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献上红唇,江杨自然不会拒绝,伸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和他缠吻。
“唔嗯、啊……慢、慢一点……哈啊……”廖星文含糊地求饶。
江杨不以为意,粗舌勾着小红舌不放,强迫廖星文吞咽他的口水。
以前和别人做爱时,他从来都是提枪就上,没有任何前戏,做完给钱,然后让小弟把让送走,根本不会亲嘴。
要不是现在和廖星文做爱,他根本不知道舌吻竟然这么舒服。
廖星文香香软软的红舌仿佛什么珍馐美味,江杨根本不舍得放开,恨不得和他亲一辈子。
直到廖星文快呼吸不上来,江杨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他舌头,然后埋首在他的肩颈处吮吸舔吻,留下一串红痕,把上一个人留下的痕迹覆盖掉。
“别的双性人也和你一样吗?”江杨哑声问。
“不、不知道……唔、啊……你对我不满意吗?嗯……”
虽然廖星文嘴上这么问,却能清楚地感受到骚逼里的鸡巴还在进一步涨大,把骚逼填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
他可不信江杨操过他后还能有兴趣操得了别人。
江杨沙哑地笑了笑,“我曾经做过一个春梦,梦里我操的逼和你的很像,那天之后我时常会做那个春梦,现在总算操到真的。”
说完,他更加用力挺动腰肢抽插骚逼。
廖星文娇喘着呻吟,仿佛要把房顶叫穿一样,他媚眼如丝地看着江杨,舔着红唇把他勾得厉害,感受着鸡巴粗暴在子宫里进出。
这个春梦的真相,他并不打算告诉江杨,江杨要是知道这不是春梦,说不定会出现什么麻烦,对他来说,享受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两人的体液涂满了手术台,变换了好几次体位,此刻廖星文趴在手术台上,向后高高撅起屁股,承受着江杨的操干。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可江杨还一次都没射,依旧硬挺,他担心再这么下去,自己会被操死在手术台上,赶忙拼命收缩骚逼,刺激江杨快点射。
可他才夹了一下,身后就传来了江杨的闷哼声,随即肥屁股就被重重打了一巴掌,泛起阵阵肉浪。
“唔、啊……不要打……哈啊……嗯……”
江杨咬着牙掐紧廖星文的细腰,缓了一会才晃着鸡巴在骚逼打转。
硕大的龟头在子宫里作乱,摩擦着里面的每一个角落,享受着子宫口的吮吸才开口道:“廖医生突然夹紧骚逼,是想让我射出来吗?我们才做了多久,你这就想要我的精液了?”
廖星文强烈的快感逼红了眼,他扭着肥屁股想要逃脱,可手术台这一隅之地,他能逃到哪去?
更何况江杨的鸡巴很插在他的骚逼里,无论他怎么动,鸡巴就像钉子一样,纹丝不动嵌在子宫里。
他可怜巴巴地转头去看江杨,轻轻晃动肥屁股讨好他,“我、我快不行了……想要江先生的精液灌满子宫……唔、哈啊……好想要精液……啊……”
他话音落下,江杨就像打桩机一样顶着骚点快速抽插了起来。
“啊、嗯……太、太快了……唔、慢一点……哈啊、唔……又、又要喷了……啊……”
骚逼立刻喷出一股淫水浇在鸡巴上,鸡巴也颤抖着射出稀薄的精液,仿佛鸡巴潮吹了一样。
高潮的骚逼紧紧包裹着鸡巴,爽得鸡巴直在骚逼里跳动。
江杨把廖星文翻了过来,让他正对着自己,可当鸡巴在骚逼里旋转一圈时,廖星文又达到了高潮。
廖星文像个破布娃娃,白嫩的双腿无力地垂在手术床边,任由江杨摆布。
“你怎么和水做的一样?这都高潮多少次了?”
江杨这么说着,心里却满满地成就感,“操过你的人有比我厉害的吗?我的鸡巴和技术可都是极品。”
现在的廖星文还沉浸在高潮地余韵里,根本回答不了江杨的话,他也不在意,而是抬高廖星文的一条腿,把鸡巴拔了出来。
“唔……”
突然失去鸡巴的骚逼饥渴地蠕动吞吐着空气,廖星文迷茫地看着江杨,下一刻鸡巴就猛地插进了屁眼里。
空虚许久的屁眼立刻咬住鸡巴不放,里面的骚肉蠕动着把鸡巴吞进深处,直到顶到直肠的地步才停下。
“啊、嗯……江先生……哈啊……嗯唔……啊……”
江杨爽得头皮发麻,差点精关大开把精液射进廖星文的屁眼里。
屁眼比骚逼更紧,却一样的湿软,江杨掐着他的屁股就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
他垂眸看着廖星文被他顶得乱晃的小奶包,俯身就把其中一颗乳头吸进嘴里用唇舌挑逗玩弄,让乳头在嘴里膨胀。
“牙齿、啊……不要咬……”
江杨坏心地用犬牙啃咬乳头,让廖星文又痛又爽,放在他头上的手不知是要把乳头更加送进他嘴里,还是阻止他。
“屁眼咬得越来越紧了……骚货,这么想要我的精液,我给你就是了!”
江杨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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