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我也是像你这般,凡事都要求个明白,”楚相玉深深叹了口气,“少年子弟江湖老啊”
你心中一喜,试探着扣住楚相玉的手,这回他没有推开。
你把头像小兽一样拱在楚相玉颈侧,顺着他皮肤的纹路一路嗅闻,你的鼻尖顶过他的脖颈,耳根,发丝楚相玉身上有一股浓重的草木香味,皮肤也泛着草药的清苦,你想到也许是这草药吊着他的命,心里就更加难受。江湖人身上大部分混着鲜血和刀锋利气的,再重的熏香也压不住杀过人的肃杀血气。唯有无情因好侍弄花草,身上带着一味浅淡梅香,正似他如梅气节,傲霜凌雪。而今你闻到楚相玉身上这浅馥药香,便知道他再也拿不起刀剑了。
你俯下身,亲吻楚相玉泛白的鬓发,亲吻他漫着细纹的眼角,顺着他脸侧脖颈上的细小纹路一寸寸向下亲吻到胸口。楚相玉年纪才刚过四旬,鬓角却几乎已全白,胸骨突出,皮肤上泛着命不久矣的灰败之色。他身上的沉沉死气让你心里害怕,你就更深更重地亲吻他,似乎要传递给他一丝半毫的属于少年人的活力似的。
你拥着他、亲吻他,好一会儿功夫终于试探性地、慢慢地,将手放在他嶙峋凸出的肋骨上,顺着他肋骨的痕迹一点点抚摸,直摸到他的乳尖。
楚相玉不反抗,只淡淡笑道:“你这孩子”
楚相玉的双乳是干瘪的,和他的身体一样,早已失去生机活力,像是还未及盛开就枯萎的花苞。
一道陈年伤疤贯在他的心口,几乎将他一侧乳尖从中削成两半,你轻轻摸着这道伤疤,问他:“他们想要杀了你吗?”
“有时候死是最容易的一件事,而他们决不允许我轻易死去。每每用完刑,便请来最好的医者,把我从死亡边缘拉回来。有一回他们想砍掉我的一只脚,但断手断脚毕竟不好医治,狱卒们怕我死了不好交代,还是作罢了,”楚相玉微笑一下,讲述这些旧事的时候他居然还笑得出来,“不然,我也就不是现在你看到的样子了。”
见你脸色微变,楚相玉捧起你的脸:“吓到你了?”
你咬住下唇,摇摇头。
面前这具身体过去二十年里所经历的一切让你难以想象,不如说一个人在这样的条件下存活本来就是一个奇迹。
你复抱住这个奇迹,把头埋在他的颈边。你细细盘算,雁门关的风太烈,沙太急,天太寒,已经不再适合楚相玉,三清山桃花流水,最宜人居,你想把楚相玉带回三清山,好好地养起来,你遗憾于没有参与楚相玉之前的人生,就像你痛惜自己失去了有关无情的前几年记忆一样。
你将头枕在楚相玉胸口,感受他尚且称得上有力的心脏在蓬蓬搏动,心里突然就安定了。
你的手指细细游走在楚相玉身上,抚摸他肌肤上布着的伤痕和淤青,抚摸他因岁月和二十年折磨变得松弛的皮肤,一直摸到他的腿根。
楚相玉身上已经半点不见习武之人的痕迹,他身上没有茧子只有伤痕,腿根的皮肉很软,绵软又柔顺的搭在你的手指。
楚相玉的身体渐渐泛上热意,喘息也渐渐粗重,他开始回应你,用手臂揽住你的肩背,一只脚踝也浅浅勾在你的小腿上。
然而,不管你怎么挑逗,楚相玉的阳物始终软绵绵的蛰伏着,和他的身体一样好像耗尽了活力,让你几乎不忍心再加触碰。
你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轻轻地抚上那个东西。
在活下来都异常艰难的时候,性欲便成为一种奢侈,楚相玉根本记不清他的身体有多久不再受到他的掌控,在沧州大牢里,犯人的情欲是绝不允许被提及的事物。楚相玉被囚时刚加冠不久,正值血气方刚,虽深陷囫囹备受折磨,每日晨起时情欲勃发,胯下之物也有所反应。然体欲积日累月得不到纾解,便渐渐在身体里堆积,如欲爆发的炎山寻不到发泄的闸口,最终在牢中漫长的日子里熬成一片死寂的余灰。
楚相玉太敏感了,你稍微一碰他就哆嗦着发抖,你分开他双腿,一手轻轻揉捏他腿根软肉,顺着他腿侧一路摸到他蛰伏阳具,另一手掌根浅浅压在他大腿上。楚相玉抖得厉害也喘得厉害,但他胯下却毫无反应,任凭你怎么摆弄都是软软的一团。
你不死心,浅薄的江湖经验让你无暇思考他身体反应背后的原因,你只是想让他舒服一点,你观察着楚相玉的表情,用把他绵软阳物拢在手里,你二指捏开他伞头铃口,用指甲刮搔他发红的尿眼,你在竭力让楚相玉快活,却不知道对于现在的楚相玉来说,一点细小的刺激都可能带来巨大的煎熬。楚相玉阳具抽搐一下,似乎是有了点反应,你更用力地揉搓手中肉柱,却见楚相玉身子猛地一颤,腰肢上抬离开床了半寸,然后骤然失去全部力气般重重跌到床上。
而他一直软垂的阳物,也垂死挣扎般挣动几下,顶端殷红小口开开合合,流了些称不上精元的清液。
楚相玉躺在榻上,眼神空茫地散在空中,飘飘乎乎似乎没有落点。他胸口却剧烈起伏,急促又奋力地吸气吐气,却似乎还是喘不上气。这一次高潮带给他的感受比起快意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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