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具堵在了穴口缓缓沉了进去。
乌纸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很快就被抓着奶子抽插起来,他的手无力地撑在了墙壁上,类似于顶操的体位让他的宫口总是很容易就被攻击到,他浑身颤抖着,嘴里更是忍不住甜腻浪叫着:“哥哥好、好厉害……呜哈一下就、操到了子宫……轻一点轻一点啊啊啊……子宫喜欢被大鸡巴干的呜啊啊啊……哥哥慢一点就能干进去了……不行、不行不要那么快呜呜呜呜……小荡妇受不了!会一下子、一下子坏掉的……”
男人粗鲁地掐着他的脖子,扭过他的头与他接吻,舌头在乌纸嘴里横冲直撞着,下身一时不停地插干着,乌纸被他亲得脑袋晕乎乎的,被放开后甚至还被带出了舌头,像是狗狗一样哈起气来。男人下身小频率地撞击着乌纸的宫口,嘴上含着乌纸的耳朵湿吻道:“叫叔叔。”
乌纸被他富有技巧的操干干得入迷,大腿忍不住岔得更开,几乎是向后完全坐在了男人的鸡巴上。他浑身颤抖着,顺从男人的话语,乖乖地浪叫道:“是……叔叔、叔叔好会干……子宫被插得好舒服啊啊啊进去了进去了……叔叔的鸡巴好大好喜欢!——呜呜呜叔叔慢一点、慢一些……子宫不可以的、不可以……哈啊不行、不行……”
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来回走动着,手指掐上乌纸的乳头,又抚向他的肉蒂。看不见的乌纸变得更加柔软多汁,小穴被插得“啪啪”作响,淫水被搞得到处都是,他不断翘起屁股,向后微微晃动迎合着男人的操干。
这幅骚媚的样子让男人皱起了眉头,一巴掌甩在了他的屁股上,清脆的响声和瞬间转化成快乐的痛感让乌纸瞬间便哭了出来,大鸡巴在穴里不断抽打着柔嫩的子宫内壁,酸软酥麻的快感自宫胞流过了四肢百骸。
男人的手捏着乌纸的肉蒂揉搓着,“怎么这么骚?被几个男人干过?”
乌纸被他玩得下身极速颤动着,尖叫着从穴里喷出了一大滩水,“没有!没有……啊啊啊叔叔不要欺负那里……呜呜呜呜小荡妇要坏了……不要不要不要!”
男人却捏住了乌纸的小阴茎,“你何止是荡,你就是天生的淫娃。”
乌纸胡乱地点头,他早就反应不过来男人说些什么了,只知道一股尖锐的尿意充斥着膀胱,他期期艾艾地求道:“想尿……叔叔不要操了呜呜呜呜……小荡妇想尿……不、小淫娃想尿……叔叔,求你不要操了……”
极致的快感混杂着尿意,甚至粉茎还被掐着。男人打开了一旁的马桶盖,抱着乌纸,让他的粉茎对着马桶。穴里的冲撞依旧猛烈,他撸动了几下乌纸的小阴茎:“尿吧。”
汹涌的尿意袭来,乌纸不断地摇头拒绝着:“不要……不要这样尿……呜呜呜呜叔叔求你了……不要……”
男人的声音带着凶冷:“尿。”
大鸡巴再一次狠狠碾过了花穴里的多个敏感点,重重撞进了子宫内,乌纸崩溃地尖叫一声,粉茎吐出了一小口粘液,随后就是透明的尿液。穴里绞得死紧,乌纸靠在男人怀里小声地啜泣着,男人掐着他的屁股,龟头跳了跳,一大股精液打在了他的子宫里。
乌纸哭得很可怜,男人却笑了一声:“看出来你没吃早餐了,饿得喝了那么多水。”
乌纸有些生气,但又说不出什么重话来毕竟命根子还被人掐着呢,只能软绵绵道:“放开我。”
男人松开了掐着他粉茎的手,身下的肉棒缓缓抽出了乌纸的小穴。乌纸扶着墙站着,精液从被操得媚红的穴口里缓缓流下,淫靡地划过他的腿根,没入没有完全脱完的裤子里。乌纸的穴口抽动几下,像是试图将里面的精液全都排出来一样。
他扯掉了脸上蒙着的黑布,发现蒙着自己的就是一条领带,用料也很粗糙。他转过身,身后的男人已经整理好了自己,黑色的长裤与扣到最后一颗扣子的白色衬衫,穿着衣服的他看起来衣冠楚楚,任谁也看不出这可能是一个随身带刀的强奸犯。
乌纸把这根领带丢到了地上,扯起自己的校裤,甚至还赶在男人弯腰去捡之前踩了几脚,“死变态!”
男人哭笑不得:“我承认我确实有错,可你的小穴绞得我很舒服,情不自禁的就……”
“而且你好像也很喜欢呢?”他意有所指。
乌纸红着脸辩驳:“才不是呢!”
随后他想起眼前的人很有可能是老师,威胁道:“我打电话举报你诱奸学生。”
男人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去呗,你很快就会发现——我不是这里的老师。”
乌纸不信,伸手去翻他的裤子口袋,当然其实他是想把刀拿出来占为己有的,只不过奇怪的是男人的口袋里居然什么都没有。他摸了很久,手指几度在宽大的口袋里划过裆部,男人终于忍不下去了,抓住了乌纸的手,“好了,适可而止。”
乌纸撇撇嘴,他转身正要离开,却听见系统惊呼一声:“寺柏!他怎么在这里?”
“寺柏?“乌纸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是谁啊?”
系统激动道:“平均单场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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