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不过是在皮肤上青紫的手印里加一道痕迹罢了,硬汉红头罩眉头都不带皱的。
“你不觉得他很可爱吗?”兰斯侧过脸咬了下杰森的大拇指,眼巴巴地瞅杰森的脸,“没想到你年轻的时候长这个样子,跟现在一点也不像。”
杰森回忆了下阿卡姆骑士那张介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脸,不可避免地想到那个j状伤疤,和那具被加速了成熟以至于骨骼畸形的强壮身体,他少年时还很单薄,复活后成了兰斯口里‘两百磅’的硬汉,中间那段过度的时期仿佛被抹消,死亡带走了他由少年过度至青年的那段时间,他本该在那段时间里迷茫愤怒彷徨寻找,最终像每个青少年一样与一切和解,堂堂正正地长大,那么突兀地重返人世,也没有仁慈地留给他重新长大的机会,他跳跃成长,以至于尖锐地刺伤全世界。
阿卡姆骑士的脸,其实还能看出青少年的影子来。
兰斯确实没有说错,他一定还没有跨越那么多时间,他还有机会长大。
跟自己不一样。
杰森抽出自己的手,捏住兰斯柔软的脸颊,冲巫师不满地抱怨:“喂,你这说法搞得我很像什么跟你们不是一个年代的老头子,什么我年轻的时候,我现在也不老啊。”
“不似吗,”兰斯被人拉扯脸蛋吐字不清,巫师抓住杰森的手放到自己的脑袋上,捂住自己的脸噗噗坏笑,新绿的眼睛透过指缝睨他,“按你们麻瓜的算法,我可还是未成年高中肄业生呢。”
是迪克知道了的话,肯定会被扭送进监狱的年纪。
杰森莫名心虚,揉着兰斯头发的动作不由得轻了两份,巫师哼哼两下,张口就要继续他的控诉,吓得杰森猛地扯过兰斯的衣领,架着巫师的胳膊将他搂到怀里。
不想再听这家伙东拉西扯些不着调的借口,看他像个卖身求荣的技术工作者卖力地服务,杰森气势汹汹地堵住这张惯会胡扯的嘴,勾出兰斯的舌头含在嘴里,惩罚一样咬了咬巫师的舌尖,不知道这灵巧的小玩意儿在自己面前怎么这么多花言巧语。
兰斯只能瞪着眼睛发出唔唔地气音,杰森很少对他展现如此具有侵略性的一面,也可能只是他们相处的时间还没那么长,仅仅只是几个月,他们之间的秘密反而只增不减。第一次上床的时候,杰森脸颊爆红,僵硬地扶着他的肩膀粗壮的大腿简直能把他的腰绞断,杰森一个人清理完从浴室出来后他们用完了一整支润滑剂,黏腻的褐色后穴才不那么紧闭干涩,兰斯几乎满头大汗地扛着两百磅的杰森,顾忌着男人过于紧张的脸色,实在没好意思要求换个姿势,只能自己悄悄施个咒语减轻压力。
巫师扶着阴茎挤蹭穴口,过于滑腻反而被夹在在杰森的硕大且因为过于紧张而绷紧的臀缝里,说实在的,杰森的臀大肌锻炼的属实不错,兰斯感觉自己的阴茎被夹得生疼,他咬着牙用力掰着杰森的臀瓣,两根食指插进唯一柔软的后穴,顶着杰森的闷哼搅动扩开。
兰斯不知道为什么也紧张起来,跟斯莱特林宿舍一样昏暗的狭小公寓,满是杰森味道的床和紧紧扣在自己后脑勺颤抖有力的手,巫师深吸了两口气,不记得上一次被人这么用力的拥抱是什么时候了,或许其实并没有这样的记忆,他眼眶发着热将头埋在男人脖颈,阴茎一对准穴口就被温柔地吻啄,湿热狭窄的肠道是不适合受到侵入的形状。
本想一点点挤进去,但这时杰森却掰过兰斯的脸,拉撒路泉水渗出阴冷地荧绿,被其浸染的杰森的眼睛这时却灼热闪烁,他们抵着额头,代表生机的绿色竟然也能燃烧,不再愤怒反而明亮温暖,两颗火星恒定地跳跃。
杰森捧着兰斯的脸吻下同时整根坐入,阴茎粗暴地侵犯未经人事的肠道,破开猩红的肠肉捅进最深处,层层地不平湿热的软肉吮吸包裹龟头和茎身,湿热的液体大片涌出蔓延,几乎沾湿了兰斯全身,血腥味格外刺鼻。
与其说是做爱,这更像是拥抱。
拼尽全力的靠近像是要把自己揉进另一个存在,就这么寂寞吗,只学会带着伤口彼此靠近的方法吗?
他们拥抱彼此,在近乎温柔地注视下,兰斯勾着杰森的舌尖,轻轻咬了下去。
卷发乱蓬蓬的男孩活像个大号抱抱熊玩偶,被身形大他两号的男人箍在怀里,仰到极限的白皙侧颈流过透明涎液。
呜舌头被吸得好痛,上唇也在杰森的牙齿撞上来的时候磕破,只是已经被吸到麻掉的舌尖再品不出一点味道,还没来得及开暖气的客厅温度直逼零下,兰斯嘴巴生疼,苦着脸噙泪握上杰森硕大的胸肌,软着手腕连他上霍格沃兹时每天早上跟家养小精灵拉扯被子的劲都使上了,愣是一点都没推动,反倒被男人身上传来的惊人热度捂得鼻尖出汗。
杰森用力地按着他的后脑勺亲吻,猩红的舌头凶狠舔舐兰斯口腔的每个角落,烙铁般宣誓主权的同时似乎要将巫师烫伤,男人的接吻技术还是跟他初吻那回烂得如出一辙,只不过这次他选择跟从内心内心那股不知名的愤怒与狂躁,那么急切地吮吸汲取巫师的唾液,到底是想要得到什么,还是说证明些什么。被过于绷紧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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