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觑,仙术道法也不能完全与之消灭。
仙界向来以和为贵,况且仙尊周渡更是不问世事,长久以来也不曾留意魔道中事。
长久以来一直维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微妙太平。
这太平之下却是暗流涌动,风波不断。
只是最近传闻旧任魔道教主已年逾千岁,魔纹力量逐渐消退,但大家却不知为何魔道教主并未传位儿子。甚至更有传言质疑那魔道公子秦允从未有过魔纹,故而魔教后继无人。
但无论如何,魔道门下弟子众多,也不是可以一举消灭的存在。
秦允站在窗外痴痴地望向屋内,他的手指伸到嘴边轻咬指甲,双眼直勾勾地用透视之能注视着辛晚棠的一举一动。
“好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他的嗓音甜稠地仿佛像一块未化开的糖果。
他周身围绕着一圈黑色烟雾,这是魔教独有的隐身之法,所以辛晚棠就算开窗出来看也不见得会发现他的存在。除非修仙之人肯调动仙术,研探周围,但这夜深人静,谁又会平白施法?
辛晚棠不知自己正在被人监视,脑中却全然都是周渡的身影。
身体变得燥热难耐,性事欲望从心底迸发,他伸手向下摸到穴间濡湿的大股粘稠。
他侧着身体微微弯曲,食指与拇指圈在一起套弄起自己的阴茎自慰。
指腹上柔软的嫩肉轻刮着凹陷一圈的冠状沟,红粉颜色的龟头异常敏感,小指搔刮摩擦便带动他的神经一阵阵颤栗不停。肉棒朝外涎连出汁,辛晚棠的呼吸也变得局促不停。
“师父对不起,我我不该想着您”
辛晚棠觉得这样意淫师父是一种大不敬,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住不去想周渡,身体的每一种感受都只和周渡有关。哪怕他被罚受辱一个月,都没有一刻像现在觉得这具身体如此鲜活。
套弄阴茎撸动了半天都始终未曾获得高潮,反倒是小屄愈发瘙痒,像是无数小虫蜿蜒攀爬。
穴屄间淫水朝外流淌,他懊恼地死死夹紧肉穴,偏偏穴肉夹紧后又将白浊从肉缝挤出,湿湿黏黏的白浆糊满了阴阜。
他红着脸将被子掀开,双腿外扩地张开私密之处,那角度却刚好不偏不倚地对准窗外。
秦允看得双眼冒火,他一时失神几乎想要闯进辛晚棠寝殿之内。
父尊找了哥哥许多年,直到近些日子才有些线索。
他本想先父尊一步找到幼年失踪的哥哥,然后想办法直接杀掉这个会和他争夺魔教教主之位的敌人。没想到这哥哥居然这么色情,还变成了这幅又骚又浪的淫贱模样。
不仅白天赤裸身体在众人面前爬行,连晚上都要掰开肥屄偷偷自慰。
怎么这贱货穴里还被人灌满精液?
这种淫贱之躯,怎么配拥有魔纹,怎么可以抢了自己的教主之位?
秦允眼中划过一丝狠厉,他的手握在腰间软剑正欲拔出,却听到屋内的辛晚棠发出更加淫骚的浪叫。
男人屄口处的精液越来越多,他自己都觉得小腹沉沉地下坠抽搐。
体内那些白稠流满阴阜,他有些不舍地用白葱细指勾连着银丝粘稠,然后放进嘴中恋恋不舍地吮吸干净。拉丝的白线在秀气的指尖糊出蛛丝,淫靡味道也在空气中扩散变大。
泥泞不堪的小穴很快被他清理干净,他的手指却依依不舍地掏弄进穴,想要寻觅到师父留给他的更多痕迹。
“好喜欢师父骚母狗还想要,小穴好痒,需要师父管教母狗的骚逼”
辛晚棠那张满是情欲的脸上甚至带了几分清纯的意味,他羞涩地用师父羞辱他的粗话向师尊表白着自己的心意。
啧啧水声充斥屋内,他喘叫着用指腹去狠怼那已经被肏烂的小穴骚心。
指节模仿着师父的抽插,更加粗粝地玩弄着屄肉,像是恨不得把那穴彻底操烂般使劲奸肏。
“给师父啊——骚逼,给师父玩成松屄这样就不会夹痛师父。晚棠没用小穴好紧,会弄师父不舒服师父肏烂我”
“唔下面想要变成师父的样子”
“又流了好多水,师父,骚母狗好贱想要被师父用鞋子踩烂骚逼啊——没用的徒儿只好给师父做母狗请扇烂狗脸,让晚棠不能再乱想师父对不起”
辛晚棠眼中溢出湿漉漉的眼泪,长睫上垂着泪珠,下面的小穴更是濡湿一片。
他内疚于自己居然想着师父做这种事,但敏感的身体还是在这样的肏弄下到达了高潮。
他的大腿疯狂痉挛,单薄的被单被飞溅而出的淫湿潮水弄得又湿又皱,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冒出一层薄汗。
小腹间的肉棒弹跳着射出白色精液,那星星点点的精子迸溅到他雪白柔腻的身体上仿佛天上的繁星点点,显得更加诱惑迷人。
“有伤风化的贱货,你怎么可以哥哥”窗外的秦允双手死死握拳,紧咬牙关。
他想过很多遍要怎么样杀人于无形默不作声地处理掉哥哥,也在心底做好了大不了与兄长玉石俱焚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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