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满是惶恐又渴望。
担忧这样的行为会吓到郁策,又发自身心渴望和郁策接触,矛盾又无法停止这样试探性的边缘行为。
郁策捋了捋头发,将额前零碎的刘海都顺至脑后,身体仰后,单手捂住了脸,任凭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傅洛桑看不清心爱之人的神情,不知道他在笑还是在哭,也不知道他是喜悦还是悲伤。
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傅洛桑想要碰一碰郁策的腿,接着就被粗暴地打断了。
他整个人天翻地转,面朝格子卫生间的门,一具身体在背后站立。没有贴紧,但他忍不住地向后挪了挪身子,冰冷的衣角拂过他袒露的肌肤,皮肤上立马不受控制地泛起鸡皮疙瘩。
臀部上泛起凉意,傅洛桑条件反射性地扭过头去看,却在一股大力的迫使下不得不转回头去,然后他就感受到一根冰冷的物体抵上了他闭合着的穴口。
郁策眼睑微微垂下,而后只听见“咕唧”一声,没有做任何扩张,那根水管就这么直直地插进闭合着的菊穴!
括约肌都来不及舒张,撕裂感和疼痛感一并袭上来!几乎就在瞬间,傅洛桑痛哼出声,可他却没想过挣扎和逃避,反而努力地让身体适应着,承受住男人隐忍的怒火。
傅洛桑努力地撅起臀部,将饱满白软的屁股毫无保留地袒露在观者眼底。感受除去最具备存在感的水管外,还有一双手放在挺翘的臀上时,他的呼吸都变了,尽力地放松着括约肌,肉壁上分泌着爱液,又热又湿,可惜观者没有心疼,转而换之更加粗大更具备温情的硬物。
水声四溅,看着冰冷的物什就这么插进底下人的菊穴,郁策仿若才有了一点儿人的情绪,眉头舒展开,轻轻地笑了笑。
傅洛桑听到这笑声,泪腺一刺激,竟是有落泪的冲动,心中涌上如释重负的感觉,反应过来不免开始唾弃自己的小心翼翼……如若不是郁策,他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样敏感感性的一刻。
身体上的不适感完全比不上心理上的满足感,水管插了进去,摩擦上菊穴最深处的那一点,不过到底只是受人操纵的器物,无法灵活地抵住那一点好好的给它按摩按摩。更是浅尝辄止,隔靴搔痒,水管一旦触碰到那一点在主人的操控下就撤退,臀尖巴巴地追上去,但还是没有任何办法。
他的脊背在这样的来回中颤抖得厉害,双腿都无力站直,如果不是按住腰的那只手在发力,他想他早就跪倒在地了。
此刻,傅洛桑全身上下唯有小穴在暗暗使劲着,穴口一缩一缩的,像个贪吃的小嘴在吃着插进来的水管,企图将它更深入地吞进去。
“啊哈……”尽管紧闭着嘴唇,不想发出让心上人讨厌的声音,傅洛桑还是忍不住地泄出两声呻吟,尾音都在颤抖着。
他能感受到在这两声喘息过后抽动水管的动作突然停顿了,微微显露的淫乱之色还没有从他脸上褪去,就爬上更深刻的绝望。
他紧紧咬着下唇,额前的汗水已经开始冒出来了,两只大眼睛里全都是对方才呻吟的不满还有惶恐不安。
虽然这样的爱抚有些粗暴和不近人情,但是代表着郁策至少愿意在身体上和自己沟通了,对于他来说这就是天大的好事了。
一想到有失去这种抚慰的的可能性,一想到更深层次的失去郁策……在这样极度恐惧的情绪中,傅洛桑忍不住地想要扭头去看郁策地神情。
可那只按在腰间的手却在一时之间松懈,将他的头转了回去。
傅洛桑心底的绝望色彩更浓重了,好不容易拾回了过往的记忆,就那么葬送在自己的手上……这样的想法几乎令他痛不欲生,盈满眼眶的泪水就那么直直地掉落下来。
……为什么刚刚要叫出声?就不能忍住吗……郁哥不会讨厌自己吧?
责备过后就是发问,怎么办……怎么办?到底怎么做郁哥才能原谅自己?
傅洛桑这样的心理活动还是在郁策出声后才中止的,“不要动,水管要出来了。”
郁策垂眸,声线冷淡。
可这样已经是对傅洛桑最好的回应了,几乎让他喜极而泣。
在这样的鼓励下,他的表现也很直接,前后摆动着臀部,让穴口叼住那根水管就开始摇晃起来。更甚至他想要伸出一只手,去握住身后的水管,让它在穴内抽插着,抵住难以抑制的瘙痒感。
可也许是不想让他这么轻松的就收获到快感,当水管抽出去的时候,傅洛桑茫然地扭过头去看,屁股还在高高翘着。
他还以为,会放水进来……
不过水管那端也没有连接水龙头……傅洛桑迷迷糊糊地想,其实他心中一闪而过对这根水管来源的疑惑。
脑袋还是照旧被扭过去了,策哥好像还是不愿意看他,失落和心酸转瞬即逝,一个圆滚滚的球递上了微微闭拢的穴口,括约肌一同向内收缩着,迫不及待地就想要将它送进小穴。
湿润的肠道分泌着粘液,将圆球的前端已经润湿了,郁策的刘海随着低头凝视的动作微微地垂落,他的面部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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