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吗?”裴沂觉得煞风景,失望地从地上起身,整理起衣服上的褶皱。
他不喜欢林靖尧,更不喜欢这个性格的人,只是折磨一个和仇人很像的人会让他觉得兴奋罢了。
从前他没阳痿的时候,喜欢玩弄的也一向是知情识趣会来事的,最好娇气一点,傲慢一点,风情诱人一点。说白了,他喜欢又骚又纯会钓人的。
乖的没劲,像只捶一拳打不出一个屁的沙袋。
“滚吧,我要睡了,记得你的规矩,别忘了。”裴沂检查着他的教育成果:“说,多了什么规矩。”
林靖尧又跪回地面,这次的双腿微微分开,似乎只要合拢肉户就会痛得不行。
他低着头数手指:“早上三十下抽穴,晚上要自己把屁股打红,不许再高潮了不过本来就不许接下来一个月只可以每天尿一次,一次十秒。唔您放心,会做到的。”
“你该不会背着我违反吧?”
“不会的,您可以随时检查。”
“不难受吗?”裴沂从来没憋过尿,他诧异问道。
“难受的,不过还好我可以忍耐,这对我没什么的。或者少喝点水也可以”
裴沂见林靖尧垂着头,隐约觉得自己命令有些过分。但转念一想,这人是他花钱买的东西,既然收了他的钱,那就活该被他欺负。
他挥挥手:“滚吧。”
林靖尧从地上起身,拿了几张裴沂放在桌面的湿巾擦干净自己的双腿沾染的茶水。
办公室隐蔽的侧门是一间小卧室,裴沂白天会在这里午休。
他懒得再管林靖尧,活动活动了脖颈便推开小门走了进去。
昨晚到现在他只睡了一小会儿,浑身疲惫得厉害。他换了身休闲的睡衣躺到床上,伸手去摸枕头边的眼罩。
没等他把眼罩戴上,小门就被人推开,他抬了抬脖子,看见进来的是仍然全身赤裸的林靖尧。林靖尧脚尖趿拉着自己的布鞋,走到床边就爬上床。
“你干嘛啊?”裴沂嫌弃道。
林靖尧眼睛亮晶晶的,爬到裴沂身上后扶起男人那根硕大肉棒就往他自己的穴里塞。
未能勃起的软肉尺寸不小,塞进去后把小穴撑开最大,裴沂明显觉得那穴里温度热得吓人,烫得他肉棒都有些胀痛。
“鸡巴套子。”林靖尧笑眯眯地说道,随后趴在裴沂的胸膛上不再起来。
裴沂还想说些什么,但林靖尧已经闭起眼睛昏沉睡去。
从昨晚直播到大早上被裴沂叫过去一通欺负,再到回家之后为弟弟收拾残局,之后又被裴沂弄过来折磨小穴,已经耗费光了林靖尧的全部精力。
他真心觉得裴沂不能硬是件好事,要不然现在的他恐怕还不能睡觉,而是要被压在身下接受抽插与奸淫。
而且这样连接在一起,很有安全感。
在裴沂这里是他为数不多能睡个好觉的地方,如果回家邹穆总是会爬上他的床对他做些什么。他当然不舍得花钱去外面开房,要是能一直睡在裴沂这里就好了。
裴沂不太适应这样的热情,手指抓了几下身下的床单。
看男人睡得香甜,他想了想将一只手搂抱住林靖尧的后腰,也跟着一并睡了。
一觉睡到下午,裴沂清醒时林靖尧仍保持着原有的姿势睡得踏实。
裴沂从上往下去看趴在他身上的男人,那张熟悉又神似的脸顶到的记忆中。他没见过那人的睡颜,自然也不知道林靖尧睡着时和那人像不像。
他也没喜欢过那人,只是当年年轻一时意气非要强上,结果碰到了一个硬茬。
平心而论他知道此事怨不着别人,可他咽不下这口气,又发泄不出来,只好对着林靖尧这个平替欺负聊表安慰。
下体似乎湿溻溻的,他感受了一下,发现是林靖尧小穴里流出的淫水顺着他的阴茎淌了他一腿。濡湿骚水不仅弄湿他的会阴,还顺着臀缝打湿身下的床单。
裴沂觉得有些耻辱,若是他那根阴茎挺硬的话,骚逼里的水一定会被堵住,而不是像这样淅淅沥沥淌他一腿。
他手掌伸到下面猛然抓住林靖尧硬挺着怼在他腹肌的阴茎,掌心使力死死捏住茎身,拇指抠弄起湿哒哒的铃口。
脆弱阴茎传来的剧痛瞬间唤醒熟睡中的林靖尧,林靖尧摇了摇头清醒,趴在他身上揉了揉眼睛。说话语气带着未醒的懵懂,林靖尧哼哼了两声问道:“怎么了?”
“看见你就烦,小婊子。”
“对不起,那我现在走。”林靖尧晃悠上半身从男人的胸膛起身。
那根软趴趴的东西还塞在林靖尧的小穴里,裴沂聊胜于无地使劲挺了挺胯:“一秒都离不开男人的贱逼,你要走去哪?是准备背着我吃别的男人鸡巴?”
“不吃今天没有这个安排,只有晚上有一场直播”
裴沂没有说话,捏在男人腰间的手愈发用力。
“鲸鱼”是他在直播间造神运作中最满意的作品,只要鲸鱼出镜,一晚直播少说都能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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