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含糊道:“我……我用‘织颜谱’时,可生异香,引人欲动……”
“哦?”白微拍她屁股的手终于停了,感慨道,“原来这入幻境的手段不止一种。早前唤我‘青先生’,当是由‘声’致幻。原来闻朝这里用的是另一种,难怪以闻朝的心性都防不胜防,被你两次三番吃了下去。”
——原来他来这里还真是为了审问她。
洛水对他目的本没有怀疑,只是此人话里话外实在不正经,由不得她不多想。
可谁能想到,这正经话刚说完没一句,他的手便沿着她的臀缝钻入腿根内侧,捏了捏那处的软肉,示意她张开点。
洛水不情不愿地分开了些,就觉一滚烫粗硬之物自后滑入腿间,竟是这不要脸的不知何时已经硬了阳物,早在这儿等着她呢。
觉出她双腿战战,白微还好意在她腿心处托了一把,示意她站直。
“你可得站稳些,”他说,“师伯亦是不忍心这么快就让你跪着的——你还有许多问题要答呢,继续说说,你师父都带你来问谁了?”
洛水以为自己早就麻无可麻,可这问题背后的答案哪里是能说的?
不,应当说今日这一个又一个问题,就是奔着让她去死来的。
她实在说不出口,只抬臀装死,反正横竖都是被身后人肏一顿,晚不如早。
可她这屁股刚翘,就被后面的人按住了。
他说:“师侄怎这般心急?早前还没将你肏够么?你还什么都没说呢,如何这就开始讨要奖励了?”
说罢他的阳物轻轻拍了下她穴口,那力道明明不重,却让洛水想起了他轻拍自己脸颊的动作,不由别扭。
“痒了?”他虎口张开,卡在她臀腿之间的肉缝中,制止她下意识夹腿的动作,“那便忍住。”
洛水只当他是骚话说习惯了,并未将这什么“忍住”放在心上,不想这人摁着她的另一只手在壁画上轻点三声。
“沐阳真人。”他唤道。
指下壁画金彩流动,却是一赤髯紫袍的大汉抱鞭而来,肤如烧炭,双眼怒瞪,得召来到他们面前,便是大马金刀地将钢鞭往前一拄,如同门神一般。
洛水被这满身威煞唬得直往后缩,然这稍稍动作,身后之人的阳物就堪堪擦过蚌肉,弄得她一个激灵。
“看来不是。”白微肯定,慢条斯理地将阳物抽出来些,“唔……灵威真人可在?”
由是又来了个骑鹿的老道,须发皆黄,手上掂着支莲柄拂尘,瞧着倒是仙气飘飘,可洛水一想到这要找的是那在壁画之中同她敦伦之人,再看面前老头这满脸褶子,心下止不住嫌弃。
她这心不动,身子也不动,身下白微的阳物却自己动了起来。它慢吞吞地向前探去,嵌入那两穴前软瓣,贴着磨过最前面的小肉。
洛水立刻想躲,可身子的反应却比她的动作要敏感迅速,一下就泌出水来。
白微也不拦她,任由那物又滑出她腿间,接着唤起下一个名字。
洛水初还听着看着,打定主意半个都不认,可看着看着就发现不对起来:
这不要脸的当真是谁都敢唤,年青的、年长的也就罢了,如何垂髫小儿也出来了?
男性也就罢了,这或清冷或美艳的仙子也被他喊出来依次瞧她,纵使不往那劳什子事情想,她亦被瞧得想要寻个墙缝钻进去。
身后这人像是只专心正事般,连口头都懒得磋磨她,只一个不对又喊下一个,一副不把那个答案找出来誓不罢休的模样。
只有洛水知道,这哪里是在找人,分明是在磋磨她。她倒是打定主意不说,然这三轮过去,她那小穴不轻不重地挨了数十下,早被磨得湿滑一片,当真是难受至极。
偏这白微既不肯进来,也不肯让她夹紧,只要她露出想要吃的意思,屁股上就会挨巴掌。他只肯这样慢条斯理地调弄她。
洛水被他勾出了暗火来,心道这人一日两次三番也不肯给她痛快,那她便咬死不说好了,看谁熬得过谁!
然她少有吃这种苦头,从前大多哭一哭喊一喊,那些人也就给她了。现如今碰上这么个可恨的,轻不轻重不重的,地方却找得准,不一会儿就给她磨出了轻飘的快感来,引得穴肉空虚抽搐,水液绵延不断。
白微摸了摸她半湿的发鬓,叹道:“如何这般费劲?莫不是真想不起来了?唉,存录在此的约莫有五百六十余人,这一个个查下去倒是三更半夜也查不完,也不知你这水够不够流——不若这样,我快一些,你认出来了便点点头如何?不然我就当是否了。”
说罢也不等洛水反应,抽出手来勾住她下塌的软腰,俯身将那些名号一个个在她耳边念了出来。
什么紫电青霄、什么移山倒海,洛水一个也记不住。
她只能觉出白微湿热的气息喷吐在她耳尖,明明内容再不带半点秽语,依旧让那处烫得厉害。
耳朵、后脑、脖颈、太阳穴皆像是化了海绵一般,汲满了湿漉漉的水汽。
到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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