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时的紧致厚实,便如绷紧了的鼓面般,一点点动静都能带出明显的心颤来。
他就这样抱着她,从上到下都将她圈紧贴牢,使尽浑身的声色肆无忌惮地勾引她。
出于最后一丁点儿理智,她犹自挣扎道:“这光天化日的……你可有半分廉耻?万一有旁人路过、窥去了可怎么办?”
他笑道:“好啊,若是怕被瞧见,那我们便去你的那处——或者去我那里也行。”
——两人这副样子怎么走得了?
洛水瞪他一眼,却不知自己这眼尾、眉梢、嘴唇,都沁着湿漉漉的水意。哪里是拒绝,分明是勾引和默许?
他一望便知,大喜过望,便如守了美味许久的恶兽般,直接将她一把抓进了怀里,毫不客气地埋入她脖颈啃咬了起来。
“没事的……”他一边啃一边宽慰她,“此处荒僻……不会有人过来的……”
她动不了了。
洛水想。
不是她不想拒绝,而是拒绝不了。她和师兄差了两个大境界呢——总之是他强求的,与她无关。
约莫是得了她的许可,他虽然啃得用力,却不急着入穴了。反倒是拉下裤带,露出那根狰狞青紫之物,抓着她的手一同牢牢地圈在了上面,上上下下地按捏撸动。
味道情色的汁液很快便自那一点马眼肆无忌惮地溢出,沾了她一手——这感觉实在不怎么好:耳边是他的喘息,痒得难受;手指被牢牢摁着,紧到生疼;身下水液更是早已浸透了腿心,又滑又腻,空虚极了。
“还要多久啊……”她忍不住挪了挪屁股,抱怨道。
回答她的却只有抓得更紧的手。不是十指交缠,而像是被铁箍禁锢住了一般,收紧、套牢,没有丝毫逃脱的余地。所有的欲望都想是囚禁在这掌中方寸之地,唯有借助近乎疼痛的摩擦才能泄出一星半缕。
而这样的宣泄显然是不够的。
喷吐在耳边的喘息越来越灼热,紧贴着胸腔的鼓动越来越剧烈,那抓住她的手越收越紧,紧到她近乎不安,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会弄伤他。
“你……”她张口想说点什么,可下一秒唇舌就被毫不犹豫地入侵了。蛰伏在耳边作恶之物瞬间换了地方,直接侵入了她的湿热之处,勾着她的软舌狠狠吸吮,直吸得她舌尖生疼,沁出了泪来。
“呜呜——”她并不想哭,可发出来的声音就像是被欺负惨了。
他似乎很喜欢她这样的声音,身下动作愈发剧烈,口中也嚼得更狠,像是想欺负她流出更多的泪来。
——他就是在欺负她!
她也不知为何,对着他总有几分不甘不服,不肯随意任他搓揉。既然他让她疼了,那她总归也不会让他好过。
她趁着他的舌头到处乱钻,合齿要咬。他动作不慢,一把就捏住她的双颊制住,可她到底预谋已久,在他即将撤出的最后一刹,一口咬在了他的舌尖上。
疼痛与血腥骤起,握着阳物的手蓦然收紧,欲望终于喷薄而出,滴滴答答地流了两人满腿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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