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站起,试了几次还瘫软在男人脚下。
“我错了哥,我不是人不该和你闹别这样,我错了你放手啊!”
“别碰我,再这样闹都别活了,你当我天天活的很有意思吗?”
“哥哥,你放下刀求求你,你放下”邹穆双手抓着林靖尧的一只手使劲拽,硬掰男人的手指试图抠卸下那把刀。
林靖尧喘着粗气恢复理智,他刚刚一时怒火上头才忍不住这样。
此时他更担心那刀会伤了弟弟,连忙放在客厅的桌子上。
邹穆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他甚至弓身抬手扇打着自己耳光。
“哥我错了,给你惹麻烦,再也不敢了别不要我,再也不敢了别这样吓唬我,我好害怕哥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林靖尧觉得太阳穴似乎都在蹦,他本就一夜未睡,脑袋昏昏沉沉。
他根本不信跪在地上声泪涕下的邹穆,毕竟三天前弟弟也是这样保证的。
他有时候都觉得就应该直接叫精神病院来人把邹穆抓走,可每次冒出这样的念头,他又能想到弟弟露出那种像是只害怕被抛弃没人要的小野猫般的可怜眼神望着他。
“哥,你别不要我,我什么都肯做的。”
邹穆跪在地上去解林靖尧的裤子,裤链才拉开,那根硕大勃起的阴茎就跳出来打在他的脸上。粗壮肉刃挺硬如铁,铃口朝外不停分泌透明的前列腺液。
林靖尧吃了壮阳药本就燥热,只是之前小穴被裴沂磨了两个多小时才让他暂时忘却前面的刺激。
他的身体和普通双性有点区别,总是鸡巴爽了小穴还无感,或者小穴都快高潮了,前面那根东西还没来得及硬。不过也是可以一起爽的,那得两处一起接受抚慰。
这结论是裴沂发现的,只可惜裴沂见不得林靖尧高潮,他自己硬不起来偏偏要林靖尧光硬着又不许射。
林靖尧抿着唇,大口喘息的呼吸非但没有均匀,反而更加局促不安。
他轻推跪在地面的邹穆,双腿躲闪般朝后退,直到退到墙角也没能甩掉弟弟抓着他的裤腿的手。
“好大妈妈,我想要喝奶”邹穆整张脸都贴在肉茎上轻蹭,鼻尖压着冠状沟压贴深嗅,双眼紧紧盯着肉棒,可似乎是距离太紧,那双眼睛都有些对眼。
林靖尧不知道究竟弟弟朝他发春,还是朝他发疯哪个更好一点。
他只能靠着墙站在原地,脑袋抬起不往下看。
“哥哥这里骚骚的,很好闻好硬哥哥什么时候硬的,是回家见到我就硬了吗?原来哥哥那么喜欢我为什么凶我喜欢直接做爱就好了。小穆也很想被哥哥插入呢,哥哥好可爱”
火热舌尖吐出从下往上舔舐肉茎,林靖尧手掌攥成拳头,下体的瘙痒使得阴茎又粗了几分。
邹穆跪在地上仰头努力地吐着舌头,双眼仍死死盯着龟头,视线中的痴迷不像是在看男人的性器,更像是在看具有安抚意味的奶瓶。
口中分泌津液,喉结不断向下吞咽口水,他张口吐出的热气全都打在林靖尧的肉刃之上。
唇瓣张开到最大,他吐舌用舌尖蹭在肉茎的马眼。
那灵巧的舌勾舔掉林靖尧分泌出的淫水,随后又绕着圈沿着冠状沟打圈舔舐。很快柔软的唇嘬着肉棒深入,吞下更多茎身。邹穆口交得极为卖力,即使肉棒已经怼在他的喉咙,他仍然放松口腔想让那根东西挺到更深处。
他像是吃到了某种美食般露出幸福的表情,双眼迷离地望向哥哥胯下蜷曲的毛发,鼻腔细嗅肉棒发出的麝香味道。
那凸起包裹肉棒的嘴涨得小脸变形,雪白的脸上只有唇瓣是血红的,唇角硬是被硕大阴茎撑得有些撕裂。
他一边吞吐着肉棒一边忍不住将手伸到身下自慰,手指把流水的雌穴插得滋滋作响,那根小小的粉色肉棒挺硬在小腹。他爽得一塌糊涂,手指抽插没几下就泄了身子,只是那张嘴仍咬着肉棒不肯松口。
脑袋一前一后地耸动,邹穆极卖力地让哥哥把他的嘴当小屄一样使劲狠肏。
林靖尧脚趾蜷曲发白,他拼命忍耐着高潮射精的冲动。
若只是射精也就算了,他憋了快一天的尿也即将快喷涌而出,他也不确定如果射尿的话,肚子里被灌进去的东西会不会也流出来。
别说时间没到裴沂规定的排泄时间,按理他去厕所也是要提前和主人申请。
这些当然他一个字都不会和邹穆说,从始至终他都不敢告诉弟弟他在偷偷给别的男人做狗当奴,更不敢说他为了赚钱在直播间当网黄搞男人屁眼。
“唔快到了,离开”他憋得满脸通红,抓住邹穆的头往远扯。
邹穆早就等着这口,他吐着舌头拒绝:“给我妈妈,想要喝奶”
林靖尧有些着急:“没奶我要尿了,你快点离远点”
谁知邹穆听了这话反而更加兴奋,他张大嘴:“想要哥哥,想要喝掉哥哥的东西全部,尿我嘴里,浇我脸上,把我弄脏把我玩坏吧”
林靖尧那膀胱憋得过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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