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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脑中已完全被快感填充。她本就呼吸急促,口中却被结结实实地堵了,便愈发喘不过气来。
喉头几度恶心得翻滚,想要将异物吐出,可每每动作前,它便会敏锐地撤出一些,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再以膝盖用力碾过那饥渴到收缩的穴口,干脆地送给她想要的甜头。
这一人一兽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纠缠合磨在一起,凡是接触之处皆被磨得淌出水来,堵也堵不住。淋漓的水液一股又一股地滑落,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
洛水下腹越来越热,当情热积聚到某个点时,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然而与这似乎抗拒一般的哭音不同,她主动将那阳物纳得更深,同时抬起眼来,近乎祈求地望向那个人。
这一望之下,便撞入了一双细长的眼中,瞳光冰冷,恍如镜面一般,只能映出她的模样。
她本能地感觉到危险,想要躲开。
青言并没有阻止。他甚至没有改变姿势,只在她瞳仁微缩的恐惧中,以膝盖缓慢覆上那颤抖不已的花蕊,然后重重一顶。
同时顶入的还有他的阳物。
他终于看着她将那处尽数吃下了。
满足与快意,精液与水液一同汹涌而出,多得几乎要将她淹没。
也就是在这一刻,洛水听到了他的声音。
“还要么?”他问,嘴唇未动。
自然。她想。
……
不知过了多久,大约是泄了第五次还是第六次时,洛水方才迷迷糊糊地意识到,“合情”已经完成了,早在第一次的时候便完成了——尽管“青先生”的阳精是从上面的嘴灌进去的,且灌得极满。
然而她思考不了更多,因为青言刚从她的身下抬起头来,从她的小穴中抽出艳红的舌。
他本已起身挺跨,可对上她水雾迷蒙的眸子,顿了顿,又重新伏下身子,凑近她那早已软烂的穴口,将所有可以吞噬的软嫩之处含入口中,以唇舌细细品尝了还不够,又用牙尖尽数碾磨了再寸寸嚼过,直到她颤抖着身子要喷出新的水液,才挺身将硬胀的玉茎尽数送入穴内,把水液尽数堵回。
然这如何能堵得住?
不过一会儿,她就哭着流出了更多的水来,下面是,上面更是。
洛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大约是因为快感实在来得太凶太多,多得好似刑罚一般,只有流水才能将这般极乐的痛苦排出。
然她所有的体液于他都好似美味与褒奖。
青言瞧见她哭,便垂眸亲她,将泪水细细吮去,好似啜饮花露一般——如此倒好似与他的样貌相得益彰,不染半分淫秽。
可只有洛水知道不是的。他太贪婪了。
她若哭得凶,他便像得了鼓励,下面一下一下肏得她更深;可若是她强忍着泪水,他就会肏得又快又狠,直到她上面和下面一同喷出水来。
就如此刻一般,她早已哭干了的眼泪,被突如起来的快感折磨,忍不住又掉了几颗下来。
他勾着舌尖沾去,又俯下去,想要将新的精液与水液尽数吸纳。
洛水眼前已是阵阵发黑,再也经受不住,一脚蹬在了他的脸上。
只是她这腿早已软得同面粉条儿般,软绵绵地踩在他下巴上,倒好似勾引一般。
他只抬手将她赤足掌握,垂首一口咬住了,将拇指尖含入口中,一粒一粒地舔过去。
洛水又痒又怕,也不知哪里生出了力来,终于喊出了声来。
“不要了!”她说。
裹着她脚趾的湿软之感终于褪去。
洛水彻底软在了挂剑草垫上,除了眼前发黑,脑子也空了,就像是脑浆也化作了水液一起流了出去。
她闭上眼,躺着细细喘气。
喘着喘着,脚腕又是一凉,她受惊般弹坐而起,恰对上青言悬在半空的手。
“你需要清理。”他说,垂眸并不看她,银色的发丝落在耳畔,泛着淡青的色泽,流丽又纤细。
洛水一听到“清理”就穴疼。上次有这般感受还是与闻朝的第一次,疼得她几天都坐不住,只能老老实实干活。
青言瞧了她一眼,复又垂睫,低声道:“‘避尘咒’无法清理你下身……还有背后的擦伤。”
洛水这才觉出背后也热辣辣地疼。先前青言并未钳制住她,肏她的时候任由她胡乱扭动,纵使挂剑草垫柔软,这般用法亦是十分磨人。
说来也怪,当时她还未入修行之道,如今都伐髓了,修炼亦不能说太懒惫,如何能这般不经弄?
这事不能深想,一想就难免脸热,可又不能不想。
(“不过是些体肤上的磋磨,你到底还是受的少了。”)脑中的鬼大约看了全场,懒洋洋地嘲她,(“至于所谓的好处,晚些你就知道了——这神兽毕竟是天生地养之物,精血亦是精纯,与织颜谱一同,正好助你温养灵脉,早为‘淬体’做准备。”)
洛水闻言一愣,心道这突破“伐髓”亦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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