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合的穴心吐出一股水液来。
腥甜的气息弥散开来,空气中的喘气骤然变粗变重,若是细听,甚至不止一人。
可洛水却无暇再去分辨了,她身后的人显然也已全然被攫住了神志,无暇旁顾。
也就是在这个时刻,一只冰凉的手倏然伸了进来,捏住了她的下巴。
洛水一个激灵,想也不想就向后缩去。
而这一动,便如同信号般,前后蛰伏已久的两只野兽瞬间扑了上来。
口腔与身下同时被阳物粗暴地撬开,直直捅到了深处。
趁她惊呼的瞬间,前面那人将两根手也送到了她口中,好将她的小嘴撑得更开,方便他送得更深,入得更狠。
而身后之人则一把摁住她的肩膀不让挣扎,待得她终于屈服,方垂首在早已汗湿滑腻的颈肉上重重吮咬下去。
极致的疼痛与麻痒瞬间沿着脊背炸开,她一下子就软了身子,刚刚支起的后臀不争气地就要向下滑去。然这般动作自然被误会为想要逃脱。
身后人立刻揽上她的腰腹,强迫她支起朝后撞去。本就已经顶到了穴心的阳物毫不客气地朝着更深的宫腔处破去。
……太……太胀了。
脑子反应过来前,洛水先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几欲顶到胃部的酸胀之感化作了汹涌的泪水。她本能就要朝前爬去,可这般却将口中异物含得更深,不过两下就由那物几乎吞抵喉间。
面前人亦忍不住呻吟出声,尾音愉悦低沉,听得她后脑的汗毛又炸了一片。
洛水瞬间警觉过来,挣扎着抽出一只手来就要推他。
可手按在对面紧致结实的大腿上,根本就是纹丝不动。不仅如此,她这般推拒的力度,倒更像是调情一般。
头顶人丝毫也不在意她的害怕,在她身后人接连不断的喘息中轻笑一声,甚至还有功夫捏捏她的指尖,待得她又要来抓才一把掐上她的肩膀,重重拧了一把,趁她痛得张嘴闷叫的功夫,猛地又进出了几下。
这般程度显然不足以让白微满足,却足够让洛水难受了。
身后青言失智般不闻不问的肏弄早就撞得她腰腿尽酥,穴内像是失禁一般淅淅沥沥地往下淌水。可比起当真被肏成一团酥软的烂泥,她更害怕面前这个。
她不断呜咽着朝后退去,这般举动落在青言眼中便仿佛是主动奉迎一般。他顺势又将她入得更深,就着宫口不断插顶。
洛水虽已惯享欢愉,但像这般被前后皆压强肏、半分喘息也不肯给的情形却是极少,不过片刻就连上了两波高潮,脑中像是烟火炸开一般金一片白一片,魂灵在半空飘了半天才悠悠坠回黑暗之中。
许久,她方才在高低不一的喘息中,分辨出自己气若游丝的抽泣。
她有心去用那神魂两分的法子,可不过稍稍动念,便听得一声低哑的轻笑入耳。
“……怕什么?”他将阳物从她口中湿淋淋地抽出,“莫不是前辈没将你伺候舒服?”
白微悄然传语间,青言似也觉出她不专心,稍稍直起身子来,捞紧她的腰臀就要朝后拖去,如同叼住了猎物拖入巢穴。
而这一动,她自然便出了前面人的掌控范围。
帐幔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不稍片刻,又重新无声撩起一角。
面前厚实的锦褥明显陷下,竟是那人直接要爬上床来。
洛水吓得魂都飞了,凭着本能一把扑了上去,抓挠着他的胸腹、大腿,使劲把他朝外面推搡。
来人抖了两下,腹肌紧绷,大约是实在忍笑难受。
洛水根本无暇骂他,也不敢骂他,只手上又用了几分狠劲,死命去掐他腿根。
她这厢朝前动作,突然脱走了猎物的青言自然不满,重新扑将上来,胡乱摸到她穴口便一捅到底,抓着她的臀便水音凌乱地肏了起来。
洛水被他顶得不住朝前扑去,然面前还赖着不走的那个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又后撤下床,任由她两下就被颠得半边身子歪出了床榻。
屋内同样是昏黑一片,但比起帐内洞穴也似的暗沉,到底还有窗棂处几缕月色泄入,一时竟显得有些敞亮了。
洛水被迫探得出去,甚至眯了眯眼,待得稍稍适应了,才看清面前之人竟是当真解了衣带、散了衣襟,就这般半分顾忌也无地袒胸露腿、赤足立在床边,任由那一点朦光顺着他起伏的胸腹、紧实的皮肉,怒胀的性器、笔直的大腿流泻而下,如擦拭玉器般,为他所有裸露在外的部分,镀上了一层水波也似的莹光,当真同玉雕的真仙一般。
他抱臂不语,待她回魂似地抬眼,方才弯唇笑了。
目光对上的刹那,她止不住地心头狂跳,恍惚中竟似看到了那个心心念念的画中之人——不,比那更香艳妖冶何止百倍,纵使在春梦之中,她也不曾见过这般旖旎情境。
恰好青言重重破开穴心,欢愉自下身直冲头顶,她终于哑着嗓子尖叫出声,泪水汹涌而出,就这样陷入了半刻的失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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