,钟离冷着脸,只当麻雀在叫。
经过这一出,「璃月」组织人不敢再出去乱找人,忍得久了就自己随便动手解决,虽然不太能尽兴,倒勉勉强强也就过去了。
直到遇到魈。
不,准确来讲,直到遇到魈撞破自己的秘密。
他天性冷淡,一张面瘫脸很会唬人,钟离一直以为对方待在「璃月」是委曲求全。不过他不怎么在意,当初也是自己强行把小孩儿拉了回来,孩子对陌生的环境有抵触情绪是正常的。
魈发现了这件事,钟离的法地剐蹭肉壁,享受它痉挛着吮吸。
钟离刚开始还顾及这里是办公室,控制着自己的声音,由着身上的人疯了一阵后,穴口都被磨得红肿,潮吹了不知道多少次。夹在中间的阴茎发抖,却只能吐出点儿前列腺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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