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语气轻松的问完之后,又回想起来两人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气氛顿时陷入了沉默,默默的躺了一会儿之后,他觉得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从床上坐起来,开始一言不发的穿衣服,然后去浴室洗漱。
洗漱完后。
汪岗也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门口,等他出来以后,再去里面刷牙洗脸。
浴室就在进门后的右手边,张鸣站在门口,犹豫是现在离开,还是等汪岗出来,跟他打个招呼?
难道双方就假装昨天晚上的事没发生过?
汪岗能接受吗?
可是他们以后还要当四年的大学舍友。
“早上吃什么?”汪岗洗漱完后,从浴室出来,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问道。
以前都是张鸣出去买早点,看汪岗的样子,今天也不会例外了,他也做出同样云淡风轻的样子,回答道:“包子油条豆腐脑。”
“记得买甜豆腐脑。”汪岗和以前一样嘱咐道。
这是什么炸裂的口味?
虽然昨天晚上发生了很炸裂的事情,但是跟甜豆腐脑比起来,张鸣一时来之间竟然分不出哪一样更炸裂。
“行、吧。”
张鸣迟疑着答应下来,一只手已经握住了门把手,刚准备离开。
汪岗在他身后冷不丁问道:“昨天晚上我感觉你挺有经验的,你跟那个洪量做了多少次啊?”
啊啊啊!
不要提这件事啊!
难道不是双方默认淡忘,假装没有发生过吗?
张鸣身体一僵,咬牙切齿地回过头去,看着一脸淡定的汪岗,他现在觉得蛋疼,倒吸了一口冷气,从喉咙眼里挤出声音:“你觉得、屁股疼吗?”
“还行,其实挺爽的,要不然今天换你试试?”汪岗甚至还回忆了一下,语气认真的回答道。
老大,这是你能随便换的吗?
哎等等,好像也没有哪条法律规定不能随便换?
张鸣有点搞不懂,关键这玩意儿又没有教科书,他故作冷静的说道:“我先下楼去买早餐,回来咱俩再谈。”
说完,不等汪岗回答,他打开门扭头就走。
到了楼下。
张鸣在路边摊吃早餐的时候,顺手拿出手机开始查阅这方面的信息,主要是调查攻受可以互换吗?甚至还上问答软件,花了几十个金币,提出问题。
结果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得到回答的速度不仅非常快,而且他被人骂得非常狠,简直是一副要网爆他的架势。
“雷,大雷,攻受怎么能互换啊?”
“有没有常识?祝你扑街!”
“扑街仔,你是不是以为你自己特别特立独行,独树一帜,几十年的时间就开了你这个奇葩呀?你是哪家的鸽头,把你的名字报出来,我要拉黑你!”
“知道互攻怎么念吗?来,跟我念:糊。”
……
什么玩意儿?
张鸣看了这些回复,脑子里一片懵逼,虽然有一些词他不太懂,但是扑街的意思他还是知道的,不就是随便问了一下吗,为什么要这么诅咒他?
看来攻受真的不能互换。
那就不互换了吧。
他拎着甜豆腐脑和油条包子回了酒店,在汪岗吃饭的时候,郑重其事的向他说道:“不行,咱们两个不能互攻。”
这会扑街的!
汪岗满脑袋的问号,看了看他,说道:“那就不互换呗。”
反正在上面费力气的人又不是他。
吃完早饭后。
汪岗又去浴室洗漱了一会儿,等再次出来的时候,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穿着白色的浴袍,从衣领往下都松松垮垮的,露出锁骨和腹肌,两边的乳头却被遮掩住,让人忍不住想把他的衣服扒开,仔细看清楚里面的风景。
张鸣正在为自己内心龌龊的想法自责的时候。
“快点上来呀。”
汪岗竟然直接躺在了床上,对他招了招手,邀请道。
张鸣瞪大眼睛,慢慢站了起来,往两边看了看,当然是没人,所以汪岗这句话绝对是对他说的。
“你要补觉?”他问道。
汪岗没有回答,而是一脸无语的看着他。
张鸣也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问得煞风景,但是躺在床上的人是他的舍友啊!
他犹犹豫豫的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汪岗,下半身已经蠢蠢欲动,但是理智还在拼命的拉扯着他,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尽量把自己的视线从汪岗的事业线那里离开,盯着汪岗的眼睛,费力地说道:“咱们两个,以后还得当好几年的舍友,你这样做,回去以后我们两个怎么面对那两个舍友?他们后面三年多时间不得吓死?”
汪岗依然没有回答他,而是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但是撅起屁股,不停的摇摆,浑圆挺翘的屁股,就像个天然的飞机杯一样,十分具有诱惑力的吸引着张鸣的目光,让他忍不住盯着看,但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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