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羽前提的枭拾再度警告!如果不喜欢这个时候退出去还来得及qwq老爷开篇有点极端,是剧情导致的不得已的ooc吼qwq
“——可是命运从来不能更改。”
???雨水淅淅沥沥的从屋檐跌落,酒馆门前的被浸湿的石砖,都染上了如墨的夜色,只有半开的门泄露出橘黄的暖光。
三三两两的人披着水汽涌入“天使的馈赠”,推开沉重的木门,小心而友善地对着冷面的酒保说上一声“晚上好”——
——感谢迪卢克老爷,不计前嫌的同意了骑士团的邀请,将他的酒馆作为今年化装晚会的会场,允许一群群或是盛装或是滑稽的皇帝、小丑、贵族与精怪进入他的产业,还喝的酩酊大醉。在他们饱酣的醉意中,也会不由得为好心的迪卢克老爷祈祷:希望他真的、已经从那场悲剧中走出……
化装晚会成为蒙德的新传统已有四年。每年的这一天,蒙德人要聚集在一起,喧闹整晚,庆祝他们从一场毁天灭地的灾难里劫后余生。他们要尽可能地扮演成他人,好让那些天空岛上的众神认不出,他们中谁曾是那劫火的共犯——那名为“命运的织机”的惨败的计划。
在凡人的浑浑噩噩中,编织命运的计划被冷酷的天理终结,地外的来客与深渊的公主一起从天际坠落。不过这一次,诅咒并没有像五百年前一样降临,兴许是那对下落不明的双子身上所蕴藏的力量还在提瓦特的某处发挥着威慑……总之,虽然天火降下,永夜到来,房屋与树林在燃烧,但人们逃过了一劫。
但是迪卢克·莱艮芬德没有。
迪卢克的一生有两次浩劫。一样烙上那朵花苞,隔着薄薄布料摩挲着花穴的细缝,他甚至能听到从自己下体传来的布料的细微声音,还有迪卢克指尖一下下的滑动。
两瓣肉唇被手指撑开,检查萎缩的肉豆,再度紧紧闭合的入口………
戴因斯雷布再也坚持不住了,他像一条蛇一样嘶嘶的呼吸,缩在一起的肩膀抖如筛糠,他的手撑在床沿,胸前的碎衣因为无暇顾及而散落,露出一边苍白、一边残缺的双乳,点缀着茶色的乳头,落在迪卢克眼里,简直就像一个刚刚发育的少女——
迪卢克看得分明,那肥圆娇小的肉唇和凯亚的饱满不同,因饱受诅咒折磨外加并非先天,戴因斯雷布的胸乳和雌穴发育不全,几乎说得上是残缺。虽然理论上来自同一国度,但戴因斯雷布和凯亚·亚尔伯里奇从外表到性格可以说是毫不相干,所以对这具身体产生欲望显然与凯亚无关……这具美丽的身体。
红发男人终于托起戴因的臀部,无情地将覆盖着的碍眼布料撕开,戴因斯雷布还在高潮余韵中战栗的羞处就这样全部暴露:没什么毛发,属于男体的尺寸不小的阴茎尚未发泄,而女穴经过刚才的蹂躏,像一个流出汁水的红嫩花苞,又想一颗被催熟的果实。
映衬之下,坎瑞亚人肌肤苍白得像龙脊雪山的雪。而他的后臀与大腿结实柔韧……也许等他的小腹隆起的时候,这里还会再积攒一点脂肪,就像所有伟大的母亲一样。
而如果没有那件事,或许凯亚也会成为母亲,然而命运从来无法更改。戴因也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母性,他只是把自己当成某种意义上的罪人,继而想补偿那对本不该殒命与此的双子罢了。
在视奸了良久之后,迪卢克终于掐着他的腰挺身而入,纵容已经有心理准备,戴因还是近乎发出了一声惨叫——迪卢克那东西分量极重,却既没有扩张也没有润滑,就这么毫无怜惜地插进来了,那口不完整的处女穴,蠕动的甬道和皱巴巴的处女膜全部败北,被迪卢克奸到了最里面,卡在了子宫口。
因为被吸得太紧在抽出性器的时候不太容易,红发男人皱了一下眉,自始至终,迪卢克都神情冷漠,欢愉从未出现在他的面容上。然而性器的反应十分叛逆,在被火热而贪婪地包裹吮吸的快感中,在往外拖的时候每一寸都在被看不见的肉体挽留的时刻,都发了狠地肏进去——就在他的头脑想把这当做一件亟待解决的麻烦时,下半身那个不中用的玩意要的却是把这个笨手笨脚地戴上寡妇绢纱的金发美人几下就奸成真正的、彻头彻尾的荡妇。
坎瑞亚人的呻吟破碎在哀求之中,积攒了五百年的泪水重重地砸落在地毯上,又没了踪迹。
“啊!!不,别……别动了,好深,好……胀……啊!!!嗯……”
迪卢克每一下都肏进了子宫里,为他直接射进去做准备,也随时准备着一旦完事就把戴因斯雷布狠狠地推开。
头和四肢都酸痛不已,仿佛在通宵或者宿醉之后,但是回潮的记忆中自己必然没有类似的行为。戴因斯雷布睁开同样酸涩的双眼,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思绪如同死水难以流动,房间,他想,陌生的房间。半晌,他坐起身,才有点恼火地想起,自己大约是在晨曦酒庄的客房。
应该感谢迪卢克没有把他丢在那个地方,和那个倒霉的恩客一同昏迷整晚吗?他还记得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一直在小声说着“至少给他留一点能走着离开这里的力气”,几乎是哀求了。并
百合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